她因爲剛剛做了錯事,不似以往小野貓那般猖狂,而是乖乖的眼神看着他,溫溫的語氣說道“我的什麼都是你的,我的身體,我的靈魂,我的命。”
男人的心被她化柔了,登時又想起昨天他在她圖稿裏看到的那張信箋紙。
那一定是她不小心夾在圖稿裏的。
辛虧被他看見。
那張信箋被他當做了無價之寶。
他要留存一輩子。
如此這般一個小時便不知不覺的過去了,男人穿好衣服之後又幫她穿齊備,對她說道“讓小閻送你回家。”
“我騎電瓶車來了。”
“你確定”男人反問。
她垂了首,音如蚊蚋“不。”
“真傻”男人叱她。”
“我,我喜歡。”她花癡的語氣。
男人“”
轉身來到外間辦公室,拿起那款被她貼了漫畫的西裝,又饒有興趣的欣賞了一番。
“別看了。”她羞澀的笑,將他的西裝抱在懷中“一會兒我給你稍回家。”
“我給小閻打個電話。”男人轉身來到大班桌上,正要拿起電話打給小閻,桌子上的座機又響了。
他以爲是內線來電,接通道“喂。”
那一端卻傳來閔家山的聲音“韶川。”
“閔老”譚韶川意外的問道“您有事要吩咐韶川”
“酒店裏來了幾位客人。”
電話那一端,閔家山蒼勁有力的嗓音說道“是你未來的岳父大人啊。”
“您說楚橋樑”譚韶川下意識的問道。
藍憶蕎也站在旁邊聽着。
“是呀楚橋樑和他兒子,以及謝氏老夫妻兩,還有戴遇城。幾個人挺高興。我正好途徑他們所在的包房外面,聽了幾句。好像是楚橋樑慶祝楚雙實業保住了,感謝戴遇城的怎麼戴遇城去你那裏給楚橋樑求情了”老頭兒略帶感慨的語調問譚韶川。
老頭兒本是個化外高人。
基本上不問凡塵瑣事,但他偏愛蕎蕎,他第一眼看到蕎蕎的時候,就非常非常喜歡小姑娘,以至於在知道蕎蕎身世這麼悽苦的時候,他便打心眼裏瞧不上楚家人。
“閔老您是不是覺得,我對楚家太過仁慈了”譚韶川笑着問道。
閔家山“蕎蕎那孩子,可憐啊。”
“我就這麼跟您說吧閔老,我是個商人,我自然是要利益最大化,楚雙實業以後都得是蕎蕎的,我現在收回來,和再過一段時間楚商事業更加發展壯大了之後收回來,到那時候,我培育的人員也已經基本到位了的時候,您覺得哪一個更划算”譚韶川淡然的笑問閔家山。
閔家山“你個臭小子不愧是生意人。算計的這麼周到”
“這下您放心了吧”譚韶川問道。
“沒事了,你忙吧。”老頭兒已經掛斷了電話。
旁邊的藍憶蕎好奇的問道“誰在跟你通電話”
“一個老頭,你見過一次,上次佟博翰的歡送會時老頭還幫過你一次。”譚韶川道。
“哦就那老爺爺啊他很慈祥,我很喜歡他的。”藍憶蕎一下子便想到了那個說她像一副油畫的老頭兒。
譚韶川笑。
心想你們真不愧是是師徒。
“怎麼樣有沒有心理準備不久的將來,你將要接管整個楚雙實業。”譚韶川心想,既然這事兒讓她知道了,不妨告訴她。
“我”她聳了下肩,面上帶了一種不自信的表情看着自己男人“我哪夠那材料啊,讓我做個設計師還差不多,我就愛繪畫,就愛設計款式。”
她心裏其實蠻感動的。
原來男人是另有想法的。
自己的男人一直都有爲自己打算。
“那就在設計方面多做努力。”男人對她說道。
“一定噠”女孩知道,她以後哪怕是在家裏窩着不去上班,她也有事情做,有奮鬥的目標了。
自從這天男人讓小閻將她送回家,她便過上了既閒適又充實的小日子。
閒適是因爲她不用騎着電瓶車每天趕時間去上班,還要看各種人臉色,充實是她每天給他收拾了臥室整理了衣物給他擦了皮鞋之後,便可以趴在他的書房裏創造自己的款式。
她的時間更隨機,更有彈性。
而且還不用有完成任務的緊張感。
靈感缺失的時候,她便騎上電瓶車去各大商場,大街小巷捕捉靈感。
大約又過了一個星期,上午藍憶蕎剛剛畫完兩幅圖畫,端起一杯沁涼的檸檬汁水,坐在二樓的露臺上納涼的時候,她收到了自從被公司開出後便沒再聯繫的一個同事發來的微信。
那個同事也是個小助理。
小助理蕎蕎,你現在幹嘛呢
藍憶蕎嗯,還能幹嘛,每天無所事事的在家閒待着唄。
小助理得了吧你蕎蕎,我要是有你這麼大的靠山,我指定了不上班的。
藍憶蕎〔齜牙笑〕其實我也覺得不上班挺好的,有一種慢生活的感覺。
小助理不僅有一種慢生活的感覺,還可以躲避某人的騷擾哦。
藍憶蕎誰蘇瑾延又去公司找我了
小助理蘇瑾延倒是沒來,母老虎來了。
藍憶蕎楚心櫻
小助理給你看她照片,她在公司大吵大鬧的時候,我偷偷拍下來的照片。
藍憶蕎快發來,給我看看。
過了一分多鐘。
小助理連續發來了十幾張楚心櫻的撒潑照。
藍憶蕎都看呆了。
這就是栓不住自己的老公的歇斯底里的女人的樣子
披頭散髮,像個瘋子,眼角里還掛着眼屎,嘴角都是白色的沫沫。
天吶
這還是那個長相甜美性格猶如小辣椒的楚家三小姐嗎
真可憐。
小助理醜吧
藍憶蕎真醜。
小助理你還沒看到更醜的呢,楚心櫻是被我們公司的保安架着兩個胳膊扔出去的扔出去之前,人事部馮總監警告她我們公司沒有你要找的女人,我們公司也沒有跟你老公合作的業務,你要是再在公司裏撒潑,我們立即報警像你這樣跑到人家公司三番五次來鬧事的,足夠你拘留十五天的了
小助理蕎蕎你猜楚心櫻聽到這話被嚇成什麼樣
藍憶蕎嚇成什麼樣
小助理渾身亂哆嗦,嚇得跟老鼠似的,不停的說,我不要坐牢,我不要進警察局,太可怕了。
藍憶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