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肌膚瀅白剔透,像指腹輕輕一觸就能蹭破一層皮,然後肌膚內的水珠兒立即蹦出來似的。
如此瑩潤猶如牛奶般絲滑的肌膚因爲剛洗過澡的原因,周身泛着一抹淺粉,她偏瘦,身上一絲贅肉都沒有,卻又該凸和該翹的地方又是那般恰到好處。
多一分顯贅,少一分顯癟。
譚韶川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自己這寬潤的手掌應該剛剛好吧
少女婷婷嫋嫋在他的大臥室內走着,無拘無束。
來到衣櫥旁伸手拉開他的衣櫥。
她個子不矮,但較之於他卻顯得嬌小了,她得踮着腳尖夠他的衣服,她猛一向上踮腳,無拘無束的小粉兔也跟着調皮的撒着歡兒。
譚韶川只覺得一股洶涌的氣血向上竄。
少女從衣櫥裏拿出一款他的純白襯衫穿上,前身沒有扣扣子。
他的襯衫穿在她身寬大猶如連衣裙,剛剛好蓋住後臀瓣,肥肥闊闊的衣身瞬間使她變得嬌憐無比。
臀瓣下一雙纖潤的大長腿,更是瑩潤的晃人眼睛。細緻均勻的小腿處,還有清凌凌的水珠兒。
她兩隻腳丫一跺踏,水珠兒便歡快的跳着舞,散落在他臥室的地毯上。
少女轉身,前身敞開。
從上到下,一覽無遺。
大大的襯衫袖子在她細弱的手腕上堆了一堆,她擡擡手臂,將兩隻纖手露出來,然後猛一叉腰。
臉上露出迷人性感的笑容。
她擺着胯,扭着臀,一步三搖走到他的大牀前,腳丫一擡。
玉潤的長腿搭在他的牀沿上。
烏黑睫毛下的眼眸和豐潤的脣立即彰顯了一種撓人的姿態。
她長臂朝着牀上一勾。
“你過來。”聲音軟的銷魂。
不過譚韶川聽不到,他是過後沒人的時候,又補了一遍才聽到的。
“過來嘛”
“信不信我撲倒你啦。”
“討厭。”
“我壓你啊”少女一個猛撲,整個人倒在了他的大牀上。
四仰八叉。
極沒品相。
靜默了幾秒之後,她纔將前身的鈕釦扣好,然後抖開他的被子,一咕嚕鑽入他的被窩中。
他的牀單和被罩是都是菸灰色的,整個臥室的色調都帶着一種純熟男性的氣息。
窩在他的大牀上他的被窩裏,她眯縫着眼眸,嘴角彎彎的很陶醉“這樣像似被你摟着我一樣的感覺,哇我捨不得睡着怎麼辦啊”
捨不得睡着的藍憶蕎,在一個多小時後,還是睡着了。
睡在了男人的大牀上。
很安逸。
而另一邊,男人就沒那麼好受了。
豈止不好受
簡直是難受死
他和小閻在高速出口等林韜,林韜不來他們沒辦法和對方接觸。
他將手機視頻合上,坐在後座上稍微往前欠了欠身子,不動聲色間鬆了鬆皮質腰帶,將西褲王往下緩了緩。
如若不然,某處就得磨出血泡來。
深夜十一點,林韜的車終於停在了譚韶川的車旁,下車他就拉開譚韶川的車門“對不住啊老譚,我來的那個方向出了點事故,堵車堵了一個多小時。”
譚韶川轉頭看向林韜。
“怎了老譚,我就晚了一個多小時而已,你怎麼急成這樣”林韜看到譚韶川的樣子,驚訝的問道。
“嗯”譚韶川不懂。
“你怎麼流鼻血了”
譚韶川“”
他自然是不能告訴自己的至交好友,他爲什麼會流鼻血,只一副肅穆表情說道“走吧,不知道這時候醫院還准不准我們進。”
又過了半小時,一行四人才驅車來到醫院。
“請問下午剛出的一起交通事故,一個騎農用三輪車的五十多歲的女人,斜眼有先天白內障,她還在醫院嗎”林韜進門就問醫院大廳裏的值班護士。
“您是誰”值班護士問道“您怎麼知道這件事。”
“我認識你們這裏交警大隊長,我到這裏來就是認一認人。”林韜解釋道。
“那個女人,其實責任全在她身上,撞人的司機不賠錢,他們家挺窮的,不願意交住院費,而且今天一天所有的費用檢查下來三四萬,他們交不起,這不剛纔趁着醫院換班的時候,偷偷跑了,我們還找不到他們呢。”
“跑了”
這個夜,譚韶川沒能如願以償的見到他迫切想要見到的人,只能和林韜一起在鄰市交警大隊長的安排下,住進了當地的酒店。
夜間沒人的時候,譚韶川又補了一遍視頻。
誠然,他已沒有第一次剛看到時候那般的噴火。
這次再看,雖然聲情並茂,卻讓他感覺出出了另一種不同的溫馨來。
小妮子沒有一頭烏黑的長髮,反而是蓬亂亂的短髮窩在他的枕頭上,小小的頭顱小小的臉,睡的很貪婪,很甜蜜。
她閉着眼睛,脣內呢喃着。
聲音很小。
他調大了他手機的聲音。
“媽,你在哪兒呢我沒人說話,我現在很安全,我住在他的大房子內,睡他的大牀,媽,你還活着嗎他說你還活着,我信了他的話,可我現在沒辦法去找你,警察規定我三年內不能離開這座城市,所以我只能等到三年以後再去找你,媽,你可得好好活着,等我找到你,我和你一起去找我姐,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
她將頭顱捂在枕頭裏。
那一端的譚韶川看着心中不是滋味。
過了有一會兒,她纔將頭顱從枕頭下擡起來,露出雙臂抱着他的被角,她繼續甜蜜“媽,我現在睡得可舒服呢,特別舒服媽,晚安。”
男人就這樣看着視頻,直到她輕微的鼾聲傳來。
翌日七點鐘。
交警大隊長帶來了消息,說是那位被車撞的病人家在距離市區二百多裏地的山區內。
山路不太好開車,從現在過去的話,也得一上午時間能到地方。
譚韶川突然想到,他昨天晚上還承諾給她,他要中午回來和她一起喫飯呢。
出發前,他給她打了個電話。
她正在做夢。
因爲睡了他的牀的,睡之前和媽媽道了晚安之後,她便滿腦子想的都是他,各種幻想,各種美好。
穿着他的襯衫,躲在他被子裏的趕腳,說不上的一種好,整個夢中,自然還同上次那般,醬醬釀釀,六六九九,扭來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