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害這個家難道這個家裏的人不是你的親人嗎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點良心,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最先發話的是楚心櫻。
她最近一直都窩在家裏。
爸和媽不讓她出門,蘇瑾延也以在醫院照顧因爲婚宴上受到驚嚇而突發腦溢血的父親爲由,並沒有接她回到他們的新房去住。
而且她感覺蘇瑾延對她太淡了。
淡的一點都不像他們是新婚夫婦。
楚心櫻將蘇瑾延和她輔一新婚就冷落她的原因歸結在她不能生孩子這方面。
所以她比起楚心梔和楚心薔更恨女囚。
“全家都出動了”藍憶蕎緊張一秒便徹底放鬆了。
羣起攻之有時候並不是恃強凌弱的體現,反而說明他們焦灼
緊張
怕了
所以集體出動以壯聲威
“你們緊張什麼呢”藍憶蕎陰惻惻滴壞笑“是來求我,讓我不要獨霸我二姐夫的讓我給我二姐留一席之地”
“你你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嗎你還要不要臉”楚心梔被藍憶蕎說的臉上爆紅。
“就你要臉可你只顧了要臉了,你要不到男人啊你的男人譚韶川,他雖然是我的二姐夫,可他正在被我睡哎。”
“你這個孽障你怎麼就不死啊你爲什麼不死我到底造了什麼孽,我生了你這麼個個孽障東西,我打死你”洪寶玲被藍憶蕎氣的兩眼噴淚。
她叫嚷着拿包就砸
就差一點砸到藍憶蕎頭上了,她卻停止了,她不敢。
藍憶蕎笑的不屑一顧。
輕鬆的從這一家五口的中間穿過“讓一讓,讓一讓,這衚衕口本來就窄,再站了你們這幾個膀大腰粗,男人不像男人像卻娘炮,女人不像女人卻像摳腳粗漢,怪不得你生的女兒個個被男人甩,而你兒子差點被人當潑婦哦。哈哈”
“藍憶蕎”楚慕寒甚至都忘記了他們今天來此的真正目的。
他現在再也不敢說“你以爲我不敢把你弄殘廢嗎”這樣的話了。
因爲怕譚韶川。
“蕎蕎不要讓爸爸恨你不要讓爸爸恨你恨到骨頭裏想喝你的血,行嗎蕎蕎”楚橋樑看着藍憶蕎背影,開口了。
“恨”
“你們不是一直都在恨我嗎”
五歲那年藍憶蕎該上幼兒園了,養父母爲了想北上去找被人販子拐走的姐姐,就把她送回來楚家。
然而
小小的她在楚家生活的就跟地獄似的。
奶奶一看到她就用帶着金銀鑽戒首飾的手狠狠的戳她“你還我孫子的命”
父親每日去上班還好一點。
而母親,也就是洪寶玲,根本不能看見她。
一看見她就頭腦轟炸的惡煩表情“你個小畜生,小死貨我看見你我怎麼這麼噁心呢你別死在我面前亂晃悠行不行你看你四個姐姐又洋氣又漂亮,出門被人誇,兩對雙胞胎,我帶你出去我跟人家說什麼說你是殺死你弟弟的殺人犯你個殺人犯你怎麼不被判死刑呢”
五歲的藍憶蕎被洪寶玲呵斥的渾身發抖,一雙眼睛撲簌簌的哭都不敢哭。
她除了承受,沒有別的辦法。以至於長大後的藍憶蕎一直都認爲,最有承受能力的便是孩子。
無論你怎麼虐她,她都只能承受,唯有承受。
沒有別的抵禦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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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第四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