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的一剎,她才意識到他這是動了真格的,看着他一臉狼王般的掠奪氣息。
她被嚇到徹底不知所措。
他屢次救她,雖口口聲聲要她還債卻從沒對她實施過行動。就連他的下屬小閻和宋卓,都是那般的讓她心生好感。
她心底裏一點都不討厭他。
可他的氣勢太猛,她沒有一點點心裏準備。
“放開。”她的聲音微弱,就連她自己聽着都像似貓兒在求寵。
她下意識的雙手捶打他的胸,卻每一拳都像打在銅牆鐵壁上,反而她的小粉拳對他癢癢的捶打更加引發了他的血脈擴張。
他的喉結比平時更加凸起了。
她嚇的倒抽涼氣。
而他則快速抱她走過玄關,連鞋子都沒換便穿過客廳直接上樓。
“不”她已經緊張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了。
發覺奮力廝打對他無濟於事,她又改爲雙手撕扯他的黑t恤領口,試圖勒緊他,然後脅迫他。
出獄了這段時間她略微長出來的指甲將他的脖子撓出了好幾條血槽。
這種血槽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反而爲他又增添了一份狂放的男人味。
倒是她抓住他的領口真的勒的他停下了腳步。
他滿眼噴火的看着她。
“屋裏有人嗎來人啊。”她趁機扯嗓子叫喊,難道這麼大的房子內只住了他一人
不該有傭人嗎
還真沒有。
李嫂今天回老宅了。
因爲今天老譚總譚以曾從帝都雲京回來了,叫她回去幫忙拿一些東西。
“叫的這麼濃情是想我在樓梯上這種極富情趣之處佔了你”男人的聲音比之剛纔在車裏時更爲嘶啞。
她整個肩膀都抖擻着,長長的睫毛瑟瑟忽閃着看着男人。
鼎尊會所內那個儒雅沉穩的男人已經蕩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渾身散發着掠奪氣息的狂霸男人。
她略一縮肩,他便將她橫在樓梯扶手上端,純實木質略微平滑的樓梯扶手是傾斜向下的,她根本就沒有重心可依託,一個本能反應,她緊緊的攀住了他的脖頸。
男人冷笑。
擡臂拖住她。
他的肌肉十分緊健,一隻手臂便能將她整個人的重量拖住,而另隻手恰好扼住她柔軟的腰肢。
搖晃着,她怕自己掉下來。雙手便一直都沒鬆開他的頸子。
而他粗獷又五官分明的臉恰好對着她的某個部位。
她有羞澀,小臉又紅又燙無處可躲。而他卻壓根就沒照顧她的羞澀,更不存在對她溫寬柔情。
只快速將她拖到樓上,又是一腳踹開房門,動作之粗魯之直奔主題的意圖則讓她這個一點實戰經驗都沒有,卻因色誘而入獄的女囚犯突然意識到,天下男人都是一般黑
都是禽獸
禽獸與禽獸之間的區分只不過是有的高顏值很養眼,有的低顏值很礙眼
而眼前的這個禽獸是個高顏值罷了高顏值禽獸將她扔在了他的大牀上。
她在牀上彈了一下,立即翻身退縮,但他比她的速度更快。
他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她扯了過來,隨之整個人覆了上來。
雙臂被他隻手舉過頭頂上方霸道的按住。
女人和男人體力方面註定了不能勢均力敵,她雙手的力量敵不過他一隻手臂。
他控制她的動作又快又猛,壓根就不考慮她是否羞澀
是否適應
是否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承受的了這一切。
她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動作更像是一種極爲兇狠的懲罰。
他在懲罰她什麼
她不知道。
只覺得他和以往,和鼎尊出來的之前判若兩人。
她原以爲他和戴遇城相比,他沒有戴遇城那般的冷狠無情令人骨頭縫裏都怕,她以爲她比戴遇城了多了一種紳士風度,多了一層儒雅和溫寬。
卻在這一時刻,他真的要實現他曾所說的將她摧殘了的時候,她終於明白,戴遇城爲什麼怕他,爲什麼他只一句輕描淡寫的暗示,戴遇城就不得不得不在自己場子內解決他譚韶川想要解決的人,而他還能脫身脫的如此乾淨。
原因是,他比戴遇城更狠,更霸
只,戴遇城的冷狠霸凜是裸露在外的,而譚韶川不輕易使出來罷了。
戴遇城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纔不敢違逆他。
這樣想着,她的t恤,牛仔褲,鞋子已經被他快速剝光扔了,而她僅存剛能遮羞之物。
她已不再掙扎。
她一點都不討厭他。
從第一次見他時,他從容淡然的幫助她完成她的傑作,她就從他身上獲得了一種安全感,是他撈她出獄,是他幫她在辦公室內躲過楚氏兄妹。辦公室內那樣的情景下他都自我抑制沒傷害她。
她對他一點都不反感。
雖然她不知道他今天爲什麼會懲罰她。
但,這一時刻,她竟然有了一種期待。
給了這樣的男人,也算此生不枉吧。
無論他們以後還會不會再有交集,大約他肯定不會把她放心上,但,她不在乎了。
蘇瑾延那樣的渣男都能騙的她愛他四年,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比蘇瑾延優秀太多,太多。
和這樣的男人打一炮,她沾的便宜不要太大
人生只要有一次不後悔的事情,便足夠她帶着一種美好的回憶去踏上尋找母親和姐姐的路。
她想她一定不會像其她女人那般的俗,對他百般糾纏,她絕不會。
她順從的躺着,閉眼,她沒有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她沒有勇氣看她。
而他,粗厲的大手已經一把扯住了她的小可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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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譚懲罰我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