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玩的什麼戲碼”梁總被藍憶蕎的舉動震驚的臉上的肥膘子肉都亂顫顫。
不是搜過身了嗎
她怎麼會有刀片
還自己抹自己脖子
要真出了人命,他也是逃不了干係的好不好
到時候別再腥味兒沒沾,他自己個惹一身官司,那他豈不是完蛋了
兩人這樣推搡間也驚動了天字一號包房內的客人。
聽到外面的動靜,楚慕寒和楚心梔心裏那叫一個興奮。
楚心梔交握着雙手,搓着。
眼睛興奮的四處飄飛。
一定是藍憶蕎被灌成了醉鬼,而且衣衫不整的倒在梁總的懷中吧
畫面不要太香豔哦
“哥,外面好像是蕎蕎的聲音”楚心梔故作驚訝的說道。
聞聽此言,楚慕寒立即站了起來。
這一刻終於到了。
一直都坐不住的小閻也立即起身來到了門邊。
虛掩着的包房門被小閻呼啦打開。
門外
藍憶蕎正手拿刮刀片,對準自己的脖頸。
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和她對峙的死胖子身上,並沒有看到小閻。
看到她抹着自己脖子的樣子,小閻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也不敢出聲,生怕一出聲,藍憶蕎在弄傷了自己。
按理說,她不該這麼傻
小閻想不通。
天字一號包房的人齊刷刷站在了門口處。
楚慕寒當場愣了。
這與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他想到了藍憶蕎會對他有所設防。
但,不是搜身了麼
這樣的場面不是他想要的他狠的雙手攥拳。
“怎麼會這樣”楚心梔自然沒有楚慕寒那副謀算,她心急的脫口而出。
身後
和譚韶川並排而立的林韜則面無表情的說道“這黑姑娘什麼時候轉了性子,據我所知,她可是個在婚禮現場都被抓起來了,還能把別人的蛋糕給吃了的主兒,監獄裏蹲着都不忘記臭美做面膜的人,會這麼不愛惜自己很反常啊。”
譚韶川壓根沒聽到林韜在說什麼,他正雙手暗自攥緊,大有下一秒中就衝出去的架勢。他沉斂的黑眸專注的盯着小閻。
因爲小閻處在藍憶蕎最近的距離。
跟了自家boss這麼多年,小閻自是明白boss的一個眼神,一個暗示。
那就是,藍憶蕎一定要毫髮無損。
“小姐,你你別自殺,你自殺我很晦氣,算我倒黴,算我倒黴好吧今天的酒錢我全買單,你有分成好拿的,好不好你先把刀片放下”老梁不僅僅是怕藍憶蕎出事,他更怕戴遇城。
畢竟這是戴遇城的場子,如果在這裏他起因出了人命,身爲謝氏集團總裁的戴遇城絕對能把他姓梁的九族都滅了。
藍憶蕎卻壓根不看老梁。
她清亮的眼眸斜視楚慕寒和楚心梔。
“楚慕寒,你第一次去我住的地方,問我要不要這份工作,我說我考慮考慮,其實我是試探你的,假如你以後再不來問我了,那說明你是真的想給我找工作,可你表現出來的對這件事特別關心。這說明什麼說明你非常在意我來不來說白了,你很想我來這裏做臨時工”
楚慕寒“”不得不承認,他以爲自己僞裝的夠漫不經心的了。
竟然還是被女囚給套住了。
“想不想知道我把刮毛刀藏在哪兒的”藍憶蕎的語氣裏竟然帶了一絲絲調皮。
楚慕寒楚心梔“”
能不能別說了
能不能
尤其是是楚心梔,她恨的只能自己咬自己舌頭
舌頭都咬出血來了。
“把內褲腰上的鬆緊帶內層割開一道口子,刀片平行塞進去,從外面看一點都看不出來,我塞了三個呢”藍憶蕎笑道。
笑的又乖又甜。
笑的無辜極了。
笑的楚慕寒頭頂冒虛汗。
“所以說,你看看,蹲大牢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我這些本事都是大牢裏學會的”藍憶蕎說的大言不慚。
然後又看着對面肥膘子老梁說道“忘了告訴你,我是個囚犯。”
“我我知道你是個囚犯。”老梁脫口而出。
“哈哈”藍憶蕎譏誚的笑了。
突然,她手上猛一用力,刀片朝自己的脖子上嵌入。
“蕎蕎”小閻衝了上去。
“不要”距離藍憶蕎最近的老梁猛然間被驚呆了,這一時刻,他心底裏甚至有些佩服着小女孩。
她不是裝。
她的性子是真烈。
本能的反應,老梁一伸手就要去搶藍憶蕎的刀片。
結果藍憶蕎突然倒戈了。
她的刀片並沒有抹自己脖子,而是順着老梁的手勢,狠狠的割在了正要抓住她手腕的老梁的手臂上。
這一刀劃下去。
乖乖
老梁肥顫顫的胳膊頓時裂開了一個大口子。
跟個大蛤蟆嘴似的。
鮮血亂噴。
“嗷”老梁疼痛的跳腳,扶着牆壁“你你這個女人你瘋了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再進監獄”
“敢用你的手摟我的腰,這就是你的下場我大牢裏蹲了兩年我容易麼我我怎麼可能會幹出自我虐待的事兒呢”藍憶蕎一邊說着,手上還想再去劃拉姓梁的第二刀。
卻已經被小閻及時制止了。
“蕎蕎。”小閻攥住藍憶蕎的手腕,手指稍一用力,藍憶蕎的刀片便掉地上了。
這個時候,譚韶川也已經來到了藍憶蕎的身邊,自然而然的,他擡臂一接,將搖搖晃晃的藍憶蕎整個人攬在了懷中。
“是你你在這裏”看到譚韶川的這一剎,藍憶蕎突然有一種她安全了的感覺。
男人今天穿的真好看。
不似平時的西裝革履,而是純白色立領衝鋒服,這樣的裝束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了很多,帥帥的樣子,卻又不似愣頭小夥子那般青澀。
而是帥氣中帶着一種剛冽的成熟男人味兒。
她又聞到了那一股淡淡的菸草氣息。
酒勁兒突然上來了。
整個人也沒了力氣。
她微眯着眼睛,猛的向下嚥了一口津液,問道“你們包房裏有喫的東西嗎我餓死了。”
兩頓沒吃了。
還被灌了灌了這麼多酒。
藍憶蕎知道自己一直沒人疼,所以她最是知道心疼自己。
旁邊的老梁還在嗷嗷的亂叫,手脖子上的血液汩汩向外流,身旁的楚慕寒和楚心梔則是呆成了木樁子一般的表情。
而戴遇城,此時此刻臉上青紅不定。
半晌。
他才沉定的纔對同樣呆愣在一旁的服務員說道“先去送她包紮一下。”
“是,戴總。”
老梁被扶走了。
身後卻一道尖利的聲音“該死的囚犯,你又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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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親們,閨女有點小感冒,老纏人,更新晚啦。以後會好噠。謝謝你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