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爲什麼不讓我警告她不要去打譚總的主意”楚心櫻問道,語氣裏頗有埋怨的意思。
大姐的婚姻被藍憶蕎破壞了,心櫻的婚禮被藍憶蕎攪了,她不想以後藍憶蕎再盯上譚總。
“譚韶川不是你大姐夫和蘇瑾延,你以爲堂堂譚氏集團少掌家會看上一個女囚要真看上她,譚韶川心腹,那個閻緒也不會叫她黑烏鴉了”楚慕寒邊走邊分析道。
壓根就沒察覺後面跟着個尾巴。
“你不用過度緊張,你越緊張,她越會鑽空子,你要想的是怎麼能抓住譚總的心,能在譚總跟前露露臉,多表現表現。”親哥教親妹妹傍大款的訣竅。
“哥,上次我陪譚總出席商業酒會,是爸給我創造的機會,爸以後會退居二線,公司裏的事物多有你來打理,以後你和阿城要是一起在高級會所談合作項目時把我也帶上,謝氏和譚氏也是有合作項目啊”
楚心梔的話突然點醒了楚慕寒。
楚慕寒若有所思。
兄妹倆來到的車旁,坐進車裏,開車走人。
身後一直跟着的那條尾巴站在衚衕口處,一雙眼睛都看直了“哇竟然是保時捷誒這個無業遊民小土老帽兒還認識這麼闊綽的人,嘻嘻嘻”
一個主意打定,這條尾巴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去了菜市場。
另一邊,正開車返回楚家的楚慕寒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接通“哪位”
“哥。”藍憶蕎乖巧的聲音。
楚慕寒一怔。
心中五味雜陳“是你”
“方子沒有寫在紙上,我怕你忘了,我再提醒你一下,對了你們千萬不要心疼心櫻啊,她嚎啊哭啊什麼的,都得忍住,水越冰越好,最好是凍成冰的,要不停的灌。”
楚慕寒“”
電話裏那無辜又心疼楚心櫻的語氣,一點都不像裝出來的,簡直讓楚慕寒氣到沒脾氣。
“知道了”
“那我掛了。”
“沒工作吧”楚慕寒又突然問道。
“嗯,剛從裏面出來,沒人要我。”又乖又可憐的語氣。
“知道了。”楚慕寒掛斷電話。
“死囚犯打的”楚心梔問道。
楚慕寒長噓氣,點頭。
“你要給她找工作”楚心梔不解的問道“哥,你哪根筋搭錯了”
“與其讓她在背後對我們搞各種破壞,不如讓她生活在我們的控制範圍內。”楚慕寒眼眸看向前方,目光冷狠的道。
楚心櫻面上一喜,哥說的有道理
“不是想破壞你和譚總的關係嗎,不是想耍壞心眼子,很好”男人冷笑,他有是法子治女囚。
今天去譚氏集團雖然無功而返,但,回到家中兩兄妹卻心情大好。
“怎麼纔回來”
“見到譚總沒有”
客廳裏楚橋樑夫婦都焦切的問兄妹二人。
“爸,我終於有了好方法。”楚慕寒笑道。
“什麼”楚橋樑沒聽懂。
“整死死囚犯的方法”
“什麼”楚橋樑目光不解的看着兒子。
“爸”楚慕寒語氣變冷“你知道她怎麼害心櫻的嗎不僅害心櫻,她現在又企圖把髒爪子伸心梔身上來她今天徘徊在譚氏集團門口徘徊了一上午半下午爸,傻子都知道她什麼用心你們不知道,我和心梔跟到她家,她怕我打她,這才告訴我她找人給的那個偏方,少了最後一個方法”
“什麼她怎麼不死”洪寶玲氣的倒抽氣,卻也顧不上這些,而是迫切的問道“寒兒,你快告訴媽最後一道方子”
“給心櫻灌冰水,越冰越好,灌到”楚慕寒不忍說下去。
三妹實在太可憐了。
“怎麼了寒兒”
“灌到她拉痢疾爲止。”
“我可憐的女兒,這樣灌下去,她的身子會廢的”洪寶玲立即粗着嗓子哭出聲來。
楚心梔也流淚。
“我楚橋樑造的什麼孽這個該死的梅小斜我下到地獄裏也饒不了梅小斜”楚橋樑更是氣的把手裏端着的茶杯都摔碎了。
“爸,彆氣了,我想到把她弄臭的法子了。”楚慕寒扶着父親說。
“只要有機會,弄死她”楚橋樑閉眼,冷冰冰的說道。
“知道了爸。”
楚家人再是多事之秋,卻能一家人相互溫暖彼此關照。
而藍憶蕎則不然。
送走楚氏兄妹,她便胳膊疼的擡都擡不動了。看着胳膊上紫黑一片,藍憶蕎臉上沒什麼表情。
過了片刻,疼的呲牙。
她洗臉刷牙的心情都沒有了,更別提出去喫飯了,雖然她很餓。
餓的要命。
心下感慨,有家真好。
至少在自己生病的時候,家人可以照顧自己一下。
媽和姐在哪兒
房門突然被推開。
半躺在牀上的藍憶蕎歪頭一看,是室友回來了。
室友對她無盡的熱情“喬蕎,你在呢還沒喫飯吧姐今天買了很多很多好喫的,我做給你喫怎麼樣,我做飯可好吃了。”
“真真的”藍憶蕎猛的吞嚥一口津液,整個人激動的差點從牀上掉下來。
她不太會做飯,上高中之前都是跟着爸媽,上大學了喫食堂,而大學沒畢業她就進監獄了,以至於一直都沒機會學做飯。
其實她是個特別貪喫的姑娘。
更何況這會兒是餓的前胸貼後背的時候。
幾乎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監獄裏出來的狡詐女悍匪,便掉進了她昨天還嘲笑人是女花癡凰姐的蘇煥爲她設計的飯菜圈套裏。
一頓飯把她餵飽,凰姐直言開口道“蕎蕎,那高富帥是你的什麼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