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還笑,當心我淺淺皆爲了防止消息泄露,直接殺了你滅口,不是都說,只有死人才是最能守得
“哈哈哈,唐少,你家這姑娘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靳方言又是一笑,凌菲耿直正經的說出這些話,加上唐淼那無力的神情,實在是太有趣了一點。︾樂︾文︾小︾說|
唐淼無力的點了點頭,有總比沒有的好,凌菲還是想着自己的不是,至少她們暫時不用絕交。
凌媽的反射弧好長!
凌菲仔細一想,眼前忽然一亮,“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要喝水?”
凌菲一聽這答案,再看看唐淼的反應,只覺更加的怪異,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剛纔她喝水的時候,唐淼是不是說過什麼?
唐淼頭疼的低下頭,她真想蹲在地上畫圈,凌媽還真是好意思問,她能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被你冷落了,靳方言看笑話呢!”吧,這樣都沒有面子,纔不要!
“誰知道呢,可能看你可愛吧。”
凌菲怪異的看着靳方言,看不明白他忽然笑什麼,於是不恥下問,“唐淼,你好兄弟笑什麼呢?”
靳方言忍不住笑出了聲,唐淼這樣無可奈何還真是不多見,平素驕奢淫逸的唐少,竟然有這麼個人,這麼沒有眼力見兒,事後還如此茫然耿直,靳方言只覺這事兒是在太好笑了一些,一不小心,便笑岔了氣兒,可憐流觴和桃花兩人站在邊兒,只能看着、聽着,卻不敢笑出聲來。
“哈哈哈,唐少,你竟然也有今天,哈哈哈!”
唐淼屋裏的垂下了手,一雙眼眸喪氣的看着薄被上合歡花的被面。
她之前一直以爲凌媽的情商低,現在看來,凌媽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沒有,她就不明白了,這樣的凌菲,究竟是怎麼做情報買賣的?
呃……
凌菲豪氣的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脣角,低頭便看到手懸在半空十分尷尬的唐淼,她眨了眨眼睛,耿直無辜的看着她,“你手豎着幹什麼?”
她話還沒有說完,凌菲的手已經拐向了她自己,胳膊一擡,差碗中的水被她喝了個頂朝天,“謝什麼,不用跟我客氣。”
唐淼這麼一想,面上立刻笑眯眯的,她伸了右手去接凌菲手中的茶碗,“凌媽,這水是給我……”
“我還要謝謝你麼?”唐淼哀怨的看了一眼已經靠近自己的凌菲,因爲不想看她的臉,她直接把視線定格在了她手中空的小茶碗上,青色的底子,白色的鈴蘭很是小巧,看着格外的討喜,好吧,雖然凌媽很討厭,但她還是給她倒了杯水,這人雖然情商很低,但對自己還是很好的。
“忠言逆耳,你習慣就好,沒看見周圍的人都被你弄得憋出病來了麼?”凌菲走到小桌前,拿着茶壺倒了一杯水,“我這是在提醒你你平時是個什麼德行,周圍的人都瞞着你未必是建好事兒知道麼?”
靳方言是什麼人,落井下石看熱鬧的事兒,唐淼認第一,靳方言不是並列也得是第一,他非但沒有任何的收斂,看到唐淼的反應後,笑的愈加的肆意,唐淼頭皮發麻的看着凌菲,“凌媽!”
“靳大爺,你大爺!”唐淼扁着嘴看着靳方言,他們之間友誼的小船翻了,翻了!
靳方言倪了一眼流觴和桃花的反應,在看唐淼已經鼓起的腮幫子,立刻輕笑讚道,“流星姑娘當真是個實誠人!”
唐淼作妖是一個事實,但身邊人不說也是一個事實,如今有人當着唐淼的面兒,如此不給面子的直白相告,流觴和桃花皆是忍不住想笑,可唐淼陰測測的目光已經精準的看向了他們的方向,兩人互看一眼,只得憋着。
凌菲這話可謂是說出了流觴和桃花的心聲,這話放別人還真是不敢說出來,獨流星姑娘有這麼個膽子。
“噗……”
凌菲起身去關門,“最會作妖的,難道不是你麼,我還以爲你說的是你自己呢!”
晏老拉着容淺就走,那火燒屁股般的速度,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有多恐怖呢,她又不是什麼毒蛇猛獸,唐淼無甚在意的將腦袋擱在屈起的膝蓋上,“這是求人幫着辦事兒的態度麼,真是囂張,所以說呢,我不喜歡晏老那老小子,跟舒冀有的一拼,都是個實力不怎麼樣,還喜歡作妖的老頭兒!”
“這小子,壓根就是個白眼狼!”晏老一聽這話,立刻把容淺拉着,“主子,我們走,不要聽着小子的。”
得,這麼多年了,這次是最有戲的一次,唐淼總不好再這個時候不仗義,她從靳方言的身後探出一顆腦袋,不滿的小眼神從晏老的身上飄過,對上容淺,轉瞬又笑道,“去就去,小爺我又不是什麼上不得檯面的人,淺淺姐,你最好也交代交代你的事兒,要是你這次跟蠢白開花結果了,打算回燁國只羨鴛鴦不羨仙,這容家偌大的家底,總得有人守着不是?”
君非白這麼多年有多不容易,唐淼看在心裏,有多傻她也清楚,這麼多年,她拿着容淺匡他,換來的銀子,都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吧。
不止一次,唐淼當着面罵過君非白,但楞是沒把這哥們罵醒,人家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到了君非白這裏,偏生變成了癡情漢,也是難得。
君非白在旁人眼裏是人人畏懼的燁國帝君,但唐淼卻不以爲然,這哥們在她眼裏,就是一個被親親孃子拋棄了,依舊鍥而不捨的呆在原地傻傻的等着的典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