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羅軒逸讓她請喫飯以後,李思雨對於這兩個人,可以說是非常的警惕了。閃舞..
因爲她到現在也沒有琢磨出來羅軒逸的用意,她也不認爲是自己的魅力大,吸引了羅軒逸。
所以這個羅軒逸肯定是別有目的,而夏從微她就不知道了。
“不用了。”李思雨直接拒絕了她,“我已經買完了,回去還有作業沒有完成。”
反正不管他們是什麼目的,離得遠遠的就好了。
夏從微見她拒絕了還愣了一下,可能是一般她的邀請都沒有人拒絕過吧,所以才愣住了。
小跟班直接嘲諷道“從微,人家不願意就算了,別整的好像咱們上杆子似得。”
“關潔燕,你從哪裏看出來我是上杆子了”夏從微還不知道從哪發火呢,這人直接送上來了。
聽到這個名字,李思雨差點笑出聲。
關節炎
你哥哥是不是叫關節炎
關潔燕聽到她的訓斥,直接白了臉,然後陪笑着道“從微,我也是看她不識好歹,這不是爲你丟面子着急了嗎”
她話是這麼說的,眼底卻閃過一瞬陰霾,這讓對面的李思雨看的一清二楚。
得了,這還是個不甘心跟班的,心裏想法很多嘛
不過這事兒跟她沒有關係,既然夏從微讓她當跟班,自己去說了好像顯得多管閒事一樣。..
“我先走了,夏同學下次一起玩。”李思雨根本不想摻和她們的事,直接跟她打了聲招呼就溜了。
看着李思雨跑了,夏從微冷冷的看了眼關潔燕,“管好你的嘴。”
說着,她就轉身先進百貨大樓了。
關潔燕狠狠地盯着她的背影,最後只能把這些情緒收在心底,然後帶着討好的笑容追上了夏從微。
李思雨回到學校就又開始了自己的學習生活,但是其他人跟她不一樣。
學習認真兩天半又恢復了原狀,都說什麼過兩年再學習也是一樣。
李思雨沒辦法多說什麼,願意學不學吧,反正大學也不能畢業。
等恢復高考了以後,她們再重新上大學,估計都要三十歲了。
在那個年紀都有了孩子,還怎麼可能學習。
“我先出去一趟,你們有沒有要帶的東西”蘇安穿着橘黃色的短袖襯衫,還精心的梳了兩條麻花辮,那真是又黑又亮的。
李思雨上下打量她一番,這丫頭該不會是出去約會吧。
“你是去約會男同志嗎怎麼穿的這麼漂亮”
說這話的可不是李思雨,而是心直口快的王媛媛。
李思雨不禁扶額,你好歹給小姑娘留點面子吧看看蘇安臉紅的,這肯定是去約會了。
“我先走了。”蘇安也不搭話,直接轉身就跑掉了。
“你看,這就是承認了,約會男同志去了。”王媛媛一副,“你看,讓我說對了吧”的表情。
“你行了吧,自己不也總出去約會嗎幹嘛說人家蘇安。”魏盼盼白楞她一眼。
王媛媛撇撇嘴,“你也去約會啊,切。”喫不着葡萄說葡萄酸
魏盼盼懶得理她,直接低下頭繼續看書了。
這也是整個宿舍除了李思雨,就她學習最用功,最努力了。
李思雨看了眼時間,這個時候還早,又趕上週末,她也沒有想着一直學習,便穿上衣服出去溜達轉一轉。
剛出校門,李思雨就碰到了魏星博,兩個人好像自從上次林城來過,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李同學,出去啊”他臉上帶着笑容的問道。
李思雨點點頭,“還不知道去哪,你這也是出去”她隨口問了一句。
“是啊,我要去北都大學,那邊有個聯誼。”他看了眼無所事事的李思雨道“李同學也一起去吧,大家都是學生,可以探討一下學習的問題。”
學習的問題
李思雨托腮腮想了想,然後點點頭,“可以,那就麻煩魏學長了。”反正她也沒事,去逛一逛也沒什麼。
兩個人一拍即合,便坐上班車去了北都大學。
這裏自己是她第二次來了,第一次是馬慧敏帶她來的。
不過聽說上次聚會以後,夏從微不讓同學之間交易了,也就再沒有去過。
具體是因爲什麼不再聚會,她就不知道了,本來就去了一次而已,根本不認識兩個人。
馬慧敏最近也很忙,除了一個月到她這拿一次手錶,或者她回住房那裏以外,其他時間在學校都見不到。
“到了。”魏星博提醒着李思雨到站下車,兩個人就往北都大學走去。
因爲是週末,所以學校的人還是比較少的,除了一些在這裏住校的,其他的學生很少在週末也來學校。
“你經常來這裏嗎”李思雨見他時不時的跟學生打招呼,看起來還認識很多人。
“嗯,還好吧,一篇經常來,後來休學一年就不來了。”魏星博點點頭道。
不過魏星博倒是趕了個好時候,他畢業正好就沒有再畢業的事了。
兩個人一路來到了一間教室,裏面進進出出的有很多人。
“這麼多人”李思雨看着後面的課桌坐的全是人,而且聊天的聲音嗡嗡響。
這怎麼討論學習她看着這幫人就是過來玩的,聯誼都算不上。
“人有點多,跟我去那邊。”他笑了笑,帶着李思雨去了角落處。
“魏星博好久不見啊,就開學來了一次,多久沒來了。”一個男生笑着跟他打招呼。
李思雨跟着他坐在一旁,突然看到另一邊的一個女生。
是蘇安,她怎麼在這裏
李思雨驚訝的看過去,沒想到她會在這。
蘇安身邊還有一個帶着黑框眼鏡的男生,一直在跟她說話。
只見她臉變得很紅,一直都在微微低着頭抿嘴笑。
呀,這是約會到學校約會嗎
李思雨沒有上前打招呼,因爲明顯人家就是在約會,既然蘇安沒有看到她,那就假裝沒有看見好了。
反正人這麼多,很難見到熟人的。
李思雨看着魏星博跟別人侃侃而談,自己也在一旁聽着。
感覺自己就是大人帶出來的孩子啊,一直都沒什麼能插上話的地方。
不過她也不想插話,誰也不認識,好像顯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