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噹噹雙眼一瞪,“老孃起的名字!!怎麼的!!這事情我說了算!!”
但是這一次漆雕墩卻鐵了心的要改命。哪怕最後捱了響噹噹一頓揍後還是不肯放棄。
當天晚上見響噹噹仍然要叫自己女兒這怪名字,他乾脆給自己的女兒取了一個叫漆雕玉婷的名字,他獨自一人抱着女兒叫個不停。
不過響噹噹在璇女派上已經叫了大半年,哪裏是他說改就能改的,漆雕猛男對漆雕玉婷這個名字完全無動於衷,而響噹噹一喊猛男兩字後,她卻激動對着自己孃親揮動兩隻小手。
去少林寺的路上比較平淡,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自從響噹噹把一大幫土匪徒手殺的片甲不留之後,綠林之中流傳着一位光頭的傳說。
不過隨着他們靠近越發少林寺時,心癡卻越發的沉默寡言起來。
他知道如果自己這次再次迴歸少林寺,自己怕是見不到響噹噹了。
雖然他想要讓着這時間過得慢一點,能和噹噹姐多接觸一點,但是馬車還是以不快不慢的速度駛進了嵩山境內。
來到了嵩山腳下,心癡神情複雜的走下馬車,轉身對着響噹噹雙手和十。“噹噹姐,那我……那貧僧就走了。”
響噹噹直接跳下來用力一拍他的腦門,“墨跡什麼呢,趕緊搬東西,這少林寺我估計要住上好一段時間呢。”
心癡有些發愣的接住了丟來的一個包裹後,這才反應過來,響噹噹也是要去少林寺的。
“對對對,噹噹姐,我想錯了。”心癡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笑容,連忙走上去幫忙搬行李。
把把馬車寄放在山下客棧後,響噹噹抱着自己的女兒,帶着衆人順着岩石臺階走了上去。
當她看到那少林寺那熟悉的山門的時候,頓時有些感慨。這個地方自己已經來過好多次了。
她曾經在這裏度過了一些美好的時光。每次走進少林寺都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不過站在門口的迎客僧卻不這麼想,當他看到響噹噹那熟悉面容的時候,頓時臉上變得異常的難看,驚慌失措的轉身向着少林寺內跑去。
沒有人招呼,響噹噹也絲毫不在意,帶着幾人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招待訪客的偏室。
她大馬金刀的坐下,拿起桌子上的大茶壺咕嚕咕嚕的灌了起來。
過了有半柱香左右,一位身旁紅色袈裟,面容白淨的中年和尚走了過來,雙手和十對着響噹噹行佛禮,“阿彌陀佛,太吾此次來少林可有要事??”
雖然這人口中彬彬有禮,但是不管是臉上的表情和身上的一些舉動,都證明他對響噹噹這個禍害少林的妖女十分的提防。
響噹噹心中冷笑,她敢肯定,要不是最近相樞出世,自己估計連少林寺的門都進不了。
打量了面前的和尚一會後,響噹噹有些奇怪的問道:“你誰啊??堅須方丈呢?我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阿彌陀佛,在下心明,是現任少林方丈,堅須禪師早就圓寂了。”
“哦……”響噹噹瞭然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想:“這心字輩的都當方丈了,之前心癡說的看來的真的啊。”
響噹噹再次說到:“心明方丈,想必最近武林中相樞出世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少林寺不得表示表示啊??這次你可不能隨便混弄我了。”
還沒等心明在說點什麼,一大幫神情激動的和尚激動得衝了進來,“噹噹姐!!你來了!!我們都好想你啊!!”
看着面前興奮的心諭,心晦,郎旅和郎佚,響噹噹喜不自勝。“啊哈哈哈,本來還打算我過來找你們呢,沒想到你們都過來了啊。”
心明看着圍着響噹噹的和尚頓時沒眼看,唉聲嘆氣的轉身離開了。
少林寺的老一輩都走的差不多了,這些師兄師弟又都被妖女給迷惑了,看來少林寺又要招一次大劫了。
就在這時,從側門一個穿着袈裟的和尚走到了心癡旁邊,用手拍了拍他肩膀。
心癡回頭一看來人後頓時一驚,對着他說到:“兄長你來了。”
在心癡身後的這位嘴上掛着兩撇鬍子的人,就是心癡一同出家的兄長班仙珉,法號心隨。
心隨看着那邊被和尚圍着的響噹噹一臉的痛徹心扉,他拉着心癡就走,“你要認我是你兄長,就跟我來!!”
隨後,響噹噹便開始在少林寺無法無天的日子,在這些好朋友的幫助下,少林寺的藏經閣的鑰匙,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了響噹噹的手中。
雖然易筋經之類的絕學並沒有找到,也不知被那方丈藏哪去了,但是像一些中階甚至高階的武學功法,都可以全部一本本躺在書櫃上,好似菜市場的菜一樣仍由響噹噹挑選。
當然面對這些少林武學,響噹噹也不是什麼都學,她知道自己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最先選擇的是最上乘的內功心法以及棍法,當然還有她預定好的《金鐘罩》。
就在響噹噹隨意閒逛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了一本祕籍,《佛門獅子吼》
看着面前這本藍色書皮的武學祕籍,響噹噹一臉的詫異,沒想到少林寺也有這種功法。不過自己有獅相門的獅哮功了,這招自己用不着。
就在響噹噹剛準備把這邊武學祕籍放下的時候,她的手忽然一停。
腦海中閃過漆雕墩說過的那個璇女派叛徒,既然那傢伙可以璇女派的音道和鑄劍山莊的劍法合二爲一,那自己爲什麼不試試呢。
想到這,響噹噹把這本書再次拿了起來,丟到旁邊心諭的手中,轉身向着門外走去。
緊接着,響噹噹開始在少林寺學習各種武學祕籍的日子,她住的還是當初的那個上好的廂房,裏面打掃的乾乾淨淨。
不用說,這自然是那些人的功勞,自從響噹噹來到少林寺之後,他們每天都會跑過來一趟。讓響噹噹煩不勝煩。
響噹噹自然知道這些和尚想要幹什麼,但是她現在滿腦袋都說武學祕籍,根本沒有理會他們。
再說自己一兒一女已經夠多了。他可不想再受九個月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