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蘇雲,我怎麼可能讓你怎麼快就死了?我也要慢慢的折磨你,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曾明衝着白欣欣吼道,隨後放開了掐着白欣欣的手。
正當白欣欣感覺到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曾明這一放開讓她如獲重生,白欣欣離開了牀上,心裏慢慢害怕起來。
天哪!外婆太可怕了!她還是回家比較好!
白欣欣想走,卻不想被曾明搶先一步把門給鎖上了,曾明那帶着得逞的笑意,披散着頭髮看着白欣欣道:“想走?可沒有那麼容易,蘇雲你給我等着,我會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的,哈哈哈!”
白欣欣更害怕了,手腳都開始哆嗦起來,她支支吾吾的道:“外婆,你到底怎麼了?”
曾明似乎沒有聽見似的,她直接拉住了白欣欣的手,用力到白欣欣直接大哭了起來。
“哇!”
白欣欣的哭聲響起,曾明還活在自己的幻覺裏,她看着蘇雲居然不爭氣的哭了起來,更加興奮了起來。
曾明開始拿起櫃子裏的皮筋,這個皮筋其實是綁藥品的,曾明看到之後便拿了出來。
“啪!”一下!曾明狠狠的抽在了白欣欣身上,皮開肉綻的,白欣欣痛的更是大哭了起來。
“啪!”又是一下。
“蘇雲,你給我去死吧!哈哈哈!”曾明瘋狂的大叫着,這皮鞭抽的聲音讓她異常興奮。
而更讓她興奮的,是“蘇雲”那慘烈的哭聲和叫喊聲。
蘇雲!蘇雲!這個曾經摺磨她的賤人,現在終於落在她的手上了!哈哈哈!
“造化弄人啊,蘇雲,你現在落在我手上,還想活着嗎!”曾明又是罵道,抽鞭子的手又是加大了力度。
白欣欣那背上還有手上全是皮鞭的傷痕,眼淚像黃豆一樣掉落,嘴巴張的很大。
外婆……不,那不是她的外婆,她就像是恐怖片裏的惡老太婆!
“救命啊!救命啊!”白欣欣大聲求救,可是病房的房門鎖上並且還是隔音的,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那些醫生個個都忙到飛起,根本無暇顧及曾明所在的病房。
一下一下的,曾明手上更加用力,而白欣欣也漸漸支撐不住,徹底暈死了過去。
……
這邊顧琛正和蘇雲坐在車上找着白欣欣,卻還是沒有見到白欣欣的人影。
早飯什麼的都沒有喫,蘇雲餓的有些發昏,但是她還是想先找到白欣欣。
白欣欣因爲自己的到來,而生氣的離家出走,她不見了,也有一半屬於她的錯。
自責感越發濃烈,顧琛似乎感受到了,他握住了蘇雲的手,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
蘇雲知道顧琛的意思,於是便舒展了眉頭。
倏然間,顧琛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顧琛立馬接起道:“喂?找到了嗎……嗯嗯好我們馬上過去。”
“顧琛,欣欣找到了?”蘇雲着急的問道,顧琛點頭,然後叫司機往市區的一個醫院去。
“來電話說有人見到白欣欣偷偷進了醫院,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總之先過去看看。”顧琛解釋着,眉頭緊皺,顯示着他內心的焦急。
醫院?蘇雲暗道,白欣欣跑去醫院做什麼?
正在蘇雲出神的時候,司機已經加快油門往醫院趕去,沒一會顧琛和蘇雲便到了醫院。
顧琛幫助蘇雲下了車,隨後推着輪椅進了醫院,不少醫生以爲蘇雲是來複診的,前來詢問。
顧琛直接問12106房在哪裏,那些醫生紛紛奇怪,但還是告訴了顧琛。
顧琛心裏十分着急,於是推着蘇雲快速的找到了12106房間。
推門進去,顧琛和蘇雲兩個人便看到曾明正揮着鞭子繼續往白欣欣身上打去!
蘇雲驚呆了,牀上的白欣欣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住手!”蘇雲大叫。
曾明難道居然要殺了自己的孫女嗎?!
而正打的起勁的曾明,聽到蘇雲的大喊聲有些回過神來。
怎麼?蘇雲怎麼跑那裏去了?哈哈哈,這賤人居然逃走了,現在又回來了,難道是故意讓我折磨她的嗎?哈哈哈!
曾明腦子裏這麼想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蘇雲,而她手上拿着的鞭子被她握的緊緊的。
突然,曾明拿着鞭子往上一揮,隨後直接朝蘇雲揮來。
蘇雲傻眼,一時之間根本不好動作,因爲自己坐在輪椅上根本反應沒有那麼快。
顧琛見此,直接一個箭步,衝到曾明面前,一把搶過曾明手上的皮筋,然後把曾明推倒在地。
而跟着顧琛和蘇雲來的保鏢們見到這種情景,紛紛擋在蘇雲面前,以免蘇雲再次受到傷害。
“蘇雲你個賤人!怎麼還不去死!我打你那麼多下那麼痛,你怎麼還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上天不公,不公啊!”曾明衝着蘇雲大喊大叫道,她沒有了鞭子還想繼續打蘇雲。
於是曾明接着向蘇雲衝過來,顧琛怒喝一聲然後命令道:“站住!快拿牀邊的鐵鏈子綁住她!快!”
一旁的保鏢聽到,立馬動作起來,他們將曾明強行壓制住,然後給曾明渾身都綁了起來。
鐵鏈子綁在曾明身上,讓她再也無法輕易動彈。
“蘇雲,給我去死!去死!”曾明雖然沒有了自由之身,可她嘴巴還是罵着蘇雲。
“夠了!你這個瘋子!”顧琛看着瘋瘋癲癲的曾明一陣火大,直接朝着曾明怒吼一聲。
這一聲怒吼,也徹底讓曾明恢復了神志,本來還在瘋瘋癲癲嚷嚷着的曾明,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她的眼神從最開始的空洞慢慢有了東西。
曾明晃着自己的身體,慢慢的看着周圍的事物,隨後看到牀上那滿身是血的白欣欣之後,立馬崩潰了起來。
“啊!”曾明大叫一聲,她開始瘋狂的想要掙扎出去抱一下白欣欣。
“欣欣!欣欣你怎麼了!”曾明大吼着,被鐵鏈子綁着的身體根本不能去抱起白欣欣。
可曾明現在居然瘋了,她開始不顧鐵鏈子的傷害,用力的想要往牀上靠去,鐵鏈子甚至在曾明的皮膚上落上了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