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我現在就弄死你
她很高興,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那隻種愉悅。
看她笑得這麼歡,白灝臣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笑了,擡手刮刮她的小鼻尖,“笑什麼?”
“高興。”她高興得,聲音都帶些顫音。
傾身過去,撲到男人懷裏,抱住他的脖子,緊跟着,聽到男人舒服地輕嘆了一聲,“心實在了。”
“噗——”莫晨曦忍俊不禁,“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會撩妹?你是不是在騙我啊?”
“嗯哼?騙你什麼?”
“騙我說你娶不到老婆。”莫晨曦一本正經道,審視着男人,手指頭戳戳他的面具,“你這麼會撩妹,怎麼可能娶不到老婆。”
白灝臣笑了下,“我也沒說過,我娶不到老婆吧?”
莫晨曦:“……”
好像的確沒說過,可給人的感覺就是那樣,不然你猴急什麼呢?
莫晨曦心情有點沉,“那你爲什麼……”
“對別人,我撩不起來。”男人低頭,挑起她的下巴,“莫小姐,你是不是對我下蠱了,小妖女?”
那麼多年過去,能走進他心裏的,還是眼前這個人。
那年的櫻花雨,樹下的女孩,笑靨如花,至此終年,成了他心底的永恆。
莫晨曦被他蠱惑的眼神撩得心神不穩,眼珠子心虛地轉來轉去,就是不看他。
白灝臣低笑一聲,低頭含住她的呼吸。
那一刻,莫晨曦聽到兩人的心跳頻率,是一樣的。
把她撩得不知東西南北,白灝臣才意猶未盡地收手,捏捏她那泛紅的臉頰,“舞蹈快結束了,出去吧,結束後我再來接你。”
“好啊。”莫晨曦發現自己捨不得離開。
還說她下蠱,是他下了蠱吧?
整頓好儀容,白灝臣把她帶出去,留在宴會上,然後消失了。
莫晨曦拎着小包站在一邊等待。
舞蹈結束,創始人走過來,問她怎麼剛纔不跳舞,莫晨曦伸出受傷的腳踝給他看,才化解了兩人之間的不愉快。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創始人道。
莫晨曦微笑,“不用了,我現在就走,還有很多人在等着您呢。”
“那行吧,你小心點,我派個人送你回去。”創始人吩咐了祕書。
“莫小姐,請。”祕書攙扶着莫晨曦的手臂,走出會場。
“吱——”
過道的拐角時,噴出一陣氣體,頭髮和臉部都沾了一層水霧。
祕書勃然大怒,“怎麼這麼惡作劇!莫小姐可是總裁的貴賓!”
“對不起,我出汗了,想噴一下,但這是新包裝,就想着對着空氣噴一下看看,沒想到兩位就過來了。”白毛男一臉歉意。
“沒事,我們走吧。”莫晨曦急着離開,沒有追究白毛男。
“慢走。”白毛男揮揮手,眼底暗芒掠過。
莫晨曦跟祕書走了一段路之後,都下意識地挺了下來。
“莫小姐,你怎麼了?”祕書甩甩頭,視線變得有些模糊。
“我有點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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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也是。”說着,祕書就倒在了地上。
莫晨曦身子搖晃的兩下,也跟着到了下去。
白毛男追上來,把祕書丟進了一側的房間裏,然後扛着莫晨曦進電梯,去了樓上。
“來了。”劉子瑜打開門,讓白毛男進來,“沒被人看到吧?”
“當然沒有,要是被看見了,我還能過來這裏?”白毛男嘲笑了下,把莫晨曦丟到牀上,“親愛的,人我可就按照你的意思帶來了,你是不是該實現我的願望了。”
白毛男摟住劉子瑜,嘟着嘴巴就要親上去。
劉子瑜推開他,壓下厭惡,俏皮地笑道:“你急什麼,等我把這個賤女人處理掉,你想要怎麼樣都無所謂。”
白毛男眼神發亮,“好,我們現在怎麼辦?”
“你再去找個男人過來,越醜越好,越老越好!”說着,劉子瑜把一瓶白色的液體灌進莫晨曦嘴裏。
白毛男想了想,有了目標人物,“你等我!”
離去前,還死死抱住劉子瑜親了一口。
門關上,劉子瑜衝進浴室洗臉,一臉嫌棄,“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一個普通職員,還敢肖想我?”
“頭……好痛……”莫晨曦暈乎乎地睜開眼,看着陌生的環境,心猛地提起來。
強撐着身體坐起,視線落在沙發裏坐着的劉子瑜身上,頓時明白了什麼。
“劉子瑜,你忘記我說過什麼了嗎?”
“你說你會弄死我嘛。”劉子瑜漫不經心地應着,打量自己的指甲,“但是在你弄死我之前,我會把你弄死。”
“哼,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莫晨曦冷笑,想要從牀上下來,卻發現身體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力氣。
劉子瑜哈哈大笑,“莫晨曦,你以爲我傻麼,不給你下藥我怎麼可能敢坐在你面前?”
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睨着,握住莫晨曦的脖子,“你現在還覺得,我弄不死你?弄死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但是我不會讓你就這麼簡單死掉的,我要往死裏折磨你!你應該服侍你的金主有好一段時間了吧?服侍別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對方一不開心就會虐待你。今天,我找了個人服侍你!”
劉子瑜陰毒地笑着,拍拍莫晨曦的臉,“瞧瞧這張漂亮的臉蛋,等下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把你壓在身下時,你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吧?哈哈哈!哈哈哈……啊——”
在她狂笑時,原本無力的莫晨曦,竟然一躍而起,手指屈成爪狀,精準地扼住了她的喉嚨。
對,不是握住脖子,是緊緊扼住了她的喉嚨。
“你……你……”劉子瑜,被那雙彷彿藏了野獸的眼睛,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會這樣,她喝了那麼多迷藥,怎麼可能還有這樣的力氣。
不可能的!
她的眼神,她的眼神……
劉子瑜從沒見過這麼可怕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冷血到令人窒息!
她慌忙地垂下視線,卻在那一刻,狠狠被震撼了。
莫晨曦的另一隻手,掌心插着一把小刀,鮮血不斷地從傷口流下,可她好像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我說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弄死你。”
她沉着聲音,雙眼失去聚焦,就像,從地獄回來的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