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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書房裏的謝家父子,覺得度過的每一刻都是一種煎熬。心裏暗暗的着急,義山怎麼還沒把卿兒抱過來。
直到外面傳來了說話聲,父子倆才一同把眼睛落在了房門處。聽見開門聲之後,門簾一挑,就見沈重言抱着一個大包被走了進來。
“姥爺,大舅舅,咱們去內室吧這裏冷,卿兒身上有傷,不敢穿的太厚重。”
“哎”
謝鐵頭應了,就緊緊的跟在沈重言的後面,進了內室。
內室有火炕,沈重言就把大包被放在炕上,卿兒就自個兒在大包被中掙脫出來。
卿兒先看見趙充,就甜甜的喚道:“爺爺。”“哎”
聽見卿兒叫“爺爺。”謝鐵頭和謝大忠父子倆,就把眼睛黏在了卿兒身上。
從卿兒的小花臉兒,到卿兒身上的傷,父子倆一寸一寸的看下去。
看完卿兒身上的傷痕,就算謝鐵頭這個上過戰場的硬漢,都止不住老淚縱橫。
“這凍傷,孩子得多遭罪呀卿兒,是太爺爺對不住你呀”
“太爺爺”
“對,我是卿兒的太爺爺。”
聽到謝鐵頭自稱是太爺爺,卿兒又想起來,自個兒被付姨娘和庶兄冤枉的事兒。又從頭至尾的和太爺爺說了一遍自個兒的委屈,末了又加了一句:
“明明是庶兄罵卿兒小崽子的,可是爹爹卻罵卿兒不懂規矩。”
“最不懂規矩的,是你那個混蛋爹,等着乖孫,爺爺一定替我們卿兒出氣。”
謝大忠瞧見卿兒的那一刻,是既心疼又稀罕。
卿兒長的像謝家人,雖然卿兒此刻道:“老爺,您這個樣子,可什麼時候是頭兒。”
謝塘:“”
“唉老爺您既然願意這麼坐着,就這麼待着吧妾也管不了您。”付氏說完,就讓丫鬟幫她敷臉去了。
一邊敷臉,她還一邊琢磨,怎麼才能報今日之仇。她可不是軟柿子,她付月娥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