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世人都在賞花,爲什麼我名偵探毛利五郎,非要到那種島去不可呢?”
煙霧瀰漫,唯有菸頭那微弱但卻明亮的火光在迷霧中雀躍着。筆&趣&閣bigif
沒錯,就在這麼一片茫茫然的海面上,名偵探毛利五郎正百無聊賴的點着一根菸,站在一艘渡船的甲板上,看着漫無邊際的海面。
“都是一個禮拜之前那封該死的邀請函……”
這麼說着,毛利不由得咬了咬香菸的濾嘴,沒好氣的吐出一口煙氣,與腥鹹的海風混在了一起。
是的,一切都是從一個星期之前開始的,從收到那封奇怪的信函開始說起。
那是蘭放學回家的時候,從毛利事務所的信箱裏面發現了一封奇怪的信函,沒有寄件地址,也沒有署名,只是寫着“名偵探毛利五郎敬啓”這幾個字。
蘭雖然疑惑,但還是將那封信遞給了正在喝酒看電視的毛利。
然而,拆開來之後,事情並沒有因此而變得明朗,反而更加的撲朔迷離了。
那是一封用從報紙上剪下來的一個個方字拼成的一封信件,上面沒有開頭語,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委託內容,只是沒頭沒腦的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下一個滿月之夜,在月影島上,將會再次開始有影子消失,請你調查清楚――麻生圭二。
這一句宛如詛咒一般充滿着惡意和不祥的話語,讓毛利情不自禁的感覺背後一涼。
而在毛利看完這封信之後,事務所的電話掐着秒的響了起來,就彷彿有人在監視着這裏一般。
“距離滿月還有兩天,委託費50萬元已經全部都匯進去了,一定要來!”
一個聲音聽起來有些陰沉渾厚的男聲從聽筒之中傳來,以聽不出語調的平靜語氣訴說着。
“喂,等等,你是誰啊?”毛利不由得問。
“月影島上的,麻生圭二。”
陰沉的男人說完這麼一句話,便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絲毫不給毛利一絲詢問的機會。
“真是的,這麼自說自話的委託人……”
說完,毛利不由得把菸頭一掐,丟進了這茫茫大海之中。
要不是他毛利五郎爲人耿直,童叟無欺,絕對不辜負任何一個委託人的委託,他才懶得這麼傻乎乎的跑到這個海上的島來呢!畢竟他就是直接把那五十萬吞了,人家也拿他沒辦法。
“啊,爸爸,不要隨便亂丟菸頭啊!”看到毛利的動作,站在他身後的蘭頓時不滿了。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大海這麼大!”毛利滿不在乎的說。
“就是因爲大家都是你這種想法,所以大海才被污染的這麼嚴重的!”蘭義正言辭的說。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會了……”面對無比執拗認真的女兒,毛利頗爲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到底,要不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委託人,我們現在也不至於莫名其妙的飄在這茫茫大海上!”
“有什麼不好嘛,因爲難得的週末,可以在伊豆的島上悠閒一下啊!對不對,柯南?”
蘭對着站在她身邊同樣揹着旅行包的柯南說,她已經完全的把這次的行程當成一次旅遊了。
“恩!”聽到蘭的話,柯南也不由得點了點頭。但是,他卻並沒有像蘭那麼悠閒。
那份委託函他也看到了,以他名偵探的經驗和直覺來說,這種不想暴露自己身份,而採用剪報的方式拼成的信,和那句意味深長的話語,都讓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鷹矢那個傢伙曾經戲稱他爲死神,走到哪裏哪裏就發生事情,雖然他很想反駁,但是無數次的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他也唯有認了。因此,每次出現這樣的事情,他都不得不繃緊了神經。
希望,真的不要出什麼事情纔好啊……
然而,還沒有等他們登上月影島,他們就先碰到了一個難題。
“搞什麼啊!這是誰的船啊!直接將港口給停住了!那我們怎麼辦啊!”
就在柯南他們在甲板上吹海風吹得有些累了,在船艙裏坐靠着休息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船長和水手們氣急敗壞的聲音,不由得連忙從船艙中跑了出來,來到了甲板上。
下一秒,他們就跟那些水手們一樣,一臉懵逼了。
原本上岸的港口處,此刻停了一艘跟他們比起來算是巨大的船,徹底的把原來能夠停下兩三輛渡船的空位給霸佔了個乾淨,只留下了他們站在離岸不遠的地方,乾瞪眼……
“這是誰啊,這麼沒有道德!”
毛利看着眼前這艘看上去十分豪華的大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有錢了不起啊!真是的!
“等等……我怎麼感覺看着這艘船有點眼熟啊……”
這個時候,一旁的蘭卻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一下這艘船,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的樣子。
而一旁的柯南卻是不由得抽了抽自己的嘴角,然後指了指那艘船上的那個大大的“h”的標誌。
“蘭姐姐,你看那邊……”
“h?h……hashiba?羽柴?啊――是鷹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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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秋!”
月影島上,正準備和黑巖辰次握手的鷹矢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那粘稠的鼻涕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直直的擊中了黑巖辰次那隻伸出來的手。
霎時間,整個場面就d尷尬了起來。
“少爺,請用手帕!”這個時候,旁邊盡職的老管家頓時給他遞上了手帕。
“哈哈,這個……真是抱歉啊黑巖先生,可能之前海上的海風太大,讓我有點兒着涼了。”
鷹矢嬉笑着擦着鼻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特地很用力的醒了一下,讓在場的人一陣反胃。
“呵呵,我們月影島的氣候確實比米花市要寒冷一些,羽柴少爺可千萬不要感冒了啊!”
黑巖辰次此刻真的是一口老血堵在喉嚨,氣息不順,連臉色都有些發白了。但是這麼多年的涵養還是硬生生的在快要憋出內傷之前硬生生的憋出了一個笑容來。
“額……那個,要不你拿去擦擦?”
看着黑巖辰次晶亮亮的右手,鷹矢撓了撓頭,然後將那同樣晶亮亮的手帕遞了過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看着那塊晶亮亮的手帕,黑巖辰次強忍着嘴角的抽搐,然後叫旁邊的人拿紙巾過來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