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二哥雙手握緊拳頭。.
“那我們怎麼辦?要停止行動嗎?”
因爲葉媚不是專業的警察,但也正因爲如此,所以她才帶有一些人情味,顧忌着林風的情緒。
“怎麼會這樣呢?祥奮他們不是在家裏嗎?怎麼會被抓住呢?”
林風知道他的意思,有小花在,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成功了呢?“聽小花說,是祥奮下樓買菜主動上了一個女人的車子,我猜應該是祥奮被人迷失了心智。”
他記起來了,在這個故事裏,乃猜的身邊可不止有一個降頭師,而是有一對,既像是夫妻,又像是師兄妹,看樣子,大侄子就是被那個女的降頭師給做了法。
“九弟?”
“放心,二哥,不會有事的,我們先到目的地在說,反正我們都要行動的,順便把祥奮救出來就好了,沒問題的。”
“好,就這麼辦。”
二哥也不是那種被打了不還手的人,自己大侄子被抓走了,這個仇他必須要報。
“葉sir,按原計劃進行。”
“好,你們要小心一點,安全至上!”
“我知道了。”林風笑笑,這個女人居然也這麼善良,還真是難能可貴啊。
“我師妹已經把對方抓回來了,正在審問當中。”
“好,有了結果立馬告訴我,宴會開始了,我得去見見他們了。”
本來他是打算在今晚殺雞儆猴的,但是事情出現了變故,那就得緩一緩了,等出了結果再說,反正今晚還長。
等乃猜離開之後,男降頭師就來到了一個像是地下室的地方,裏面的光線很暗,昏濛濛的一片,除了蠟燭等燃燒散發出的火光還能勉強照明之外,其餘的什麼都看不清了。
“師妹,問出來了嗎?”
來到地下室,男降頭師踱步走進去,摟着對方就親了上去,雙手也在對方一絲不掛的身上來回撫摸,他們既是師兄妹,也是性伴侶,俗稱。
都是爲了發泄過剩的精力,你情我願,沒啥大不了的。
只見地下室的女降頭師一臉享受的接受對方的撫摸和愛慕,臉上露出顫抖的表情,一頭大波浪長髮垂至腰間,豐滿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浮現再空氣中。
除了胸前纏掛着兩塊黃色的紗布至脖頸向下,堪堪遮擋住胸前的兩個小點之外,就沒什麼多餘的裝飾物了,非常的性感和嫵媚。
“啊~!師兄,我們爲什麼要替乃猜做事啊,我怎麼感覺在他身邊比在師傅身邊更加可怕呢?”
一邊享受着男降頭師的伺候,一邊呻吟詢問,他們從泰國跑到港都,不就是爲了不受人控制嗎?爲什麼轉來轉去又回到了原點。
“我哪裏知道乃猜會這麼殘暴啊,等幹完這一陣子,我們就偷偷的離開吧,換一個地方繼續生活,反正不能回到泰國,否者師傅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嗯~!我聽你的。”
一番親熱之後,兩人也恢復了正常。
“師妹,結果如何?”
女降頭師撩了撩自己的長髮,“我都問清楚了,高少少已經死了,對方只不過是一個長得和高少少很相象的人而已,好像叫做李嘉玲。”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男降頭師聽完,也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高少少,那就好了。
“對了,你怎麼不殺了他?”
走到門邊的時候,他才注意到,師妹居然沒有殺掉那個胖子。
“師兄,這輕易的就殺人,太浪費了!”
女降頭師對他放了一個媚眼,然後邁着令人熱血沸騰的步伐,朝着祥奮走去,她要榨乾他。
“算了,隨你便。”
見狀,他也不說什麼?這種奪人精氣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而且他偶爾遇到極品處女,也會對女人做類似的事情,誰也別說誰!
而這個時候,林風等人已經來到了乃猜居住的別墅周圍,因爲擔心打草驚蛇,所以警察全部都停在了山腳,所有人步行前進。
而林風和二哥兩人是先頭部隊,進去打探情況。
翻牆入內,兩人都是身手敏捷的人,這一點不算什麼?只不過裏面確實守備森嚴,人來人往的,幾乎人人帶槍,真引起騷亂恐怕也不好收拾,一定會出現傷亡的。
所以,兩人一直都是保持這高度的警惕心,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別墅的大廳,裏面似乎正在舉辦舞會還是什麼的?歌聲飛揚,籌光交錯,好不熱鬧。
沒有理會這羣人,兩人直接走到了最裏面,他記得祥奮就是被關在地下室了,雖然對付乃猜是他和警察局的約定,但是救人更加重要,這也是葉媚的意思,他當然接受了。
等救回了人,再去對付降頭師。
至於這些人,就憑這裏這麼多的槍支彈藥,就殺不得要被抓去喝一壺的,而且,他就不相信,別墅裏就真的沒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你們是誰?”
因爲不熟悉地形,他們終究還是被人發現,攔截在了地下室門口。
男降頭師恰好從裏面出來,彼此對視。
“你又是誰?”
林風結合他的打扮和自己的記憶,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猜測,但還是故意反問道。
誰也沒有回到誰的話題,不過林風和二哥不用招呼,已經互相包圍了對方,不讓對方逃脫,死死的把他攔截在門口。
也許是意識到來者不善,男降頭師一言不發,轉身就逃進了地下室,兩人對視一眼。
“追!”
因爲不足惜地形,而且擔心有陷阱,所以兩人一直都沒能追上,等他們來到地下室最下面的時候,對方似乎已經準備多時了。
男女降頭師已經開了壇,似乎有意和自己比劃比劃,而大侄子依舊昏昏沉沉的躺在身後,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你們想要幹什麼?”
二哥有些摸不着對方的把戲,上前一步虎視眈眈的看着兩人,又望了一眼被當做人質的大侄子,眼神帶着殺氣,雙眉更加的黑了一些。
“桀桀~!”
發出兩聲怪笑,男降頭師陰陽怪氣的上前。
“早就聽說港都有不少法力高強的隱士高人,可我師兄妹至今無緣一見,如今倒不如趁着這個機會見識見識。”
“你想用法壇比個高低?”
林風不屑的笑了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憑你們那種旁門左道,還想和我茅山正宗比試高低,要不是顧忌對方手裏的大侄子,林風還真不屑於和他們比劃,那是自甘墮落。
“沒錯,只要你們贏了,我就放過這胖子,如何?”
“好,這可是你們說的。”
林風尚未搭話,二哥已經忍不住了,別看他平時對自己大侄子是經常批評怒其不爭,但是那也是自家事,別人要想對大侄子做些什麼?他第一個不答應。
就像後世網上說的那樣,我可以說自己國家祖宗十八代,但是誰要想插嘴,我就罵他祖宗十八代,自己怎麼都行,別人就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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