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硬漢伸手衝着小杰的後腦勺又是一下。
“多大的人了，還想家！”
小杰：......
是他奢望了。
“我好歹是國家保護人員，你們就不能對我溫柔點！”
小杰氣炸，衝着他們小聲的吼道。
他目前還在變聲的時期，聲音異常的沙啞，低迷。
就像是，炸了毛的——貓。
機構裏一位女警員伸手摸了摸小杰的腦袋，“乖哈，我們對你已經很溫柔了，其他人都享受這個待遇。”
小杰：“......”
感覺頭頂上的手，宛若千金一般的重。
他怕是對溫柔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剛剛那個鬼.......”頭上的手動作不停，小杰已經放棄掙扎了，“她應該是個高等的鬼。”
“怎麼說？”頭頂上的大姐姐偏頭，聲音溫柔。
“她會空間穿搜！”小杰略顯激動，，“剛剛空間突然扭曲了一下，然後，嗖！咻——，啪！那鬼就消失了！”手舞足蹈，“她肯定是把直接傳送到別的地方去了！”
空氣一瞬寂靜。
一羣人以一種憐憫的目光看向小杰。
最後，是揉着小杰腦袋的那位大姐姐打破了這平靜，嘆息一聲，語重心長道：“孩子，小說可以看，但是不能沉迷，你好記得，你是個有腦子的人。”
小杰：“......”
爲什麼覺得這話是在罵他？
“可是我真的看見了。”小杰語氣幽怨，“剛剛那個鬼就站在這裏，然後她這樣，在那樣......巴拉巴拉巴拉。”
不過他並沒有放棄，繼續認真的解釋着他看見的畫面。
這種情況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了，都習慣了。
“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畫給你們看！”解說完畢，小杰雄糾糾，氣昂昂就要拿紙和筆。
向他們這種特殊部門的警員，簡單的素描都是需要會一點的。
“別，千萬別！”
有人眼疾手快的直接奪走桌上的紙和筆。
“我們相信你還不行嗎，你千萬別畫！你說什麼我們都信！”
其他人也都紛紛的點頭。
一副我們相信你的模樣。
“你、你們......哼！”
小杰氣的瞪大眼睛，顫抖指着大家。
然後——
直接把自己給氣跑了。
人多勢衆，他又說不過，又打不過，能怎麼辦啊。
呼——
看着小杰蹬蹬蹬的跑走，大家都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真的不是他們想要嫌棄這個孩子。
實在是因爲，小杰就是那傳說中的——高級手殘！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推測也眼神太好，所以小杰的動手能力奇差無比。
一個簡單的方塊，他都能畫出三歲小孩畫畢加索的氣質。
他們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看不明白他究竟畫了一個什麼。
偏偏作爲手殘的本人。
他一直認爲自己畫的非常的好。
每次都是認真的將工具準備齊全，一筆一劃畫的異常的認真神聖。
當做儀式一般還做的。
而且每回還強行的請他們圍觀。
他可是一條線都要花上一個小時的人啊！
畫一幅完整的畫。
就是一張人臉吧。
算算需要多少時間！
那等待的時間，簡直慘無人寰！
所以在第一次接受了這愚蠢的邀請過後，機構裏在也沒有人允許小杰畫畫了。
反正畫的都是些鬼魂的臉，他們看了跟沒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