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澤嚇壞了,趕緊停車衝了過去:”簡如是。我來了!”
簡如是擡起頭來,眼睛上還有血。像極了年幼時候在破廟裏的樣子。她哇了一聲,大聲哭了出來。哭得肝腸寸斷。
赫連澤趕緊將人抱回了自己的車。上下檢查一番:”你哪裏疼,哪裏傷到了?”
簡如是抹了把眼淚,情緒平穩了不少:”不是我的血,是那個死變態的,我上了車以後發現司機是壞蛋。他想要掐死我,被我反而打昏了。我怕他醒過來再對我動手。身邊又沒有什麼繩子能把人綁起來,就拿刀子給他放血,他失血過多,肯定沒什麼力氣。我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活着。你去看看吧。”
赫連澤臉色難看:”就算是活着。我也要弄死他。”
現在只想帶着她回家,剩下的事兒他朋友自然會解決掉。
回到家裏,簡如是變得特別沉默。赫連先生特別愧疚:”以後不管你去哪裏,我都陪着你,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簡如是摸摸肚子:”是我自己的錯,我怎麼能忘了懷着寶寶呢?”
要是知道自己懷了孩子。她絕對會老老實實呆在家裏養胎。
赫連先生沉默了一下:”你想起來了?”
她點了點頭。
赫連先生忍不住又問:”那小時候的事情……”
簡如是低下頭去,聲音有些發悶:”我是神經病。你還愛我麼?”
”愛。”這是毋庸置疑的。赫連先生深情款款地說道,”在我眼裏你是最可愛的神經病。”
這一天晚上簡如是趴在赫連先生的懷裏睡得特別安穩。
那雙大手將人摟在懷裏,就像是一種保護。誰都無法傷害的。
這樣不知爲何在香甜的夢裏默默流下眼淚。不悲傷,不絕望,就是純粹的有些淚目。
睡醒覺以後的第二天就被送到醫院,從裏到外,仔仔細細的做了一個檢查,在醫生說出了沒事兒的那一瞬間,簡如是和赫連澤都鬆了口氣。
有孩子的人就是脆弱。
簡如是很喜歡自己腹中的骨肉,同樣的也將鍋甩給孩子,是因爲她一孕傻三年才做出這樣的蠢事。
她也是有骨氣的,堅決不肯承認自己的腦子是擺設。
”你說回來開始就一直在沉默,想些什麼?”赫連先生扔下了所有工作,陪着她做了一些檢查,現在開始換上正裝,繫着領帶,明顯要繼續回公司工作。
簡如是巴不得人趕緊走呢,立馬就說:”我在想晚上給你做點兒什麼東西喫。”
赫連先生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只要不是那些大補的東西,都可以。”
簡如是頓時臉一紅,想起自己之前做過的蠢事,忍不住捂住額頭縮在沙發縫裏,透過指縫看人:”我以爲你早泄……”
赫連澤輕笑道:”看來你對我某方面的能力有誤解,嗯,再過幾天,我得和你把誤會解開。”
他知道簡如是害羞了,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兩人膩歪了一會兒,赫連先生就出門了。
那個司機面臨的卻是生不如死的牢獄之災,從司機身上做出突破口,很快就查出了幕後之人。
結果查到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