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的話，好像也是行得通的......
她也實在有些不捨得女兒嫁到別人家裏。但是，就算是要入贅，那也要姜清珠離開啊......
肖芳看向了姜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姜筱，我已經把我們的目的說出來了，現在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放心，你要是有什麼要求也可以直接提出來，我都可以答應你的。”
姜筱對於肖芳倒是討厭不起來，這是個可憐可悲的女人，也是爲了女兒，犧牲了自己抗爭的權利。
但是，她對肖芳也不可能有好感。
因爲這樣的女人與她不是同一路人，更何況，她們在某一方面已經站在了對立面。
肖芳要讓她把姜清珠接回家，而她卻不願意，她更願意姜清珠與況侃之糾纏一輩子。如果沒有妨害孟昔年名聲的話。
她看着肖芳，問起了姜清珠這些年在況家的情況。
而肖芳所說的，跟況侃之所說的倒是沒有什麼出入，看來，況侃之並沒有騙她。
“那麼，我能不能問問，你知不知道當年姜清珠是遇到了什麼事？”
肖芳看了況晴晴一眼，道：“這件事，晴晴她爺不讓我對晴晴透露半句，就是怕晴晴知道了之後，拿阿珠的那段過往來攻擊她。”
“媽，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況晴晴問道。
肖芳搖了搖頭，道：“不能說，因爲我瞭解你爸，也瞭解你，如果你知道了，一定會拿那事去攻擊阿珠的，而要是讓你爸知道，你爸饒不了你。”
況晴晴瞪大了眼睛，恨恨地哼了一聲。
“我們可以換一處說話。”姜筱站了起來。
肖芳也跟着站起來，對況晴晴道：“晴晴，乖乖坐這兒，這事聽了對你沒有好處。”
“當我想聽。”況晴晴扭過頭去。
姜筱帶着肖芳到了另一個房間。
肖芳聲音低低，“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畢竟你也才十七，還是個孩子，我怕說了出來......”
“說吧，再噁心的事我都聽過。”
肖芳看着姜筱，不由得訝異於她的成熟冷靜。
不過，這樣的姜筱，還當真讓她覺得說出那樣的事來也並不覺得壓力很大。
“你媽......”
“麻煩用她的名字稱呼她。”
姜筱一聽到這兩個字就一陣不爽。
如果可以換媽，她保證換一個。
要不然，能夠賣媽，她願意倒貼。
“阿珠，我這麼多年來也已經習慣這麼稱呼她了。”肖芳苦笑着道：“這是她當年的藝名。”
“藝名？”
“也只能算是一個稱呼吧，那個地方有的人叫小桃紅，有的人叫白牡丹，有的人叫雙喜，有的人索性就叫春姐兒秀姐兒之類的。”
“你是說，窯子？”姜筱悚然一驚。
“不不不，不算。”肖芳趕緊道：“是個舞廳。當年，那個舞廳的老闆，大家都叫他駱老闆，駱老闆是個很可怕的人，阿珠自己不知道那流光夜總會是什麼樣的地方，只看到那裏出入的男男女女都穿得很光鮮，所以就想着去那裏找事做，這一進去，就落入了駱老闆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