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紅紗。?? ≠
數十個花娘惡鬼嘶叫着向我們攻來,而先前她們陪伴着花天酒地的客人早已化作了一具具腐屍。
老夸父沖天而起,砰然落在我們身邊,大罵着開口道:“這裏是怎麼鬼地方,怎麼這麼臭?”
“幸好老子感覺有點蹊蹺,還沒碰那些娘們。”雪怒也從一旁廢棄的房子裏衝出,滿臉噁心道:“沒想到這些惡鬼的幻化之術如此厲害,我卻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半分端倪。”
進來的人當然辨別不出這裏的幻覺,準確得說和這裏先前問道的氣味有關係。不過那些氣味並沒有毒,只是可以讓人神魂受到影響而已。
我也沒多說,已經攻向了花月夜。
花月夜臉色猙獰,白皙的臉上佈滿了黑色的青筋,嘶吼着已經向我撲來。
“小小惡鬼,也敢在半道攔着我,找死。”我劍指一點,劍影已經向着花月夜再次攻去。
花月夜擡手兩道紅紗就席捲向了劍影,只是紅紗和劍影觸及的那一刻,紅紗瞬間被黑蓮妖火燃起,花月夜驚叫一聲已經瞬間收回了紅紗,驚訝得看着我的劍影。
“這是什麼火焰,爲何如此厲害?”花月夜看着我驚駭開口道。
我冷笑道:“黑蓮妖火,專治你們這些惡鬼。”
我話音落下,劍影再次攻去。而花月夜見到劍影上散的火焰,急後退,同時口中已經大聲叫到:“河童,你還不出來幫忙?”
還有惡鬼?
在場的人聽到花月夜的叫喊聲,頓時都本能得收攏了幾分。而就在這時候,小島周圍的湖水已經開始沸騰起來,一個枯瘦的光頭男人滿身水藻得從湖水中慢慢升起,而其身後還有十幾個一樣的惡鬼。
“河童,淹死在河裏的腐屍所化,水能修復他們的身體,很難殺死。”葉瑾軒看着周圍的湖水道:“要把他們引上岸,才能滅掉。”
果然。
早有埋伏。
我停留在半空看着花月夜和河童,冷聲開口道:“怎麼了?就你們兩個?陰魔手下不是有四個惡鬼魔將嗎?還有一個呢?”
“對付你們,我們倆就足夠了。”花月夜冷聲開口,又對河童道:“河童,那女人的劍厲害,你小心點。”
河童森冷笑道:“沒關係,男的交給你,女的交給我就行,我會好好伺候她的。”
伺候?
我冷哼,看着河童,只是心神一動,劍影已經化作一道火光急攻去。
劍影化作黑紫色火焰,河童見到劍影攻去,在水面之上,張口吐出一道污水,就攻向了劍影。劍影和污水攻在一起,火焰雖然沒有滅,卻是暗淡了幾分。這河童吐出的污水還真有效果,居然連黑蓮妖火都能阻擋。
我驚訝得看着對方,河童卻是一臉得意的冷笑。
“濁水。”葉瑾軒一劍揮開一片紅紗,對我開口道:“這濁水是河童在九幽黃泉之中提煉出來的,可以阻擋天下所有的火焰。”
阻擋天下所有的火焰?
我聽了,不僅心中有些詫異。
葉瑾軒又開口道:“不過,要是把這河童給殺了,濁水提煉出來,也是一個不錯的寶貝。”
的確是個好寶貝。
“能擋天下所有的火焰?我倒要看看,他能擋住多少。”我輕哼開口,周身一道道火焰陣紋飛擴散,不過眨眼間,天空已經被九宮火焰陣紋所籠罩。漫天的火焰陣紋匯聚,九個太陽也隨之出現,我看着河童的方向開口道:“這一次,看你的濁水能擋住多少火焰。”
凡事都有量。
一個東西量的變化,也決定了威力的大小。
濁水就算真能抵擋天下所有的火焰,我就不信面對漫天的火焰,他那一點濁水真的夠擋得住。
呼。
九顆烈日呼嘯着已經轟向了河童惡鬼所在的方向,河童看在眼裏,眼神凝重,張口一道水柱就轟向了第一顆烈日。隨着第一顆烈日慢慢消散,第二顆烈日緊隨其後攻了過去。
河童不斷用濁水阻擋着烈日,九顆烈日卻是急逼近。而在合同攻破了第四顆烈日之後,其它五顆烈日已經瞬間轟擊在了河童所在的方向。
轟。
天地震動,河童所在的方向被五顆烈日轟中,周圍散出一片水霧,漫天白色氣霧遮蔽了大片的天空。周圍的其它河童小鬼和花娘眼神驚駭,花月夜剛想後退,卻被老夸父一抓住紅紗給死死拽了過來。
花月夜驚恐中,揮出一道黑色光芒,自己斷了紅紗,隨後急後退。
“該死的賤人。”漫天的水霧當中,一個嘶吼的聲音響起,不過瞬間,隨着那一道聲音,周圍的氣霧消散,空中也顯露出了河童滿是焦黑正在飛復原的身體。
只是河童原來所站的位置,連片的湖水已經乾涸,連湖牀都露了出來,一些水藻都在燃燒着。
凡間的水不如仙界的水,在九陽煉
獄陣的一擊之下,沒有太多靈氣的凡間河流和也被九道烈日給蒸了。而河童正在復原當中,我聽着對方咒罵的話語,只是嘴角一笑,手中月神槍突然出現,一槍刺出。
槍出如龍。
在混沌槍決的作用之下,月神槍直接擊中了河童惡鬼的胸口,河童惡鬼胸口被一槍刺中擊穿。
“你以爲你殺得死我?你以爲你殺得了我?”河童看着胸口的傷口,猙獰得對我嘶吼,周圍的一道道黑色陰魂不斷向河童的方向匯聚。
我看在眼裏,只是輕哼一聲,周身的烈焰陣紋再次出現。
九陽煉獄陣。
憑藉我現在的混沌之力,九陽煉獄陣連續用四五次,混沌之力也不會枯竭。
河童見到我九陽煉獄陣再次出現,眼神頓時驚恐了起來。
“你說我殺不了你?那就看看你能擋住幾次了。”我輕聲開口,九顆烈日當空而起,在我的神識之下,不過瞬間就一起向河童所在的方向砸了過去。
花月夜看到眼前這一幕,眼神滿是驚駭神色,甚至連話語都未多說一句,已經轉身便逃。
九顆烈日轟擊在河童身上,在灼熱的光芒之中,整個島上的腐屍也隨之被陣法,大地也開始燒灼起來。當光芒消散的那一刻,河童的軀體已經不見,甚至神魂也已經不見。
“死了嗎?”老夸父在我身邊,驚駭開口道。
我看着眼前情景,微微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就算沒死,他短期內也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威脅了。”
眼前化作一片虛無,這時候我都不確定河童能不能在如此烈焰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