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偉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要知道當年,他追方文清的時候,那會兒方文清可是非常清高的,無論他如何追求方文清。
方文清就是死活不同意,於大偉爲此曾經懊惱了非常多的時間,方文清如此的美麗,如此的清水芙蓉,可是卻不能成爲他的女人。
這讓他非常的難過,私底下,他威逼利誘方文清,可是那個時候方文清心已經死了,自己身患如此重病,她自然沒有心思。
甚至方文清還曾經一度的想過去自殺,因爲她知道自己的病給家庭帶來的苦痛是非常大的。
與其那樣的話,還不如讓自己早點死了算了,所以對於於大偉的威逼利誘,方文清其實一點都沒有害怕過,相反她還非常的渴望。
她巴不得於大偉直接把她給弄死了。這樣的話,她就不要讓母親再花費一分錢給她治病了。
可是於大偉雖然瘋狂,然而有些事情他終究還是不敢下手的。
這件事情,對於於大偉來說,他是一直都是耿耿於懷的,曾經做夢都想要上的女人,可是不僅沒有成爲他的女人,相反卻成爲了別人的女人。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做夢的都想要將方文清擁入自己的懷中,狠狠的蹂躪。
然而今天他覺得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這家飯店是於大偉家裏面唯一一個年收入能夠達到300萬以上的飯店。
所以這個飯店雖然看上去不是很大,但是一年的營業額確實是非常的誇張。
爲什麼呢?因爲這家飯店裏面的消費品格是非常的高的。
打個比方說,就說這個鮑魚吧,也分好幾種。
有淺水鮑魚,有深水鮑魚,有人工飼養的鮑魚,還有是海底自然形成的鮑魚。
而且每一種鮑魚它的價格都不一樣。
相差特別大。
尤其是那種海水自然養成的鮑魚,如果有一個巴掌那麼大的話,至少價格都要翻好幾倍。
普通的一隻鮑魚,價格也許只要幾百塊錢就可以了,但是最貴的鮑魚在這裏,可以賣到幾千塊錢一隻。
甚至價格更高。
野生的海蔘,龍巖的血燕窩,等等,價格都是非常昂貴的。
如果說這裏用他們飯店裏面最高貴的配置的話,那麼這一頓飯喫下來的話,可能要於文清幾年的工資。
也就是說,可能要花費10萬塊錢左右。
所以於大偉才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直接在服務員的耳邊悄悄的說道。
“去把我們店裏面最貴的品種拿出來,兩份兩份做一份,然後再加冬蟲夏草,野山參,那個百年黃精也放一點!”
於大偉陰測測的說道,服務員聽到了老闆的話,還有一些愣住了,不過當她被老闆罵了一句之後,立刻的醒悟了過來,吩咐了廚子下去做。
唐辰坐在一邊笑而不語,以他的修爲於大偉說什麼話,他自然聽在耳中,但是他也沒有揭穿他。
方文清過生日,本來就是一件非常開開心心的事情,方文清從來沒有喫過這麼好的東西,唐辰爲她花這點錢是值得的。
別說你10萬,100萬,就算你1000萬,唐辰也不會眨一下眉頭。
“哼!”
方文清狠狠的說道。
感覺到揚眉吐氣了,你不是說我沒有錢嗎?怎麼樣?你看我把你店裏面的最貴的菜都點了下來。
方文清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於大偉給坑了。
於大偉冷冷的看了方文清,心想待會兒你要是付不起錢的話,我再來找你算賬。
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在這裏打工吧,當然要是能夠肉償還的話,那就更好了。
想到了馬上就能夠把方文清壓在自己的牀上,於大偉的心中立刻露出了幾分得意的神色。
過了七八分鐘,所有的菜都上來了,方文清看到服務員端上來的4碗菜,不由得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身份。
鮑魚,大個的,而且鮑魚上面還有珍珠。
海蔘也是大個的,還是須特別長,一看就是上了年份的海蔘,而且入口感覺特別棒。
燕窩,竟然是紅色的燕窩,整個燕窩湯都被染紅了,像是鮮血一般,這是血燕燕窩裏面等級最高的。
甚至,這裏面一株野山參。
雖然這野山參的爐頭不是特別的長,但是根據這個蘆頭來區別的話,恐怕也有七八年之久。
市場上面像這樣的一株野山參,單單只是價格的話,恐怕就得賣到10萬左右。
看來這個於大偉想要坑她,今天是下了血本了,把壓箱底的東西都給拿出來了。
唐辰想到。
可是他也沒有說什麼,這樣的東西方文清能夠喫上一次很難得,就當今天的生日禮物吧。
“於大偉,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挺有良心的商人啊,竟然給我上了這麼多,而且分量還這麼足,上面還有這麼多的保健品,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
方文清笑着說道,當然,方文清以爲自己喫的這些東西,這是常規的,她並不知道這些東西有多麼的值錢。
“呵呵,喫完了以後,等你去付賬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好不好了!”
於大偉冷笑着,心想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什麼東西貴,什麼東西便宜,你都分不清,還到飯店裏面來喫飯,真是笑掉大牙都不償命。
“大偉,怎麼她的燕窩和我的顏色不一樣,爲什麼她的鮑魚比我的要大,海蔘爲什麼比我的要長?最後爲什麼她還有野山參,我這裏什麼都沒有!”
朱萍看到了方文清碗裏的搭配以後,撇來撇嘴。
“人家是客人嘛,那我當然得給人家安排好一點的東西了,咱們兩個是什麼關係,這些東西以後你要想喫的話,隨時都可以喫得到,是不是?畢竟人家可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於大偉的話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方文清,今天只能夠喫上這一頓飯了,以後恐怕都喫不上這麼好的菜了。
方文清不瞭解於大偉的爲人,所以對於於大偉的話語中的意思,她聽的並不是很清楚,可是一直和於大偉相處的朱萍,當然知道這話語當中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