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而德現在,興奮到極致!</p>
每一步出去,如同步步生威!</p>
此刻的張牧,已經墜入了萬丈深淵。別說蔡而德要對付他,哪怕是蔡而德在這裏要弄死他,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p>
華國,救不了他。</p>
張家,救不了他。</p>
乃至整個世界,都救不了他。</p>
這時候能幫張牧的人。沒有!反而牆倒衆人推,現在要是有人站出來,幫俄國的人平息了這件事。這個人。必定會被推向輿論的巔峯。</p>
不僅如此,還能順手宰掉張牧!</p>
何樂而不爲!</p>
蔡而德順勢而起,帶着人很快將張牧和姜小酒包圍了。</p>
“張少,好本事!不愧是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蔡而德不停的拍着手,笑道:“千金一擲爲佳人,想必即便是過了多年後。依舊能成爲一段佳話。”</p>
張牧眼神突兀的盯着蔡而德,越發的恐怖。</p>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從嘴裏擠出來一個字:“滾!”</p>
張牧很清楚,他必須要帶姜小酒走。</p>
這時候,誰攔在他面前。</p>
結果都只有一個字!</p>
死。</p>
“好囂張!”蔡而德也哈哈笑着,道:“怎麼的,在別人地盤上,還這麼囂張?俄國的人爲難不了你,不代表我也不是你的對手!這可是波爾多,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聖地。”</p>
張牧沒管這些,只是再次說道:“我讓你滾!現在,立刻,馬上!否則的話,我會給你好看!”</p>
語畢,蔡而德眼神裏的殺氣,如同地震一般。</p>
“我倒是想看看,張少有什麼本事。”蔡而德抿嘴一笑,靜靜的看着張牧。絲毫沒有讓開。</p>
與此同時,在張牧跟前,已經圍滿了蔡而德的人。</p>
人羣之中,水泄不通!</p>
張牧就算又翅膀,也飛不走。</p>
張牧拉着姜小酒,站在人羣包圍圈之中。心底,從來沒有這麼踏實過。</p>
姜小酒心底也很踏實,但她知道,今天從這裏出不去了。</p>
整個波爾多。整個世界都是他們的敵人。</p>
危機四伏!</p>
無處逃生!</p>
但姜小酒不怕,她拽着蔡而德的手,更緊了。</p>
與此同時,蔡而德旁邊的管家電話響了起來。這時候,蔡而德知道張牧已經是困獸猶鬥,他不着急,相反他更想看看,張牧無力掙扎的樣子!</p>
這輩子,蔡而德從出生那一刻就以爲自己是無敵的。他的生活。很無趣,沒有敵人,一個人的價值就體現不出來。</p>
在蔡而德眼裏,張牧是一個頂級的對手。</p>
只有他,能體現自己的價值。</p>
要真把張牧弄死了,蔡而德還有點可惜。</p>
“是外交部那邊打來的電話。”蔡而德的管家拿出電話。連忙說道。</p>
蔡而德‘嗯’了一聲,隨後說:“接。”</p>
管家接過去電話,聽完對方的話,隨後又說:“少爺,那邊打電話來說,華國和俄國的人都打電話來說,先不要動張牧!他們隨後就到!”</p>
蔡而德一聽,喜上眉梢的笑了。</p>
“他們還想保張牧?”他好奇的問道。</p>
管家臉色難看,說:“不知道。我猜俄國應該不會保張牧吧!”</p>
“那未必!”蔡而德哼了一聲,說:“依我看,利益纔是最重要的!不過。不管張牧是誰的利益鏈,都不好意思了。”</p>
蔡而德今天,不會讓張牧活着。</p>
現在一切的風頭。都站在他面前。</p>
他頂多,就是玩玩張牧。</p>
“張少,很可惜!剛纔我管家接電話去了。”蔡而德抿嘴怪異的笑着。</p>
張牧橫着臉,說:“華國的人要保我,你敢動?”</p>
蔡而德笑了,笑得很誇張:“張少,我爲什麼不敢動?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不僅要你的命,還要……讓你名聲掃地!”</p>
“你不怕華國找你麻煩?”張牧又問道。</p>
蔡而德繼續笑着,說:“張少,您開玩笑了吧!您現在的身份地位,華國能找我什麼麻煩?如果我放你回去。纔是真正的找我麻煩!那時候,我對不起的不是華國,是全世界!”</p>
“再說了,我管家剛纔接的電話,我沒聽到內容!他說什麼,我不知道……這信息差即便是真叫我刀下留人。我也沒聽到啊。”蔡而德攤開手,很無賴。</p>
不就是一個管家的傳話,隨便找個理由也可以。</p>
現在,名聲都在他們這邊。</p>
張牧也意識到蔡而德的無賴,緊緊的拽着拳頭。</p>
皇甫三江他們應該在路上,剛纔他如果不來攔住姜小酒,姜小酒會被帶走。</p>
可如果來攔住姜小酒,時間不夠!</p>
此刻,似乎沒人可以就她。</p>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突然傳來。</p>
“是嗎?”聲音,是從機場的廣播裏傳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