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就兩個人,一個是老嶽,另外一個是張牧。p>
很明顯,老嶽一把年紀不可能是張牧。</p>
但老嶽,傷得不清,頭上全都是血。</p>
老嶽很生氣,幾乎是壓着自己的脾氣。</p>
怒火如同盤根一般,一竄而上。</p>
很炸。</p>
但爲了在張牧跟前,表現出良好的態度和作風,老嶽竟然一點沒生氣。</p>
這可是張先生,一個能夠改變亞太經濟會的張先生啊。</p>
“讓你滾,你沒聽到嗎?”連獻君厲聲問道。</p>
老嶽慢慢回過來了頭,十分僵硬。</p>
所有的怒氣,積攢在了拳頭裏。</p>
他多希望,張牧現在不在。他可以讓這人知道,花兒爲什麼那麼紅。</p>
老嶽慢慢回過去頭,有臉的鮮血。</p>
“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嶽聲音沉重,如千訂壓頂般問道。</p>
“我他媽管你是誰。”連獻君直接一腳,朝着老嶽頭頂踹了上去。</p>
一臉的烏青和血,連獻君根本看不清楚老嶽是誰。</p>
老嶽哪裏扛得住連獻君一腳,連家的任連一個人,那都是頂級的狠人。</p>
從小,賭王世家就要進行專業的培訓。</p>
沒點功夫,都不敢當賭王的兒子。</p>
連獻君一腳踹開了老嶽,手上突然多出了一張牌。</p>
張牧傻眼了,竟然真和電影裏一樣?</p>
說時遲,那時快,連獻君手一抖,一張牌朝着張牧飛了過去。</p>
張牧眉峯一簇,好快的速度。</p>
而且,張牧還能明顯的感覺到,那張牌上帶着殺氣。</p>
側身一躲,張牧很快給躲開了。</p>
連獻君一看張牧躲開了,嘴角一翹。</p>
有點東西。</p>
“小子,你今天,得死!”連獻君嘴角一抹,看着房間。</p>
總統套房。</p>
一百來平米,是麓山酒店最好的房間,一晚上好幾萬呢。</p>
“喲,挺會花錢啊!”連獻君左右看了一眼,眼神無比的唏噓。</p>
他猜測,這些錢多半都是南宮傾城給他的。</p>
有意思,</p>
喫軟飯能到這個境界,也不是一般人。</p>
連獻君剛要衝上去,突然的,被管家給我攔住了。</p>
“你找死?”連獻君找到了自己的草原,他發誓要把這裏燒了。要讓張牧,生不如死,斷子絕孫!自己的女人,沒人敢看一眼,別說是動了。</p>
攔他,找死!</p>
管家也不想攔着,但連獻君現在可不能出手。</p>
管家一臉蒼茫的盯着連獻君,神魂都在顫抖,急促道:“少,少爺……不可以。”</p>
亂來。</p>
真的是亂來!</p>
嶽老在港區雖然不夠有錢,但名聲是絕對的!</p>
這次亞太經濟會,背後就是嶽老一個人在負責宣傳。</p>
連獻君也看到了面前的場面,雙手都在顫抖。</p>
自己打了嶽老?</p>
麻痹。</p>
嶽老怎麼會出現在張牧的房間?難道是主動來抓張牧?可不對啊,如果是來抓張牧,他不應該一個人出現。</p>
連獻君轉身就要跑,嶽老倒在地上,顯然沒有力氣起來。</p>
他可以確定,嶽老是沒見到自己的。</p>
只要等他起來,自己說不定還能栽贓給張牧。</p>
沒辦法,張牧一個大陸人,沒錢沒勢,不欺負他欺負誰?</p>
可連獻君剛準備走,嶽老竟然從地上,慢慢站了起來。</p>
“站住!”嶽老一隻手擦去額頭上的血,聲音沉悶,像是水底深處的巨雷。</p>
這下,連獻君徹底傻眼了,雙腿都在顫抖。</p>
“走。”他腦海裏,只有如果肇事逃逸一般的急促聲。</p>
“連獻君,你膽子夠大!”連獻君還沒邁出去,嶽老再次說道。</p>
和下,連獻君才傻眼了,不敢動了。</p>
“嶽,老……”連獻君回頭去,盯着嶽老,好奇的問道:“一場誤會!倒是您老,今天來這裏做什麼?”</p>
嶽老還沒說話,連獻君自言自語。</p>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來抓張牧的吧。嶽老,不是我說,這個傢伙的確是應該抓!港區的名聲,都被他糟踐壞了。”連獻君忙說道。</p>
張牧就在旁邊,看着連獻君那樣子,有些想笑,卻又沒笑出來。</p>
那種感覺,就像是站在世界頂端的人,在俯視衆生。</p>
一團垃圾而已,也敢自己面前跳?</p>
“成,既然你不願意承認,我就用我自己的辦法解決。”嶽老擦了擦頭上的血,好不容易從頭暈中緩了過來。</p>
一臉的慈祥,並不代表,他是一個和藹的人。</p>
那副笑容,是留個張牧的。</p>
“進來吧。”嶽老說了一聲。</p>
隨後,門口的人就進來了。</p>
連獻君猛然回頭,在門口是嶽老的保鏢。</p>
他和張牧談話,竟然沒用上保鏢。</p>
連獻君一看情況不對,話語不利索了:“嶽老,我都說了,剛纔是誤會。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這次就算了吧。”</p>
算了?</p>
不可能。</p>
嶽老壓根就不是因爲連獻君碰巧打中了自己而生氣,而是因爲他打擾了自己和張牧的談話。</p>
難得的機會!</p>
見嶽老不準備算了,連獻君緊鎖着眉頭,臉色有些爆炸。</p>
“嶽老,我給你面子這麼叫一聲你!你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醫藥費多少,我可以賠給你。不過,我想問問,你今天來這裏做什麼?”連獻君的臉色,自然而然放在了張牧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