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震宇坦然自若的說道,對於心腹人的話,很是嗤之以鼻。
那些底層的手下們,能有什麼見識,爲了讓主子高看一眼賞賜他,見到幾個公園耍拳的老頭都恨不得說成什麼世外高人,張三丰在世,杜震宇對此,早就見怪不怪。
權當做手下人爲了一點賞錢,故意誇大事實,引起他的注意力罷了。
杜震宇自認看透了一切,他擺擺手敷衍說道:“不過你們這種忠心和認真態度,我很欣賞,領兩個月賞錢,給手下們發點辛苦錢吧。”
那心腹當即着急了,他連忙說道:“杜老闆,我以我的性命擔保,這次絕對沒有任何欺騙意思。”
“那個小旅館去不得啊,否則,定會喫大虧!”
杜震宇腳步一頓,面色頓時陰沉下來,“你的意思,讓我放棄這大好的機會?讓我放棄淳風的死仇,放棄被搶走的杜家百年基業?”
“簡直荒唐,邊軍近百精銳戰士,全幅武裝,正趕上林義這匹困獸獨行,千載難逢,怎能錯過?你難道要我等他回到華海,等到他虎窟和天刀的兄弟們把他重重包圍,再讓我跟他廝殺,跟他拼命?你腦子被驢踢了嘛?”
那心腹流出冷汗,連連說道:“杜,杜老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從長計議的好、、、、”
“小心謹慎固然沒錯,但太過於小心,那就是懦弱,就是無能!”
杜震宇冷笑一聲,他滿懷信心,說道:“我對這些邊軍兄弟有信心,也有這個膽量。”
“就算那個旅館老闆真的是什麼絕世高手,在槍炮射程之下,也都化爲灰燼!愛新覺羅的燕京師門,就是一個例子,他明月大師強不強?還不是在林義的大炮之下,被轟平了山門。”
心腹手下還想說什麼,杜震宇直接伸手打斷,不容置疑:“此事已成定局,邊軍已經出發,再敢胡言亂語,一律按照擾亂軍心處理——殺無赦!”
那心腹至此,也只能低下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他右眼皮跳的厲害,心中只是鬱悶感慨不已,杜老闆爲了這次復仇,寄人籬下,兩個多月都忍了,又爲何忍不了這短短一.夜?
希望,千萬不要上演功敗垂成的畫面、、、
杜震宇沒再理會心腹手下,而是轉過身,小心翼翼的將杜家祖先的一衆令牌拿出來,擺放在關公像的正下方。
他點燃三柱木香,恭敬的下拜。
三拜九扣,行大禮參拜祭奠。
禮必,他緩緩開口,“你可知,這裏是什麼地方?”
心腹手下一愣,微微搖頭。
“此地,名爲升龍臺。”
杜震宇站在廳前,身軀筆挺,負手而立,他深邃眼眸望着茫茫夜色,聲音激昂:“當年明太祖在此,領兵起事,攻佔金陵城,從此魚躍龍門,化身真龍天子,一統八方六合,創,大明四百年的基業、、、”
“一百年前,我杜家祖先杜羽笙,也曾在此開香堂,拜關廟,成就華海霸業,傳承百年、、、、”
他滄桑的面色帶着一股激動和信念,朗聲道:
“今日,我杜震宇也藉此風水寶地,魚躍化龍!”
身前,一衆人齊齊躬身高呼:“杜老闆,霸業必成,千秋萬代!”
杜震宇兩道銳利眸子透過茫茫夜色,似乎要直衝雲霄一般、、、
是非成敗,全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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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位於度假村的林義幾人,還並未感覺到危險的逐步迫近。
勞累了一天的幾人喫完一頓燒烤大餐,留下滿地的骨頭和酒瓶子,隨後便一臉愜意輕鬆的回房間休息去了。
只留下滿臉鬱悶,氣哼哼的謝兵獨自一人收拾着殘局,沒辦法,誰讓這是老闆呢。
回房間的路上,林義腦海中還是回憶着謝兵這人,總覺得這傢伙有些看不透,給他一種很神祕的感覺。
身手不凡,隨便就是幾個億的古董,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你在想什麼呢?”沈傲雪脫下了外套,有些勞累的坐在牀上,疑惑的掃了眼林義問道,“從剛纔回來,就一直疑神疑鬼的。”
“沒什麼,一些雜事。”
林義搖搖頭,揮散去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算了,難得休息一下,不用胡思亂想了。
他眼眸望着面前的沈傲雪,佳人穿着一身淺白色的睡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同時,露出白皙筆挺的小腿,今天有美食美酒,興致不錯,沈傲雪也破天荒的喝了幾瓶啤酒,此刻那張吹彈可破的臉龐上浮現幾抹暈紅,如桃花一般盛開,醉人。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老婆,你真美。”
林義不由得心中盪漾,隨後他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到沈傲雪的牀上。
“油嘴滑舌。”
沈傲雪嬌嗔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隨後,她張大小.嘴,上下打量着林義,“你,你過來幹什麼?”
“當然是睡覺,不然能幹啥?”林義眨眨眼,一臉的理所應當。
渾然一副主人翁的樣子,三兩下褪.去上衣,拍了拍席夢思的軟牀墊,他壞笑一聲:“還不快來侍寢?”
沈傲雪的臉蛋一下子變得火燙無比,她像是被火燒到一般,蹭的一下從牀上站了起來,咬着紅.脣,扭捏,而又緊張,激動,害怕、、、
種種情緒匯聚在一起,讓佳人看上去無比的誘.惑力,又充滿着征服欲。
酒,是男人的催化劑,而女人,則是男人最爲致命的毒藥。
兩者合一,讓林義血氣翻涌,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在沈傲雪驚呼一聲重,林義一把將佳人抱住,嬌.軀如懷,芳香滿屋。
林義眼眸真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張火燙而絕美的臉蛋:“老婆,我們兩個的關係,也該更進一步了吧。”
沈傲雪眼神躲閃,只是欲絕歡迎的推搡着林義,“你,你先放開我、、、”
林義反而把她抱得更緊,兩人的鼻尖近乎都能貼到一起,林義吹着熱氣,讓沈傲雪心臟砰砰直跳:“每天對着你這個如花似玉的仙女,只能看不能碰,你知道多痛苦嘛?”
他幽怨無比的嘆息一聲:“都一年了,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