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怎麼不話了?你剛纔不是很囂張的嘛、、、”
見到錢運財沉默下來,矗立在當場靜靜的看着他,孫景天還以爲他被自己散發的王霸之氣嚇倒了,整個人變得意氣風發,囂張跋扈。
蘇詩瑤不由得深吸一口氣,低聲勸告着,希望降低現場的火氣“孫少,別把事鬧大了,他是、、、”
“詩瑤,不用你插手,這傢伙敢大言不慚侮辱我們太子黨,我倒要看看他是什麼東西。”
話音未落,孫景天直接出聲打斷,他獰笑着走到錢運財身前,手指都快戳到對付腦門上去了,“來,死胖子,告訴我,你有什麼身份、什麼背景?也讓少開開眼!”
杜淳風識趣的落下想要勸告的手臂,搖搖頭“自作孽,不可活啊、、、”
錢運財饒有趣味的上下掃量了孫景天一眼,隨後他咧嘴一笑,“孫少是吧?好,那今天我就讓你認識認識我、、、”
啪!
話音未落,他又一個耳光抽過去,在孫景天被抽的東倒西歪時候,他一把扯過後者衣領,言語冷冽囂張,手掌一下下的拍打着他的臉頰
“我什麼身份?華國財政部長是我老爹,華國能源集團董事長是我老媽,北部軍區司令是我舅舅,華西六省十八市,三百六七名廳級幹部,我錢家佔兩百五十二個!華西七十二座油田、礦井,我錢家控股百分之七十三!華國一年八萬億的gdp,我錢家佔三萬億!”
“華國開國封疆大吏,華西王錢敵國是我爺爺,就算當今總理,見到他老人家也得尊敬的稱呼一聲‘老領導’!”
“你,我他媽是什麼身份?孫少!”
啪啪作響!
孫景天面色早已經慘白無比,嚇得雙腿發軟,差點都尿了褲子、、、
華西王,錢敵國!
這個窮的只剩錢,真正富可敵國,讓燕京紅牆大佬都爲之頭疼的人物,這胖子,竟然是那位老人家的獨孫。
“太子黨?一羣扯着家族勢力虎皮做大旗的廢物們,聚在一塊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少踩得就是你們太子黨!”
在孫景天面如土色,呆若木雞時,錢運財不屑的把一杯紅酒潑在後者臉上,同時伸出喫完雞腿的油膩大手在他那身幾十萬美金的紀梵希西裝上擦着油
“怎麼,你不服?不服把你們那位譚太子叫過來,跟少掰掰手腕子,看看是他燕京太子爺的手腕粗,還是我華西第一少的大腿壯?!”
“全都是一羣廢物,沒有譚儒生罩着你們,少分分鐘踩死你們丫的。”
“錢少,何必鬧成這樣、、、、”一旁的杜淳風看不過這壓抑沉悶的氣氛,出來嬉笑着,展示着他的外交能力,“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混得,給我一個面子,差不多就算了、、、”
“你算哪根蔥?少需要給你面子?!”
錢運財毫不客氣,直接丟出一隻燒鴨屁股,囂張大罵“媽的,杜家的癟三也學人出來叫囂?莫是你,就算你爺爺杜老頭,見了少都得客客氣氣的喊一聲‘錢少’,你算個球!”
杜淳風臉色漲紅成一個猴屁股,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早聽過這位華西錢少的囂張狂妄,可沒想到這傢伙簡直無法無天,渾然不尊重半點規矩。
“錢運財,你夠了!”
蘇詩瑤俏臉發寒,目光陰冷的望着錢運財,冷聲道“你不要無理取鬧了,從一進門開始,蘇旅長、孫少、杜少,還有我被你嘲諷了個遍,就連譚太子也不放過,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老子在踩人啊,在打臉啊,怎麼,有問題嗎?”
錢運財一臉心安理得,他大手一指孫景天,囂張道“我一直照着這位孫少的話做,我比他的錢多、人多、爹孃的官大。踩他、打他、揍他,不是心安理得?應該應分的嘛?”
“這不是你們這羣太子黨最喜聞樂見,最經常乾的事?放在別人身上是你們的樂趣,輪到自己身上受不了了?玩不起?
孫景天的臉色變得格外精彩起來,方纔他叫囂欺壓林義的一番話,此刻如數奉還,讓他像是被人強塞了二斤大便一般難受憋屈。
林義不由得讚賞高看了錢運財一眼,這胖子,很合他的性格。
蘇詩瑤的眼眶明顯跳了挑,強忍着怒火沒有發作下來,這事畢竟是他們理虧,而且,沒有譚儒生在場,他們這些人還真不夠格和錢運財玩。
“好,這筆賬我認了!但是,接下來是我們和林義的私人恩怨,你錢少最好不要插手。”蘇詩瑤冷哼一聲,向來冰雪聰明,心思縝密的她學會借力打力
“不然讓錢老知道,他有你這麼個只知道仗勢欺人的孫子,只會給他老人家臉上抹黑。另外,你也別以爲我們太子黨是好欺負的,你若真把我們逼急了,我們父祖輩的壓力施壓下去,我就不信錢老還會護着你,最起碼也要關你個三五個月的禁閉!”
蘇詩瑤美眸流轉,隨後一點林義,帶着一抹激將法的嘲笑“林義,你不是一向最喜歡做英雄,自認不凡嘛?今天躲在別人身後,算什麼英雄。”
“師父,你別動,今天這檔子事,我還真就插手到底了!”在林義眼眸一閃,想要獨自出來承擔責任時候,錢運財不由分,肥碩卻魁梧的身軀直挺挺擋在林義面前,滿是堅定和囂張。
“我倒要看看,你們敢把我怎麼着?”
杜淳風眼眸閃爍,冷笑道“錢少,爲了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人,你要搭上錢老的名聲嘛?值得嗎?”
“不相干,誰他媽不相干!林義,是我錢運財的師父。”
錢運財大手一指,語出驚人,“天地君親師、我錢家最看重名聲,最看重傳承,師徒如父子,你們敢他媽欺負我老子,少自然要狠狠的踩你們,錢家也會肆無忌憚的玩你們!”
林義眼中閃爍一抹詫異和複雜,蘇詩瑤更是俏臉一片寒冷,“空口無憑,我憑什麼相信他就是你的師父。”
“富貴!”錢運財咧嘴一笑,隨後扯着嗓子高嚎一聲,“請林先生上座,燒黃紙、備黃酒、奉門生帖,我錢運財今天正式拜師。”
話音未落,錢運財直接撩袍跪倒,聲音真摯而坦誠
“華西錢家第十九代孫,錢氏運財,今日拜林生爲師,一日爲師終身爲父,若有半點不忠、不孝、忤逆、不遵師命行徑,天地神明,誅滅之!”
砰!
錢運財重重磕了一個響頭,如悶雷乍起。
“蘇詩瑤,現在拜師儀式完成,林義不僅是我錢運財的師父,更是我華西錢家的貴客。我以錢家未來主事人的身份警告你,三分鐘之內,讓我師父和他的朋友平安無事離開這裏。”錢運財目光哆哆,聲勢駭人
“若他們傷了半根毫毛,華西錢家三萬億資產,足夠支付起你們全族滿門的棺材錢!”
蹬蹬瞪、、、
蘇詩瑤幾人的心臟,恍如重錘猛擊,踉蹌幾步,險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