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有些不明白,如此場合,權簡璃叫她來做什麼?
難道就讓她看這些高官是如何腐敗骯髒的麼?
還有面前的這個女子,她隱隱的,能猜到一會兒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各位不必客氣,盡情享用。”
隨着權簡璃一句話,幾個早已經眼冒精光的老男人,當下便露出了最猥瑣最骯髒的一面,一個個竟然直接動手,去拿那女子身上的食物。
趁機,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動些手腳……
“恩,既然是店裏的招牌,味道果然與衆不同……”
“鮮嫩多汁,夠新鮮!”
幾個老男人喫得滿嘴留油,一邊還忍不住讚歎着。
可是這話,讓誰聽來,也是話裏有話。
彷彿他們喫的不是食物,而是那個不着寸縷的女子!
那赤果果的目光,顯然已經幻想出了各種骯髒又不堪入目的畫面!
看的林墨歌喉嚨一緊,胃裏有些涌動。
她側眼望着權簡璃的臉,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這個有嚴重潔癖的男人,會忍受這種骯髒的局面?
說到底,他跟所有的男人一樣,都不過是無恥的衣冠禽獸而已。
“權總,這個女人真的是雛?”
一個喫到興處的老男人忍不住問道。
“如假包換。”
權簡璃嘴角,始終帶着那抹邪魅到妖孽的笑,可是眸子裏發出的,卻是森森寒意。
林墨歌心陡然一驚,再也沒辦法待下去了。
“權總,這種場面我想並不適合我在場,我還是到外面等你好了……”
起身,便要離開。
輕簡璃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力氣之大,讓她差點忍不住低呼出聲。
“好戲還沒上場呢,何必要急着離開?”
他嘴角微勾,斜睨了她一眼,妖魅衆生。
可林墨歌卻覺得不寒而慄!
因爲從他的眼神裏,她察覺到了極其危險的氣氛!
“權簡璃,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是真的有些憤怒了,接下來會發生的骯髒之事,不用想都知道。難道他非要逼着她一起欣賞纔行麼?
他到底打得什麼算盤!
“哼,我想做什麼?”他的身子兀然靠近過來,一把,將她拉進懷裏,薄脣俯在她耳邊,緩緩輕吐,“你纔是這場飯局的主人公呢,現在走了,不就沒意思了?”
主人公?
心尖狠狠一顫,震得汗毛直立!
一股寒意陡然升起,瞬間,便涼透了四肢!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嬌嗔,下一秒,便是幾個老男人壓抑在喉嚨間的低笑,放蕩,而下流。
她身子一僵,順着聲音看了過去,就見那個躺在木板上的女子,已然被圍到了幾個老男人中間。
而幾個老男人則早已衣衫不整,甚至有一個只剩下一條裹羞的內褲!
此時,正上下其手的在那個女子身上……
緊接着,傳來更加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卻是那女子與幾個老男人的聲音交雜在一起傳來,映入眼簾的,還有某個大腹便便老男人身體的律動……
嘔……
林墨歌只覺胃裏一陣抽搐,難受得把身子蜷縮了起來,她恨不得,馬上就逃離出這個如地獄一般的地方!
“權簡璃你放開我!這種噁心的場面,還是你自己欣賞吧……”
她掙扎着,就要起身。
可他的力氣卻更大了,恨不得將她的手腕捏碎!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噁心?還有更噁心的呢,要不要看?”
他嘴角揚起,笑得鬼魅邪氣。
“放開我,放手……”
拼命的掙扎,卻是徑直惹惱了他,狠狠一扯,將她徑直壓在了身下。
順勢一扯,刺啦……
上衣生生被他撕開了一道口子!
微涼的寒意激的她身子一僵,下意識的緊握着領口,眸子裏射出憤怒的火焰來。
“權簡璃!你瘋了……合約上寫的清清楚楚,你不能用強迫的手段跟我有任何身體接觸……”
“我是瘋了!”
他冷笑着打斷她的話,卻更加毫不留情的,粗魯的將她的上衣扯了下來,露出裏面白色的內衣。
身下的木質地板並不冷,可她仍是止不住的顫抖。
說不出是憤怒還是屈辱,只是恨不能,殺了眼前這個噁心的男人!
“我是瘋了纔會相信你,跟你籤什麼混賬合約!以至於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間還毫無察覺!”
他像一頭憤怒的豹子,那雙總是幽深冷漠的眸子裏,佈滿了腥紅的殺機!
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她撕成碎片,一口口吞噬掉一般。
她早已經被嚇到失了魂,卻還在強自鎮定着,拼了命想要從他身下逃脫。
眸子裏滿是驚恐,連聲音也不知在何時竟帶了哭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
“呵呵,不知道是麼?”
他的聲音陡然淡了下來,卻越發讓她心驚。
她知道,越是這樣,就代表他的憤怒越加猖狂。甚至,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他所說的玩弄是什麼意思。
時至今日,她做過的唯一一件對不起他的事,就是圖紙。
難道……
砰。
“不……”
她的白色內衣,在他的大手的狠狠撕扯下,無力的被扯斷,那團瑩潤頓時彈跳出來,落入他的掌心。
一聲驚呼,也惹起了幾個老男人的目光。
一束束赤果而又貪婪到不加任何掩飾的目光掃過來,讓她羞愧到無地自容。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巨大的恥辱和憤怒涌入腦海。
眼淚頓時洶涌而出,她卻咬緊牙關強自忍着,不讓眼淚落下。
權簡璃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幾束太過炙熱的目光,眉宇間不動聲色的微皺,將她往懷裏一拉,堪堪擋住了那如狼似虎的目光。
“不要……權簡璃……不要在這裏……”
她呢喃着,苦苦哀求。
就算是被他羞辱,也不願在那些猥瑣男人的目光之下,也不能在這大庭廣衆之間。
“呵……”
他輕笑,鳳眸裏殺機漸濃。
大手,已然探入了裙子裏,下巴埋在她頸間,熱氣噴吐,“林墨歌,這個場地可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你不是應該心存感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