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淪入在他溫柔攻勢中的顧蔓沒有反抗,又或說,反抗了又有什麼用?
蕭俊生輕輕一剝,她整個人便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了他的面前,她身上還有他印下的痕跡,只是經過幾天寵愛的身體更加挺立,好似期待着什麼般。
蕭俊生的眼神在觸碰到她胸前的兩粒挺立後變得深沉又火熱,他對她就是這麼沒抵抗力。
記得年少時只是看她穿了一件低胸裝,他就可恥的硬了,回家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纔算瀉火。
從小,她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別人無法撼動的女神!
他的手已經覆上她的胸前上去,指尖輕捻慢攏,美妙的聲音就從顧蔓的嘴邊情不自禁的溢了出來。
他的身子也變得更加的火熱。
看着顧蔓沉迷的表情,蕭俊生邪魅的勾起脣,湊到她的耳邊:“你還真是敏感的可以,就算不說我也知道你有多渴望我。”
她的耳根,不出意外的紅了。
蕭俊生就是想要挑起她這個樣子。
以前只是在牀上中規中矩的完成,現在他更想要多一點刺激。
明明知道她已經渴望的不行,明明看着她的腿發軟只有摟着他的脖子纔不至於癱軟下去,他卻仍然衣衫整齊,無動於衷。
只是口中的話更加撩人:“想不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顧蔓抿脣搖頭,一定很難看!
他卻不容拒絕,已經將她扛起,徑直走到浴室。
那裏有一面很大的鏡子和洗漱臺。
將洗漱臺上的東西一掃而空,他抱着她放了上去。
轉換位置,讓她盯着鏡中的自己,隨即掰開她的腿。
顧蔓從鏡中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更能看到身後眼中閃着邪火的他。
她慌亂的閉上眼睛,不想要看到這樣的畫面。
身下傳來奇妙的感覺,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放了下去,就在花叢那裏,不疾不徐的輕摁着。
在他指尖的活動下,全身如同被微電般的酣暢,她無法抑制的張口喘着粗氣,雙手緊抓身後他的衣服,竟想他能再快一些就好了。
身後,蠱惑的聲音響起:“睜開眼睛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好美,美的我多想把你摁下來狠狠幹。”
她收到蠱惑般睜開迷離的雙眼,印入眼簾的就是自己岔開腿羞恥的樣子。
更讓她受到視覺衝擊的是蕭俊生那雙因爲常年訓練而生滿薄繭的手正肆意的在那個地方摳弄着。
她感覺到羞恥,又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酣暢淋漓的感覺一波一波席捲着她脆弱的神經,她的渾身持續繃緊起來,臉上面容變化,嘴脣呢喃:“快、快一點。”
她央求他快一點,蕭俊生眸子微眯,手下按照她說的快了起來。
顧蔓好似承受不住般,死死抓住蕭俊生的衣服,身子挺直,雙腿繃緊,腳趾跟着蜷縮,臉上因爲到來的快感而變得潮紅。
她死死咬着脣,卻還是溢出好聽的聲音,隨即身子癱軟了下去。
蕭俊生一手撐住她,指尖感受着那裏一股股溼溼的水涌出,澆的他心猿意馬。
他再也忍受不住,將顧蔓翻了過來,面朝自己,仍然是坐在洗漱臺上的姿勢,雙腿掰開到最大。
他急匆匆的將自己的兄弟掏出來,兄弟已經急切的猙獰了面目,尺寸看上去有些嚇人。
顧蔓無力的扶着他的肩膀,口中求饒:“別來了,我好累。”早上剛來過一次,剛剛又在他手下攀上了高峯,都說三十歲的女人如老虎,她現在也被蕭俊生滿足的差不多了。
可她滿足了,蕭俊生卻隱忍的痛苦,抵住她想要滑下來的身子,挺腰用兇悍的兄弟戳着她的:“你倒是爽了,我的小兄弟可憋壞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顧蔓連連求饒,想讓蕭俊生放過自己,可在蕭俊生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尤其剛剛心愛的女人在自己手裏得到了滿足,憋的他已經不能自已,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顧蔓。
他不語,擡起顧蔓的腿就要橫衝直撞。
顧蔓伸手抓住他的身下,雙眼含着秋波:“我來伺候你,行嗎?”
她問行嗎?是想要徵求他的同意。
蕭俊生低頭就看到顧蔓一雙含着水的眸子瞪大了看着自己,更是讓他難以自控。
他深吸一口地點點頭,她主動來還是第一次。
蕭俊生卻從沒想到是這樣的主動法兒。
顧蔓矮身,在他面前跪了下來,正對着他昂首挺胸的大兄弟。
顧蔓瞬間紅了臉,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伸出細白的手,扶住他的,張口往前湊去。
蕭俊生伸手擋住,她擡頭,看着他深皺的眉頭,他搖搖頭,嗓子沙啞:“不需要你這樣。”
如果她真的累急了,他自己動手解決也可以。
她用不着這樣,他也不希望她這樣。
顧蔓卻異常執着,擡頭看着他:“我沒對他這樣過,我想對你這樣。”
她說的他自然是那個過去四年裏折磨她讓她恨之入骨的人。
那樣一個拐走她的人她都沒有這樣過,她要對他這樣?
蕭俊生有些震驚,身爲男人,聽到女人這樣輕聲軟語說出這樣的話,內心自然激動無比。
但蕭俊生不一樣,他是軍人,嚴苛守己是他紀律更是準則,他不需要勉強一個女人來滿足自己。
他沒同意,撤了撤身子,將自己的褲子提好:“你累了就休息吧,我出去一會兒。”
他急需要找個地方宣泄他一腔的不滿。
她對那個男人四年沒有做的事情,剛剛竟然想要對自己做。
他內心裏是高興,但更多的則是覺得自己可惡,她爲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做?因爲自己的逼迫還是索求無度?
因爲心情的低沉,小兄弟也安分了下來。
他打電話給了賀辰涵,約他去了常去的酒吧。
黃昏,酒吧纔剛開業,顯得有些冷清。
賀辰涵喫着果盤,看着坐在身旁的男人一杯接着一杯的樣子,他斷定,這人是又在自家媳婦那裏受氣了
上次也是這樣,斷定媳婦跑了,拉着自己喝了個昏天黑地,第二天抓了人,就足不出戶拋棄了他這個所謂的兄弟。
今兒算是又想起他來了,不過看他那個沉悶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在家裏沒喫到什麼好果子纔出來的。
賀辰涵嘆息:“唉,愛情害死人啊,我仍然記得你以前是多麼的英姿勃發,看看現在,爲了一個女人,借酒消愁。”他連連搖頭,是什麼樣的力量才能將一個硬錚錚的鐵漢扭曲成這樣啊。
蕭俊生也苦悶,他愛了顧蔓這麼多年,爲什麼就是無法得到她的身心?
她愛那個渣男,他就等着她能迷途知返,她回來了,他就給她一個可靠的港灣。
但她爲什麼還是要逃?爲什麼他將她困在自己身邊,她就要用折辱自己的方式來滿足他?
難道真是他錯了?他此生註定無法得到顧蔓嗎?
他低沉着聲音,略帶酒意道:“我可能錯了。”
“錯了?”賀辰涵嘎巴着一塊西瓜:“哪裏錯了?”
“我一開始就不應該抓住她不放,如果當初雙方家長定下婚約時我和她一同反對,或許她就不會私奔,或許那個渣男就不會被逼的露出真面目,她還是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不用體驗那麼多辛酸。”
賀辰涵拿過他的手機擺弄:“你是覺得拆散了她和邢仁杰?”
“或許吧。”蕭俊生昂頭喝下一杯濃酒:“如果邢仁杰在顧蔓身上得到足夠的錢,或許就不會露出這種面目可憎。顧蔓就不會受到傷害。”
“是啊,他倆要是結了婚,顧家那點家底有三哥兜着,絕對花不光,邢仁杰繼續披着羊皮,顧蔓繼續被矇在鼓裏,過她公主般的生活,你呢就好像以前那麼多年一樣,只敢做夢的時候夢到她手癮一把,現實生活裏繼續裝她乖乖的弟弟。”
蕭俊生苦笑,隨即又喝了一杯。
“你喝多了,我打電話讓弟妹來接你。”賀辰涵拿着他的手機要打。
被蕭俊生攔住:“不要打!”
“爲什麼?”這可是兩人互訴衷腸的好機會。
蕭俊生纔不會說他惡意的將穿在顧蔓身上的衣服全都撕毀了呢。
反正他就是不肯給顧蔓打電話就是了。
賀辰涵也不勉強,畢竟這是人家小兩口的事兒不是,但他手裏攥着蕭俊生的手機沒有還。
蕭俊生也確實醉的厲害,繼續趴在吧檯上一個人難受去了。
賀辰涵藉口上廁所,帶着他的手機就走了。
偷偷摸摸在拐角給顧蔓打了電話,一點兒也不允許的回來放下他手機:“你的手機。”自己繼續坐在吧檯上喝着調酒。
他可不能像蕭俊生一樣喝醉了,那一會兒的好戲他可就看不到了。
顧蔓一臉茫然的放下手機,賀辰涵?她倒是有印象,就是那個一臉不正經還偏偏排行老四的人。
他打電話告訴了她地址還有蕭俊生喝醉了就掛了。
她應該去嗎?答案是肯定的,不去她不放心,蕭俊生忽然離開,又喝的爛醉,到底是因爲什麼?
她沒有衣服,只好打開了蕭俊生的衣櫃,隨便挑選了一身他在家裏穿的家居服,套在身上肥大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