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的射擊極佳,對方人數雖然衆多,但是武器不足,很快八成的刺客手中沒了子彈,他們拔出了短刀。
這些刺客,原本帶的子彈就不多,因爲子彈太貴了。
他們是準備子彈打盡之後,和司行霈近身肉搏。
顧輕舟從天而降,動作和速度太快,刺客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顧輕舟已經從對面的三樓跳了過來。
新添了武器,司行霈一射一個準,刺客死傷慘重,再也不敢硬衝,都退到了角落裏。
司行霈成功的拖延了時間。
顧輕舟帶過來的子彈,給司行霈贏得了七八分鐘。
這時候,司行霈的那個去報信的副官,已經帶着援軍到了。
刺客開始竄逃。
司行霈的親侍衝過來,將他和整個後臺保護嚴密時,司行霈將手裏的長槍仍在地上,一把抓起了顧輕舟:“你怎麼這麼蠢”
顧輕舟氣若游絲,低聲道:“司行霈.......”
司行霈抱住了她。
“我疼......”她道。
他的眼淚就奪眶而出,滾熱辛澀的淚,落在她的臉上。
“我送你去醫院”親侍的護送之下,司行霈和顧輕舟先撤離了。
他們去了軍醫院。
顧輕舟臉色慘白。
軍醫檢查說,暫時還沒有大問題,只是摔斷了兩根肋骨。
“幸好,肋骨摔斷沒有刺傷內臟,靜好一些日子就好了。”軍醫說。
顧輕舟眼皮很沉重,她小睡了一會兒,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司行霈怔怔坐在她的牀邊。
“......你的胳膊。”顧輕舟提醒他。
他的胳膊被流彈擦傷,已經不流血了,但是整條胳膊血糊糊的,看上去很可怕。
“無妨,只是擦傷。”司行霈道,他聲音嘶啞暗沉。
他俯身,抱住了顧輕舟的腦袋,吻她的脣。
顧輕舟大怒,掙扎着要推開他,可一動就渾身疼。
親完了,顧輕舟咬牙罵道:“我家二姨太說,男人都是毒蛇,我剛救了你,你轉頭就輕薄我”
還是在軍醫院。
來來往往的軍醫,若是看到了,有人捅到司家去,顧輕舟萬劫不復。
司行霈將她的手握住,放在他脣邊吻了又吻。
他沒有反駁她的話。
“輕舟,你太大膽了”司行霈道,“你知道那樣做有多危險”
“沒事,不就是斷幾根肋骨嗎”顧輕舟忍痛道。
司行霈的眼圈一紅,淚意涌了上來:“傻子,你那是在拼命你從前多聰明,遇到危險就知道跑可是我沒想到,你後來做那麼蠢的事。你這麼蠢,讓我怎麼放心”
他的眼淚,打溼了顧輕舟的手。
一個嗜血瘋狂的漢子,一個十歲就在戰場撿屍體的男人,坐在顧輕舟的牀前,滾滾落淚。
顧輕舟沒感覺到他的怯懦,他身上從來沒有半分懦弱,包括他的眼淚。
但是她難過。
他的熱淚落在她的手背,似乎每一滴都能燙傷她。
“輕舟,你又救了我一命你救了我兩次,我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司行霈嘶啞着聲音,“你也是我的”
顧輕舟就氣哭了。
我不是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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