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還沒說要幹什麼呢?”
“我有辦法救出關在縣城裏那些學生,但是外圍需要策應。策應任務也簡單,只是行軍跑腿的事。當然,我是不打算跟着隊伍跑的,如果你們同意,特戰連就交給你們帶着了。”
馬大個覺得牙齦癢癢,終於忍不住一挑眉“軍事上必須是我指揮!”
小丫蛋蔫着辮子挖指甲“這是你跟胡方的事,我又不去,看我幹什麼。”
……
集合號突然響起在孔莊,悠揚在風裏一遍又一遍,所有的特戰連戰士背槍上肩,全副武裝,稀里嘩啦往孔莊空地中央集合。
等待在集合場地上的人有三位,不怒自威的高大將軍趾高氣揚在中央單肩掛着步槍豎刺刀。
左邊站着一臉嚴肅的胡方正在對陳沖下命令“去通知全連,立即南下,經過孔莊時補給糧食,然後過河向南行進匯合二特戰連。”
右邊站着特戰連指導員孔巖,大聲朝正在聚集的隊伍說着“聽到名字的出列留守……田三七、吳石頭、小乾柴……”
一衆戰士不解,不知道這是要去哪,不知道要幹什麼,更不明白被要求留守的幾個明明是該優先隨隊的。
陽光下,南岸的民兵隊正在修補一個大木排,望着北岸正在集結將要南行的隊伍戀戀不捨,同樣不知道她們弄這個木排是幹什麼用的。
特戰連,很久沒有這樣緊張動員過了……
‘狽’,犬科,是狼的近親,生性狡猾,狽因前足短而不便行走,所以常常爬在狼背後,被狼駝行;狼是羣體動物,雖兇殘卻不遺棄同伴,所以從不嫌棄狽是殘疾,甘受拖累。狼與狽,經常合夥傷害畜牲;由此,有了‘狼狽爲奸’一詞,用來比喻爲了達到惡毒的目的,互相勾結壞事做盡。
狗漢奸張富貴面臨巨大危機,自知窮途末路,時日無多。
他不知道小丫蛋能否做到該做的,如果只是對於一個受寵的丫頭來說,那簡直不可能,但現在他不信也得信,這份信任來自於他的賭徒本性,這一局已經押上了太多性命,連他自己的賤命,也成爲了賭桌上的一張牌!賭局升級至如此地步,何求?何求?
今天,攤開他自己的手,看得出細微抖,這不只是緊張,他興奮了,現在,他要打出他的第一張牌,激起風波。
換上了一身乾淨衣衫,如往常一樣優哉遊哉進了偵緝隊大門,笑容陽光又謙遜,逢人招呼見人擺手,不去他自己的辦公室反而一直走向牢門。
李副大隊長下牢,當然沒人擋,越走越黑,直到盡頭,重犯單間那扇沉重鐵門吱嘎嘎怪響着被拉開,示意牢頭離開,他站在門口停了好久,才逐漸適應了面前的黑暗空間,對面牆下,盤腿坐着個靜謐的黑影,同樣靜靜盯着門口的他。
“抱歉,讓你受苦了。”
“我不介意黑暗,我仍然知道現在是哪一天。”
“吹!”
“你們這的牢飯太難吃了,很難忘。”
“我過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只要我轉身離開這牢,你的清淨就會立刻結束。”
黑色囚徒似乎開始了思索,靜,冷。
“別這樣,我現在不能成爲你的人質,沒用。你準備招供吧。”
……
看到屬下匆匆進了辦公室,康大隊長根本不打算放下手裏的大煙槍,而是當先不悅道“別再說他騎摩托你騎自行車!老子弄不到摩托給你風光!更不許再提你‘恨不能’!否則我就活活掐死你這個窩囊廢!”
屬下被罵得有點傻,停在辦公桌前緩了好幾秒,楞楞答“呃……這回……倒不是摩托車的事,也沒涉及娘們。”
“所以……你又跟丟了?”
“嗯,對。啊不是!他下牢了!那裏邊我沒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