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站於男人的身後,在他脣角勾起的那一抹自覺得勝利的得逞淺笑還沒來得及退去之際,那一隻往容音酒裏下藥的手,直接被“咔嚓”一下給折斷了。
“你……北……北爺?”男人瞪大了雙眸,一臉驚恐又害怕的看着北逸。
這一刻,他甚至都忘記了疼痛,只有恐慌與害怕,就像是看到了死神一般。
北逸那陰鷙冷冽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容音。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獅,讓不寒而慄。
容音朝着他不鹹不淡的瞥去一眼,朝着那男人勾脣一笑,端起男人面前的一杯酒,往他的脣邊遞去,“怎麼不喝了?不是想成爲最後的男人?”
男人猛的搖頭,瞳孔睜大,甚至是煥散的。
他哪裏知道這個女人是北爺的女人啊!
要是知道的話,死也不敢有這個膽子啊!
“那可不行!”容音嫣紅的脣,一張一合,很是妖嬈嫵媚,“出來混,講一個信用。”
男人接過容音手裏的酒,張嘴,如吞毒藥般的灌進去。
容音浮起一抹滿意的淺笑。
伸手端起自己的那一杯酒。
“別……”
男人想要阻止的,然而根本來不及,容音以極快的速度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北逸見狀,劍眉深擰,本就冷鬱的眼眸更是陰森的嚇人。
容音端起男人面前的那一杯酒,再一次往男人面前遞去。
男人臉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滾下來。
煥散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容音,一副求死的樣子。
然而容音卻是將會那即將遞於他脣邊的酒杯一個轉動,遞向北逸的脣邊。
一手往他的胸前貼去,修長纖細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玩轉着他衣服上的鈕釦。
妖豔的脣上還沾着些許酒漬,舌尖輕繞了一圈自己的脣沿。
那動作極具誘惑。
加之喝了五杯烈酒,此刻容音的臉頰微微有些泛紅,那一雙鳳眸是迷離的,帶着幾分氤氳的誘人。
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一株曼陀羅,野性中帶着幾分毒氣,卻又讓人無法拒絕。
酒杯在北逸的脣沿上輕輕的摩挲着,朱脣輕啓,吐氣如蘭,“殺手和最後的男人,他選擇了最後的男人。北爺,你選擇哪一個?這一杯最後的男人,要嗎?”
北逸的眼眸一片冷鬱沉靜,沒有一絲波瀾起伏,拿過她手裏的酒杯,放於吧檯上,冷聲說道,“你喝醉了。”
容音嫣然一笑,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醉了嗎?可我覺得很清醒。如果醉了,我應該認不出你纔是。可我知道,你是北逸,是我要找的北逸。”
她的語氣輕輕飄飄,柔柔糯糯,夾雜着淡淡的酒香,再加之她那迷人的迷濛雙眸,北逸只覺得整個人被她勾起了一團熊熊燃燒的慾火。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就回家。”北逸伸手摟住她的纖腰,欲帶她離開。
然而,容音卻是一手抵在他的胸前,一副不願離開的樣子。
另一手再一次拿過那一杯酒,往他脣邊一遞,一臉執着,“最後的男人!”
“我喝了,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北逸望進她的眼眸裏,低聲沉問。
容音笑而不語,只是那笑容卻是讓人迷醉其中,無法自拔。
北逸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滿意了?”
容音勾起一抹妖嬈明豔的淺笑,“差強人意。”
這四個字,讓北逸的眼眸裏升起一抹凌怒。
不等容音反應過來,直接將她攔腰抱起離開。
對着身後的保鏢冷聲說道,“同樣的藥,讓他喝足五倍!”
“是,北爺!”
五……倍?
那男人一聽,只覺得兩眼一黑,兩腿一軟,滑倒在地上。
容音倒是沒有再鬧,反而是一副很乖馴的窩在北逸的懷裏,撲朔迷離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脣角噙着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
只是那一雙手卻已經開始不安份了,左手解着北逸衣服上的鈕釦,右手則是從他的後頸往裏鑽。
指尖在他的肌膚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着。
“明知道那酒被人下藥了,你還喝?”北逸沉視着她,語氣中帶着幾分輕斥。
容音湊脣依附於他的脣瓣,輕聲而語,“你會讓我出事嗎?”
北逸的身子猛的一僵,脣上傳來她那熟悉的香軟與溫親,是他這輩子都不會大膩煩與拒絕的。
“容音,你……”
話還沒說完,容音猛的吻住人他的脣,狠狠的吸吮着,甚至是帶着幾分啃噬的。
脣齒間,隱隱的傳來淡淡的血腥味。
容音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甚至更加的得寸進尺。
北逸只覺得整個身子,就像是被一團火給包圍了一般。
而容音很明顯,是在故意撩撥着他,卻又給他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她剛纔就是故意喝下那一杯被下藥的酒。
北逸深吸一口氣,極力的壓制着那一團火苗。
將容音從他身上抽離。
容音用着迷濛中帶着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她的臉頰通紅,脣微有些腫,還沾着絲絲他的血漬。
這個時候,顯然迴天潭攬月根本不可能。
好在酒吧邊上就是酒店。
北逸抱着容音直接上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
剛進門,人被是便容音給反壓在牆壁上。
妖嬈的紅,與此刻的她十分的相襯,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株盛開的罌粟花,美的攝人心魂。
容音是有些醉,藥性也有些開始發作,然而她的腦子卻比任何時候都來得清醒。
她很清楚自己此刻在幹什麼,更清楚此刻她面前的男人是誰。
“有沒有不舒服?”北逸看着她,一臉關心的問。
容音勾脣一笑,妖嬈絕美又勾人心魂。
身後是酒櫃,容音拿過一瓶xo,不費吹灰之力便是打開。
仰頭……
“容音,不許再喝了!”北逸眉頭一擰,伸手去拿她手裏的酒。
然而,容音卻是雙腳一踮,朱脣直接朝着他的脣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