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顧安然哄着leo入睡,心想族譜可能藏在即墨嚴的臥室,可她根本不敢再去了。.
一次書房就差點把自己送到狼嘴裏了。
只能讓即墨煜想辦法。
即墨煜洗過澡,泡了牛奶遞給她:“還不睡?”
“我想小嚴,想小嚴了……能不能快點拿到族譜?聖水不洗,小愛嚴的病不好,我一天都不放心。”
即墨煜黯了眸:“你這次去我哥書房,他有沒有發現你的目的?”
顧安然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好像沒有。”
他的關注點都到鞋腳印,她欺負他上去了,根本沒問她去幹什麼。
估計即墨嚴太生氣,也關注不到重點——
說不定他以爲,顧安然就是跑去虐待他的。
奇葩的男人,他的思維總是搞不清重點。
“我哥的房間,一般外人都不進去。”
“那就收買他身邊的體己傭人。”
“莊園裏的傭人大多換過,尤其是貼身的,我查過了,都換成了辛可琦的心腹,幾個保鏢也都暗中在跟她勾結。”即墨煜蹩起眉,“現在我們不管做什麼事,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難怪不管我們在哪,她一下就能找到我們。”
有幾次即墨嚴纔來不久,辛可琦後腳就跟上來了。
爲了防止即墨嚴懷疑她,所以她都是隔了點時間纔過來的。
“這麼說,辛可琦趁着這幾個月時間,即墨嚴對她的信任,在即墨莊園到處佈置了自己的勢力?”顧安然臉色發白地問。
“可以這麼說。”
“即墨嚴太大意了,他怎麼可以被一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雖然顧安然知道,這是即墨嚴出於對辛可琦的信任,纔會被矇蔽眼睛。
一旦即墨嚴發現不對勁,只要動動手指就能清除辛可琦的爪牙。
重點是他現在無比信任,不清除呢?
顧安然覺得很心塞,以前他對她種滿了懷疑的荊棘,肆意地生長刺傷兩人。
現在他終於學會了相信,卻把所有的信任給了辛可琦。
她晚上做夢都想打他臉,蠢到無可救藥。
“我哥的蠢,已經走出國際了,”即墨煜也無法理喻,“無人能及。”
“可憐的維爾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遭遇不測,辛可琦連leo都下手,”顧安然憂心忡忡,“你派人尋找他的下落,他回來了,也是有利於我們的證據。”
“我在派人找。”
就在這時,門被叩響了,“三少爺,大少爺有事找你。”
房內的兩人都很詫異——
這個時間了,即墨嚴找他什麼事?!
“今天太晚了……”
“大少爺說了,三少務必過去!”
……
搖晃着手裏的酒杯,即墨嚴一想到顧安然有可能躺在即墨煜的懷裏,發生男女親密的關係,他就妒火中燒。
他的佔有慾讓他一分鐘都待不下去,就想衝到即墨煜的房間,一腳踹開衝進去。
理智當然不允許他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