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看了一眼:“你那一雙拖鞋就說我打你了?我還說你打我了。.biqugev”
即墨嚴咬牙切齒,她不止打他,還竟敢——
手機裏的視頻劃開,扔到她手裏:“證據。”
顧安然看了一眼,臉色微變,沒想到即墨嚴會發現是她,昨晚他不是把她當做辛可琦麼?
辛賤人否認了,所以他去調監控錄像了?
顧安然按着錄像,手指點了又點。
即墨嚴眼眸裏陰雲密佈,等着她看的反應。
結果,顧安然根本沒有反應!
她把視頻給傳到自己手機裏一份,然後,就把他的這份給刪除了。
“看完了?”即墨嚴不耐煩地說,“給不了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讓你脫光衣服,躶掛在即墨莊園的大門上!”
顧安然皺起眉:“看什麼,你給我的手機裏有什麼?”
“……”
“我翻了半天,什麼也沒看到。”顧安然將手機丟回去,“leo,玩累了麼,要不要休息一下?”
leo寶寶看了看即墨嚴鐵青的臉色,又看了看女巫保齡球杆,表示自己還要玩。
顧安然:“……”
這是對爸爸有多重的怨氣啊……
即墨嚴接過手機,再看那條視頻已經沒有了,他捏緊了手機。
敢這麼大膽對他的女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奇怪的是,現在變成了兩個,好像身邊的女人,和辛可琦互換了靈魂!
他明明可以派人將她扔到狗舍裏,派最兇猛的狗欺辱她。
可他甚至連她一根頭髮絲都捨不得碰!
“你以爲我不敢打你?”即墨嚴一把揪住了顧安然的胳膊。
即墨煜猛地伸手揪住了即墨嚴的領子:“放手!”
leo攥着保齡球也進入戒備狀態,喫力地舉着,一幅隨時要跟爸爸拼命的樣子。
“那就下手打,即墨先生又不是沒打過女人,你不是最擅長打女人麼?”顧安然倔強的目光盯着他,嘴角帶着一絲冷笑,“打啊,即墨嚴你打。不打我你就沒種,不是男人!”
即墨嚴眼眸澀然,在她的眼裏看不到害怕,只有小獸般的倔強。
漆黑如星辰的眼眸裏,有一抹碎光一閃而逝。
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能抓痛他,揪痛他。
連這心臟爲她抽痛的感覺,都熟悉得刻骨難忘……
就連她的臺詞,她以前也說過類似的。
倔強地對峙,即墨嚴攥着她的胳膊,看着她的臉,腦子裏有恍惚的暗影,一種毀天滅地的刺痛感差點侵蝕了他的意識。
顧安然掙脫他的手:“不打那我就走了,我沒有時間陪你浪費。”
即墨煜也狠狠地扔開即墨嚴的領子:“哥,你腦子生病的話,應該多去看心理醫生。”
leo同情的眼神看了看爸爸,扔下保齡球,吧嗒吧嗒跑到顧安然身邊,牽住了她的手。
即墨嚴被拋在原地,踉蹌了幾個腳步,伸手支住放保齡球的架子才勉強站穩。
他是誰……這裏是什麼地方……疼痛……
他最愛的女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