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腳下的拖鞋,一手一個捏在手裏防衛。
她才做不到被他喫幹抹淨,還便宜了辛可琦……
憑什麼,要頂着“顧安然”的頭銜,被當做辛可琦,然後被喫掉?
即墨嚴邊走邊伸手撈,顧安然往後退,一不小心撞到哪裏發出動靜,即墨嚴那動作看着的生猛撲來。
長臂一撈,再次將她勾在了懷裏。
即墨嚴嘴角挑起冷酷肆虐的笑:“你敢跟我耍頑皮,看我怎麼懲罰你。”
顧安然抓着兩隻拖鞋左右開弓,對着即墨嚴的俊臉左一下右一下的……
幾個來回,就讓他臉上印下幾個大腳印!
即墨嚴的臉色,立即灰暗下來。
“顧安然,你找死?!”
打他耳光就算了,還是拿鞋拍?
她的雙腕被他的大掌緊緊攥住,痛得她伸手放掉鞋子。
她那麼纖細,他一隻手就將她託了起來,緊緊地抱在他滾燙的胸膛之間,轉身將她按在巨大的辦公桌上。
顧安然光着兩隻腳在他的身上一頓連環踢。
下了力氣的,即墨嚴胸口被踹得一陣陣地隱痛。
“你踹我多少腳,我翻倍餵你多少腳。”
顧安然氣得臉色漲紅,他無恥!
即墨嚴的慾望已經腫-痛至極,單手扯開浴衣腰帶。
緊緻的男性三角褲包不住他的碩-大,搭起一個老高的帳篷。
“這不是你想要的麼,你每天追着我,不就是想要?”
每天?
顧安然心臟錘痛。
“花盡心思跑到我的書房裏來,難道不是想要?”
顧安然有些急了,眼眸立即紅了起來。
即墨嚴按住她,再次兇猛地吻下來的時候,觸到她臉上溼溼的淚水。
他的身體一僵,慌亂不知所措地舔吻去她的淚水,嘶啞問:“你今晚到底怎麼了?”
顧安然的淚水一顆一顆大滴往下落,嗓音立即就澀啞了哭着說:“放開我……”
即墨嚴僵凝地鬆了手,這是他喝太多酒的幻覺麼,今晚的一切都像夢不真實,久違的快感、心疼和腫痛,都包圍着他。
顧安然哭得抽噎:“你壓得我好痛,我想在上面。”
即墨嚴心臟柔軟成一團,舔過她微溼的睫毛:“好。”
“我想把你綁起來……”
“好。”
“那你不許動。”
“只要你不哭,顧安然,你說什麼都好。”他都被拖鞋甩了那麼多耳光也沒生氣。
這小女人生氣了?因爲他每晚都敷衍她,不要她……
顧安然指揮着他坐到椅子上去,他還老實地告訴她,第二格抽屜裏有手銬。
顧安然拉開抽屜時,不但看到手銬,還看到手槍、麻醉槍了……
咔嗒,將即墨嚴的手腕靠在椅子上,她本來想拿着麻醉槍照他的腿放兩槍,終於是下不去手。
麻醉打多了,對身體不好。
顧安然掌握了主動權,脫掉即墨嚴的大襪子,給他的慾望穿上,又找了一根超長的繫帶,將他的慾望捆成糉子還繞着脖子掛了一圈。
即墨嚴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雙手被拷着眼睛又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