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嚴堅持讓維爾準備手術,他不打算告訴她,怕出什麼意外。
要是癱在手術檯上,他就直接讓人放她走……
如果他的病好了,子彈取出來,他會再娶她,全世界也阻止不了他再娶她。
顧安然走到他身旁,拿走杯子:“餅乾不好喫就別要了,我以後再給你做你愛喫的。”
奇怪,明明是按照他喜歡喫的口味。
即墨嚴扯了下脣:“誰說的不好喫?”
握住她的手,將她巧妙地一拉,拽到他的懷裏。
即墨嚴悶聲地抱着她,“我是捨不得。”
“即墨嚴……你這個人正的很奇怪,我有時候真的看不懂你。”
即墨嚴直接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從套間的門過去,將她放在大牀上。
顧安然的衣服被一件件剝下來。
即墨嚴的脣毀天滅地的壓下來——
顧安然呼吸凝滯,被他狂吻了十幾分鍾,他慢慢俯身而下,用牙齒勾着她最後一條單薄的蕾-絲小褲褲扯下。
顧安然緊張起來,即墨嚴,你想幹嘛?
“昨晚欠你的,補給你。”
顧安然腦子裏七葷八素,滾燙的灼熱已經吻住她了。
顧安然身體僵硬起來,敏感地粉紅着:“即墨嚴……你瘋了?我還沒有洗澡!”
即墨嚴按着她的腿,不允許她逃開。
……
夜色漸晚。
顧安然身上落着吻痕印記,即墨嚴是個霸道的傢伙,總是喜歡在她的身上留下佔有痕跡。
熱汗暈溼了牀單,剛剛情迷過的顧安然眼神迷離,軟得說不出話。
她的口有些渴,起來想要喝杯水。
即墨嚴的手臂立即緊緊地將她纏繞而住,像蛇一樣圈着她。
男性的喉結上下起伏着:“去哪裏?”
“我只是口渴……”
“我給你倒水。”
他今晚是抽了什麼神經瘋了?突然對她好的不行。
顧安然坐在牀上,看着即墨嚴去倒了水,小心地端過來,喂她喝。
顧安然喝了一半,剩下的他一口喝掉。
火熱的胸膛立刻又壓上來,摟着她在懷裏,劇烈地起伏。
顧安然心裏很難受,因爲直到這時,他的慾望還是沒有一絲反應的。
“你這樣抱着我到什麼時候?”
“顧安然,如果我不給你碧藍璽,又讓你走……你會不會走?“即墨嚴的手握住她的,十指緊扣。
顧安然喉頭哽了一下:“你,讓我走?”
即墨嚴有力的懷抱只是更抱緊她。
顧安然認命地閉了閉眼睛,他是終於膩了她嗎,掙扎一番後,還是決定選擇了辛可琦?
是今天即墨煜幫她潑了一杯熱湯,讓他生氣了?
顧安然胡思亂想了很多,卻慘淡地笑道:“你讓我走,我一定會走。”
即墨嚴眼神一空,好久好久,殷紅的脣扯出自我嘲諷的笑意:“或許我這輩子都等不到你對我死纏爛打的那一天了。”
“你沒病吧?爲什麼想要我對你死纏爛打?”
“那證明你愛我。”
愛他,就是哪怕他不要她,她也不會走。就像他,被她怎樣踹開,都死皮賴臉地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