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許你走了?即墨嚴強勢鎮壓,一把攥住她的胳膊。
leo立即衝上來抱住她的腿:傾城不走……
顧安然輕輕嘆了口氣,心異常柔軟:那要不要一起睡?
最終,還是leo妥協,一言不發爬上大牀,賴在一角。
即墨嚴冷冷的目光瞟過他:我準你上我的牀了?滾下去。
……
癩皮狗,跟着誰姓賴的去找誰!
leo穿着單薄的小熊睡衣,蜷成一小團,抱着小熊熊難受地埋着臉蛋兒。小可憐的模樣。
即墨嚴眼神微黯,順手扯了毯子給他掖了掖。
顧安然給boss擦好藥,放下藥膏,轉身去盥洗室洗手。
只是稍不留意,leo就悄無聲息地挪到了牀中間,佔據要塞——
即墨嚴一股心火轉了轉,又無奈地熄滅了。
即便leo不耍小聰明,也會讓他睡中間。
牀邊沒有護欄,半夜他要是掉下牀,那就危險了。
……
從浴室回來,顧安然被逼着喝下一杯牛奶,睡覺。
看着她躺好,即墨嚴按着遙控器關了大燈,只留下昏黃的壁燈。
顧小姐,你還沒說晚安。
低沉的男性嗓音,在黑夜裏像一把大提琴緩緩奏響。
燈光影着他長長的睫毛,及其好看的一張側臉……
晚安……即墨嚴。顧安然身體僵硬侷促。
即墨嚴盯着腳上的創可貼,嘴角勾起,這是第一次一家三口睡在一起。
顧安然閉着眼,心情像萬馬奔騰,擂鼓一樣。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緊張……
還好leo睡在他們中間緩解尷尬。
寧靜的夜,顧安然微微快要睡着字跡,一隻大手在被窩裏探過來,握住了她的小手,緊緊握在掌心裏。
顧安然一怔,像一整顆心臟都被他抓在了手心裏。
小傢伙迷迷糊糊的,自動自發地嗅着顧安然的香氣往她懷裏鑽。
這是即墨嚴最大的不滿!
顧安然一整晚都睡得特別香,只記得半夜leo迷糊起來要尿尿,是即墨嚴抱着去的。
她在惺忪的微光裏,聽到父子兩的對話:爸爸,紙巾給寶寶擦擦。
……即墨嚴忍着耐性剛擦過小鳥,忍無可忍問,怎麼那麼臭?
寶寶忍不住又拉臭臭了。
即墨司墨!
顧安然忍不住微笑,這三年,即墨嚴到底是怎麼帶着兒子長大的?那個即墨家的少奶奶很少出現,也並不在父子兩的口裏出現。爲什麼leo不依賴她?她找時間一定要問問——
輕輕翻了個身,她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就剩顧安然一個人睡在大牀上,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都不見了。
顧安然聞着房間裏濃重的陽剛氣味,一下子驚醒過來,穿着軟拖走出去。
在廚房聽到leo的聲音,她探頭一看,小傢伙尾巴似的跟着即墨嚴。
她靠着門框勾起笑容。
父子兩沒有隔夜仇,這就和好了?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