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即墨莊園燈火通明,所有傭人戰戰兢兢跪着,死寂的莊園猶如煉獄。
顧安然被大網接住,但是高空掉落的衝擊讓她傷口裂開……
加上本身體質羸弱,她被救下來後發起了高燒。
所有的醫生都出動,給她配藥、商議救治情況。
沒想到幾掛吊瓶下去,顧安然的高燒非但沒降,還越升越高。
她怎麼還沒醒,你們是不是都是庸醫?即墨煜在探過顧安然的額頭,發現更燙了以後,瘋狂地攥起醫生的領口,還是你們給他用錯了藥?都想合謀殺他!
醫生們嚇得全都跪在地上,一個個發誓不敢。
在少爺們的眼皮底下,他們怎麼敢亂用藥?
三少爺……我們只是醫生,能夠救治傷痕累累的患者,但是救不活一顆想死的心。
即墨煜身體一顫:你說什麼?
少奶奶生命意志力薄弱,一心求死……
從飛船回來就像一尊雕塑盯着顧安然,不說一句話、沒有變換過一個姿勢的即墨嚴,終於微微一動。
即墨煜瘋狂地撲向即墨嚴,被維爾和幾個僕人攔住,她現在想死,你滿意了?
醫生小心地說:少奶奶手術傷口還未好,才修養3天,就下地走路……傷口嚴重感染。
即墨嚴想到她在他懷裏跳舞的樣子,小臉蒼白,每一步都在吸氣顫抖。
爲什麼不拒絕他——
而他,竟睜眼瞎地看不到她在痛!
即墨嚴面無表情,整個人像被掏空了,**撕裂空曠地疼痛。
一旦憤怒上來,他就像失去理智的野獸,只會肆意地傷害她。
我不管,你們把她治好!即墨煜猩紅着眼,發燒都治療不好,你們全都不配做醫生,我會把你們發配到最窮苦的山區去義務救治窮人!
三少爺,我們盡力醫治她……
即墨煜一腳踹倒了椅子,衝即墨嚴咆哮,她死了,也有我陪。祝你不老不死,獨孤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