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去碰那些東西,你討厭我碰你的私人物品?
只是因爲這樣他就生氣嗎?那些祕密不是今天都要公佈給她看的嗎?
顧安然,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即墨嚴氣急攻心,沒有你,我就不配有孩子了?
什麼意思?
顧安然有些不明白……
如果我早知道你是這種女人,我不會培育那個孩子!你蛇蠍心腸,連我們的孩子都敢打掉,我怎麼會再把孩子植給你?爲了避開我,你連子宮都可以摘——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敢做的?
連對自己都如此殘忍的女人,對孩子殘忍下手的女人!
即墨嚴眼中爆發出狂嘯。憤怒到絕望!
顧安然腦子轟然炸開!他知道她摘掉了子宮了?
即墨嚴,我不知道你說的孩子植入是什麼意思?子宮——是即墨詩嵐摘掉的。顧安然眼睛裏有霧氣聚集。
所以,是真的了?
她的子宮……真的被摘掉了……
聽到顧安然親口承認,即墨嚴一個踉蹌,臉上的血色盡褪。
我一直想找你說,但是……今天的局面夠糟糕了,我不想你心情更不好。她在看到他的時候,幾次想開口……
他的絕情和冰冷,讓她覺得說出來也毫無意義。
你不信我?我爲什麼要去摘掉子宮?爲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全天下誰會對自己下狠手?
少奶奶,大少爺正在培育屬於你們的受精卵,維爾證明,爲了避免受精卵植入你體內,你不惜摘掉了子宮。
顧安然嘴脣顫抖:什麼——受精卵?
即墨嚴揚起一隻手機,憤恨地摔在她身上——
你想死得甘心,我成全你!
他沒有那麼蠢,只聽即墨詩嵐的片面之詞,第一時間就做了調查。
整個莊園的人都可以證明,三天前,顧安然離開過莊園,後被即墨煜抱回來。
而在她走以前,維爾能證明她去過偏堡,碰過他的所有私密資料……
即墨嚴懷疑這手術,也有即墨煜一份功勞。
三少爺爲了證明顧安然的清白,當然就出示了手機,他是在手術結束後,才接到短信通知他趕去的醫院,並非最初就跟顧安然串通了手術。
我不想被植入孩子,我想離婚……我仔細想過,只有子宮摘除這一條路了。
顧安然,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即墨嚴按住她的肩頭,瘋狂地怒吼,說啊!!!!
顧安然像被炸彈轟然毀滅,分崩離析。
這是二小姐的陰謀……
原來植入孩子,是這個意思。
她陷害我!顧安然難以置信即墨詩嵐能計劃周密到這個地步,我是去過你的房間,看到一些照片,但沒動過什麼受精卵的資料……我根本都不知道……
即墨嚴眼神古怪地看着她,所有的耐心都被她消磨殆盡,炙熱的愛一點點熄成灰燼……
像有仇恨的種子在灰燼裏埋下,他第一次嚐到了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