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嚴用力捏住她的下頜:謝傾城,你以爲誰都可以有這份榮幸?
呵呵!顧安然回一個賤笑。
即墨嚴不舒服:在我眼裏,除你以外的女人跟那些母猩猩沒有差別!
否則他不會28歲了,還從來沒碰過女人。
那當然了,因爲你是公猩猩嘛!
即墨嚴將壓上沙發,炙熱的身軀噴着食物的香氣:既然不喜歡,我不介意餵你更好喫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從她的裙襬探下去。
我喫——
即墨嚴懲罰似的微咬她脣瓣,俊臉相貼:都喫完。
我還想喫鵝肝……
我去做。
泰式烤鴨。
嗯。
即墨嚴挑脣,身軀撤開,你想喫什麼,我都爲你而學。
顧安然想了想,說出一堆菜單。西式中式法式泰式……
她故意刁難他,提了好長好長的單,即墨嚴沒有生氣,雙眸緊緊鎖着她,直到她說完,居然一字不漏地全部複述了一遍:這些,都是你愛喫的菜目?
顧安然心虛,眼神遊移:算是吧。
我記住了。
她只是隨口說說的啊,有什麼好記住的?
那你還不快去做!
你能喫完麼?
你管我能不能,就是每道菜喫一口也行!你不是說想喫什麼,現在就學?拿出你的誠意來!嫌辛苦就不要裝情聖,趕緊放我走。顧安然斜睨他,別以爲她是甜言蜜語就能被騙走的小女生!
即墨嚴嘴角微微提着,大拇指摩擦她柔嫩的小臉:全世界最辛苦的事,我每分每秒都在做,還怕這些?
愛上她、想念他,纔是最辛苦的。
只要她在他身邊,這點事算什麼?
顧安然左翻一個白眼,右翻一個白眼,見他還沒走,擺出惡巫婆的嘴臉:那還不快去做,光用嘴說有什麼用?看你拿出什麼行動來了!
即墨嚴回到露臺竈臺前,吩咐大廚準備素材。
顧安然肚子餓了,看到他離開,拿起筷子悠閒地夾起一塊香菇放進嘴裏……試探地咬了口。
味道還蠻不錯的嘛,好喫。
她又吃了塊雞肉,味蕾分泌,細膩的肉感讓她喫得停不下來。
一口氣就吃了五六塊雞肉,傭人貼心地送來果汁,說是少爺剛剛爲他榨的。
……
到了夜晚,水晶宮所有燈光璀璨,倒映着海面像閃爍的星星。
即墨嚴做了一道又一道的菜……忙碌未停。
顧安然覺得他很古怪,反覆無常,喜怒變幻,做事毫無邏輯。
她和所有女人一樣,口硬心軟,只想要一個溫暖的家,真誠對她好的人。
同時,她又恩怨分明,別人對她好,滴水泉報;
別人對她壞,她也喫到教訓,刻進骨子裏的難忘。
真的很難原諒即墨嚴對她的傷害,何況就在前天,他還說她是二手貨,抱着森心韻進溫泉池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