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要起來——
顧安然激烈地一肘子撞到他胸口上:你再逼我,我就一頭撞死!
那樣噁心的場面,她關是想想,就覺得要吐了。他還要帶她去看?
她不是自私地想要佔有季澤川,他可以選一個好女孩。而不是被即墨詩嵐玷污?
即墨嚴聽在耳裏卻完全變了味道,眼瞳豎縮:什麼時候你也可以爲我喫醋發狂?
他找了女人秀恩愛,她無動於衷。
而季澤川跟即墨詩嵐稍加親暱,她就哭着跑走,連鞋都忘了穿。
只要她爲他瘋狂一次,他可以爲她瘋狂一生!
攥住她的手,緊緊地貼在他心口:就算你再喜歡他,他也不會娶你。
就算做他一輩子的傭人,我也願意!說的好像他就願意娶她一樣,他都結婚了還在婚外情!
即墨嚴牙關咬緊。心臟千萬的針扎。
一旦季家和即墨家聯姻,季澤川娶了即墨詩嵐,他就不可能再讓她有妄想的可能。
他痛苦得想折斷她的手,強壓下喫醋的酸意。
顧安然揚起倔強的小臉,狠狠對視着他。
他恨不得掐死她的眼神,猛地將她揉進懷裏,氣息紊亂: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徹底屬於他的。
謝傾城,你就沒有一點點想過我?他嗓音低啞從胸腔震出。
如果有,也是在想你什麼時候纔會死。顧安然回覆絕情!
即墨嚴身體僵住,聽到她的小肚子發出飢餓聲音……
……
抱着她到水晶宮外的外廊露臺。
餐桌上的菜餚還在,正新鮮着。
將她放置在椅子上,命令式口吻:我不許你挨餓受凍!
話落,謝小姐朝他丟過來一個鉢。
幾隻超大螃蟹掛在即墨boss的肩上、胸上,大鉗子揮舞作案。
顧安然趁機跳下地逃跑,才走出幾米遠,就被一隻大掌抓回來。
她的雙足才擦了藥膏,纏着薄薄繃帶,就在地上亂走?
即墨嚴眼神裏是狂暴的力量:喫飽,還是去觀賞季澤川的春宮圖,你選擇其一。
顧安然心裏蹩了一股氣,被按回椅子上,擡頭見他胸口的衣服被劃破幾條布,傷痕帶着血跡染透。
那些都是深海里的螃蟹,鉗子比剪刀還鋒利。
即墨嚴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爲她燙着鮮活的海鮮肉。
活蝦在水中燙熟,沾着醬料到她碟子裏:不喫等我喂?
顧安然沒好氣地拿起筷子,嚐了一口,很鮮美……
見她終於喫東西了,他嘴角撩起一抹英俊的笑意:喜歡多喫。
看到你我就胃口差!
我對你秀色可餐。
即墨嚴這兩天也沒喫東西,此時才終於有了食慾。
一邊照顧着她的飲食,把她扔出來不要的部分喫下去,他的目光凝視着她,很少離開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