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驚恐不安,伸腳踹在他胸膛上:今晚陪夜的不是我!
傭人早就被爭執聲驚醒了,一臉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場面。
季澤川攥住她的腳踝,脫掉她的鞋。
小巧粉嫩的腳趾貓咪般微蜷,透着粉紅色。
季澤川吻上她的腳尖,眼神邪魅得讓人心驚:現在是你了。
顧安然像觸電一樣,用力抽着自己的腳。
季澤川——你瘋啦——
夜闖我的房間盜寶石,想進監獄……季澤川的手部很有力量,牢牢抓着她的腳,單腿膝上牀,或者,你只是覬覦我的男色?我可以原諒你今晚的過失!
顧安然別開臉:送我去監獄吧!
既然失敗了,拿不到寶石,她給自己決定了後路……
在發病殘喘以前去死。
進不進監獄,對她來說沒有區別,但是她不想看到這個放~蕩輕浮的季澤川。
季澤川眼裏升起一股自己也不懂的惱意!
寧願進監獄,也不想要他?
一股瘋狂的佔有慾沖毀他的理智。
滾出去!
呆愣在地上的傭人被突然兇哭了。
她好不容易守夜,這才半晚就讓她滾了,抹着淚水跑出房間。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他嘴角挑着心悸的邪,捏住她的下頜,讓她正視他,裝什麼純情,已經是被即墨上過無數次的貨,我不嫌棄你,是你的殊榮!
顧安然漆黑的眼裏瀰漫出水汽……
他邪肆的脣,順着她的腳踝,一點點往上吻。
顧安然抓起枕頭朝他用力地砸過去。
季澤川稍不留神,她蹬開腿爬脫,動作太急摔下牀。
她還沒站起,豹一般的男人撲來,按住她的身子。
顧安然腦袋撞到地板,被他的生猛給驚得抽氣。
他全身瀰漫着危險禁忌的氣息,致命……
像一個黑暗迷霧的旋渦,將人拽進地獄。又像深淵裏的岩漿,被他的目光觸着,就要融成灰燼。
大掌從她的裙裾探進,摩挲着她細嫩的腿……
顧安然按住他的手,驚慌得顫抖:季澤川……你不能碰我!
他歪着頭,笑得妖:爲什麼不能?
你可以碰別的女人!
如果……我還沒碰過?
顧安然滿臉不敢置信!他騙人!
他很快不齒地笑了,你都髒了,還敢對我有要求!
我……是你表妹!
他一口咬住她的脣瓣,一點點啃,氣息迷魅:就算是我親的,我季澤川看上的女人,要就是要,沒有例外。
顧安然脣瓣疼痛,他的吻一如三年前,狂野又霸道。
敞開的胸膛露出他的圖騰刺青……
她掙脫不開他桎梏的懷抱,他像一條蛇,纏住她,吐着黑色的芯子……
我討厭你!
季澤川眼神變得嗜血,狠狠堵住她的脣瓣,力量兇猛!
血的腥味在她口中瀰漫,嘴脣疼得腫了起來……
她痛得推開他的臉,他吻咬她的手,追上她的臉!
這個吻血腥暴戾,禁錮住她的下頜,用力咀嚼她的脣,像野獸在撕咬獵物的口水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