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瞞着他給即墨煜送喫的!
兩人相談甚歡,她還說他的壞話……
即墨嚴的心肝脾都要炸了,陰沉着臉直接上二樓書房。
笨蛋煜,雞腿好喫麼?下次再給你做。
……是你做的?即墨煜嗓音咔住,你不早告訴我!骨頭我已經扔了!
顧安然忍不住地笑:你又不是狗,還啃骨頭麼。想喫我做的東西很簡單,等你放出來以後,我可以經常做給你喫!
即墨煜靠在牀頭上,單手抓着飛機緊緊貼着耳朵,聽着顧安然的每一個字,像是這世界上最天籟的視覺盛宴。
聽到最後一句,他英俊的臉微愣,小心地把紙條攤開看了又看。
這是一起附送過來的,顧安然的親筆紙條。
她以前發給他的短信,第二天突然神奇地不見了,他從回收站找回來,一直到現在都保存着,心情不好就拿出來看看。
……
晦暗的陰影落下來。
顧安然還沒有擡頭,看到男人筆直的雙腿,心臟一驚。他怎麼回來了?
慌忙按掉off鍵,將手柄藏在身後。
下一秒,她的領子被一把攥起。
即墨嚴將她提起來,臉色陰鬱可怕,一股醋意在體內發酵。
她恨不得逃離他、不要他,卻總是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他到底哪一點不如季澤川、即墨煜?!
顧安然,記住你的身份,你是誰的妻子!他英俊的臉一片陰鬱的狂妄。
顧安然瞪大眼:是她先欺負我的!
單純的她並不知道莊園裏的監控器都開啓了,她跑來見即墨煜的舉動,都被記錄下來。
我一早醒來,她就讓傭人潑我滲尿的油漆,還絆倒我!顧安然委屈地伸手摘下帽子,像個重症患者腦袋上纏着一層層的紗布,我差點摔成了腦震盪!
即墨嚴眼瞳一縮,立馬將她放在地上。
看到她的頭包得這麼嚴重,boss臉上第一次閃過慌亂無措。
我的腦袋都撞破了,傷得很重!顧安然扁了扁嘴。
心想,即墨詩嵐不也裝受傷,打苦情牌?
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沒有什麼做得不對吧?
即墨嚴的眼睛那麼瞎,就只會看表面,她不耍點小聰明,怎麼對付那朵心機婊?
一個緊緻的懷抱將她攥進懷裏,即墨嚴嗓音沙啞:你是蠢貨?別人欺負你不會反擊——
怎麼會把自己摔成這樣?
他的心臟像被錐子扎過的痛!
呃……所以我就給她丟蜜蜂窩了啊。顧安然被他過激的反應嚇到了。
被他知道她騙人……不會是狂風驟雨的風暴吧?
即墨嚴眼神裏滿含痛處,按着她的小手壓在他心口:到底要我怎麼做,你的心裏纔會有我?
他可以強勢地擠進她的身體,卻擠不進她的心裏。
愛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痛苦,又是他盛開在煉獄裏的幸福。
你……抱我去哪兒?
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