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的電話,與她約好確切的時間、酒店。
顧安然攥着手機,沉默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頭髮蓬亂,白皙肌膚佈滿愛痕,舊的、新的,都是即墨嚴留下的痕跡。
雙腿軟着,粘稠的白澀渾濁順着白皙大腿滴下。
她一路走來盥洗室,一路滴。
鏡子裏透着一股蜜桃般妖媚氣息的女人,情~欲滿滿,真的是她謝傾城?
顧安然心情糾結,突然就後悔了。
她不想把他推給秦心,是因爲怕他傷心麼?!
傾城,事成之後,我還有一個重要的祕密告訴你。
大概是今晚顧安然太沉默了,秦心感覺到她的退意,深怕她改變主意。
祕密?顧安然咬脣,也跟我的身世有關?
當然了,而且是個超級大祕密……
是什麼?顧安然迫不及待問,她還留了一手?
現在當然不能全都告訴你了。三天後我們會依照計劃吧?
嗯。顧安然手指摳着盥洗臺的雕花,到時見。
秦心笑起來:好期待啊,真恨不得閉上眼就是那天……
顧安然全身心涌上無力感——
把即墨嚴拿去做交易,交換祕密,他知道真相會勃然大怒吧?
想到他對女人一向不挑,謝傾城、顧安然都能下口!
秦心是她見過除她以外,長相最好的。而且心腸不算壞,只是大小姐脾氣太重……
把她扔給即墨嚴,兩人要是芝麻對綠豆——看上眼了,那最好!
看不上,不過是o,既滿足了秦心的願望,即墨嚴也不喫虧。兩全其美?
而且,讓他對別的女人有興趣,纔會徹底放過她啊。
突然門被一股大力撞開!
即墨嚴猩紅着眼立在門邊,目光搜索到她的存在,那股惱意頓住。
他睜開眼發現她不在,又一次世界大戰的毀滅。
顧安然見他躶體出現:你病了不好好休息,折騰什麼?
即墨嚴一言不發撲過來,從身後緊貼着她,單手撩起她的裙子。
毫無徵兆,他又嵌進她的身體裏。
顧安然被重撞貼到流理臺上,雙手撐住檯面。
即墨嚴,你夠了!她惱火,把她當做什麼了?泄~欲工具麼?
即墨嚴單手箍着她纖細腰肢,用盡全力地進犯折磨她。
……
一整夜他沒有退出她的身體,逼着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他喜歡聽她的聲音,喜歡她念他的名字,像全世界最動聽的聲音。只有她叫他的時候,他會覺得世界是滿的,她的眼裏有他……
一旦她停止,他像掉進黑洞的深淵,不知道她在想着誰,是不是季澤川。
顧安然見他閉上眼,以爲他沉沉睡着了,剛閉上嘴,他就狠狠地要她,雙眼猩紅得發狂。
她被他折磨得像被拆開了,害怕明天雙腿會下不了地,只好一整夜叫着他的名字,讓他安心。
顧安然,我要你心裏眼裏都只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