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嚴的眼瞳劇烈地收縮,嘴角撩起一抹殘酷:澤川?
顧安然臉上吃了一驚……
她的神情徹底觸怒他。
想到兩人第一次,她把他當做季澤川,在他懷裏哭得一塌糊塗。
她主動吻他,瘋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遍遍地大聲喊,
他原以爲,這都是她爲了接近他的戲碼。
心臟某一處,有種被尖物刺痛的感覺。
即墨嚴緊緊皺起眉,那種隱隱的,一下比一下強烈的痛感鑊緊了他。
從來沒有爲誰心痛過,她是第一個!
一種排山倒海的憤怒朝他襲~來。
他更用力捏住她的下頜,將她逼在沙發的夾角:既然有喜歡的人,爲什麼還嫁給我,招惹我?顧安然,因爲他不要你了!
不是……
他沒忘記她哭求着季澤川不要丟下她。
他殘酷地冷笑:他知道你結婚了,還會要你麼?
我們是協議結婚!
等你有了我的孩子,他怎麼看你?
我纔不會有你的孩子!
所以,那些附屬協議,全都是因爲季澤川?
即墨嚴單腿擠到她的腿間,一把將她掙扎的小手抓起,高舉到她頭頂。
他兇猛的吻貼在她的脣上,狂熱地吻她。
顧安然拼命掙扎,他們已經很親密過了,但她的吻始終堅守着,不願意給他。
其實是怕脣膏被他喫掉,怕臉上的妝容弄花……
但這在即墨嚴的眼裏完全變味!
你的吻只留給他?他眼眸猩紅,變得狂暴起來。
他很想看看那個叫季澤川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可以讓她死心塌地的拒絕他。
他們才相識沒多久,他卻有種自己的女人被奪走,背叛他的感覺!
走開——顧安然的臉拼命躲閃,急得鑽到沙發夾角上,避開他的吻,你的瘋牛病又發作了?
浴衣帶着他的體溫被扯下,扔到她身邊。
他火熱的身體覆上來,噴着灼熱的滾氣。
你想做什麼?顧安然瞪大眼,詫異於他的怒火從哪裏來?
他看到這幅畫面,還會要你麼?
沉重的身軀壓着她,呼吸離她很近,噴着滾氣。
碧藍的眼眸像不見底的深潭,盯着她,只有她——
忘了他,和我開始。他握住她的手,貼在她的脣瓣上滾燙地親吻。
他想要她,狠狠地愛她。
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寵愛、孩子、家庭、財富。他吻她的脖頸,碾下一個個紅色吻痕,他不要你,我來珍惜。
她的心很亂……如果季澤川有一天回來了……
你遇到了我,就註定是我的。他不想她成爲別人的。
我不是……她咬脣,我是季澤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