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br>?“你……”
中年男子憤怒的擡起頭,僅說出一個字,便被葉飛一腳踩在了後腦勺上。
嘭!
一聲劇烈的撞擊聲傳來。
中年男人的臉,直接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臉對武者來說,絕對是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哪怕武道宗師也不例外。
中年男人這猝不及防之下,再加上又沒有用內力護體,直接撞了個滿臉花,再擡起頭時,已經口鼻溢血。
“現在可以說了吧?”
葉飛收回腳,俯視着中年男子,一臉淡漠道。
中年男人怒視着葉飛,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可是武道宗師,武道界的一流強者,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如此羞辱!
憤怒的同時,中年男人內心也是家在着一抹恐懼。
他如今雖然有傷在身,但仍然是宗師,可在葉飛的面前,竟然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那,眼前的這年輕人,又該有多強?
“你也是武道宗師?”
中年男人聲音艱澀道。
“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葉飛淡漠道。
中年男人聞言,呼吸又是一滯,深吸一口氣,這才強裝平靜道:“沒想到道友你也是武道宗師,我並無意與你爲敵。不若……”
嘭!
話未說完,便被葉飛打斷。
只見葉飛又是一腳踩了過去,讓其和地面再次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
中年男人擡起頭怒吼道。
“再說廢話,我就宰了你!”葉飛冷漠道。
中年人怒火中燒,等見到葉飛那冷漠的目光,沒由來的就是一個哆嗦,連忙道:“好,我說。你想問什麼。”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打王東一家的主意?”葉飛淡淡道。
“我名爲公冶良,不過是個普通的散修。至於你說的王東,我並不認識。我只是想拿到王天明的遺物,治療身上的傷而已,並沒有打算害人。”中年男人淡淡道。
“王天明是什麼人?”葉飛詫異道。
他已經猜出王天明,應該就是王東的爺爺。
他曾經見過王東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按理說,王東的爺爺應該也是普通人才對。不然,若王東的爺爺是武者,哪怕早就死了,也絕對能爲王東一家留下不菲的家產。
王東一家,也不至於過的像現在這麼差。
可王東的爺爺若是普通人,又怎麼可能會被武者知曉,還引來武者覬覦其遺產。
“你不是爲了王天明的遺物而來?”公冶良看着葉飛,也是有些疑惑道。
“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葉飛再次強調道。
中年人只感覺胸口一陣肚脹,感覺肺都要氣炸了。然而,這時候不得不低頭。
“王天明是一名四品煉丹師,曾經是古武宗門厲鬼宗的供奉,後來,其卻突然在厲鬼宗銷聲匿跡。至於是什麼原因,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最近才查到王天明消失後,一直隱居在這裏,後來還娶妻生子了。
只是,他的家人似乎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只想得到王天明的遺物,並沒想過傷害他的後人。他們只是普通人,那些東西對他們根本沒用!”公冶良道。
葉飛沒有去猜測公冶良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而是直接問道:“王天明的遺物,是什麼東西?”
“這……”公冶良頓時不說話了。
“怎麼,還想我繼續動手?”葉飛冷笑道。
公冶良一臉的不忿,搖頭道:“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也不知道!根據我猜測,其之所以在厲鬼宗消失,很有可能是得到了某種寶貝,擔心厲鬼宗會出手搶奪,這纔不辭而別的。至於那寶貝,很有可能被他留給後人。”
“說了半天,你其實什麼也不知道是吧?”葉飛冷笑道,“那留你有何用?”
“我……”
公冶良聞言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見到葉飛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連忙道:“不要!你不能殺我,我還是有價值的!我是武道宗師,只要你饒我一命,我願意發誓向你效忠,做你的奴僕!”
“不需要!”
葉飛冷漠道。
他一進入這廠房,便聞到了濃郁的血腥氣息。而且,還是人血的氣息。
不用猜也知道,這必是其修煉功法所致。
更何況,張龍不過是個外勁武者而已,其吞噬的那血丹,必定也是來自這中年男人之手。
再加上,中年男人之前已經說過,正早遭受龍組的追殺。
綜上三點,葉飛已經能猜出個大概來。眼前這中年人,必定是靠吞噬活人,來快速提升修爲的邪修。被龍組察覺之後,這才遭到龍組的追殺。
這樣的人,根本就死不足惜!
“下輩子,記得不要招惹不該惹的人!”葉飛冷漠道,揮出一掌便朝着中年人拍來。
嘭~!
然後,還不等葉飛這巴掌落下,公冶良的身上陡然發出一聲爆響,從其身上爆發出大片的血霧,瞬間遮擋住了葉飛的視線。
“散~!”
葉飛一揮手,所有的血霧盡皆消失一空。
然而,偌大的廠房內,卻是再也沒有了公冶良的身影。
“血遁術?有點兒意思!倒要看看您能逃到哪裏去!”葉飛冷笑一聲。轉身出了廠房。
他的親戚朋友可都在三原縣,讓一個以吞噬活人來修煉的邪修蟄伏在這裏,葉飛寢食難安。
所以,他必殺公冶良!
郊外!
公冶良化爲了一道紅影,一路狂奔,呼吸之間,便是奔襲出百米距離,可謂速度快到了極致。
足足跑出一公里後,公冶良才停下來鬆了口氣。
“該死!竟然逼得我使用出血遁術來!實在是該死!等我傷勢恢復後,必定將你和你的家人都煉製成血丹!”公冶良口中低吼道。
他本就被龍組的宗師打傷,尚未恢復,如今又使用出這自殘式的血遁術,可謂是傷上加傷,數年之內都別想恢復。
公冶良正尋思着怎麼報復葉飛,突然彷彿感應到了什麼,一轉頭卻不由嚇得一個哆嗦,魂都差點兒冒出來。
只見,葉飛正綴在幾十米後,如同散步一般,不緊不慢的走着。
眼睛一閉一睜,葉飛的身影就已經前進了十幾米。
“逃!”
公冶良心中狂吼一聲,張口噴出一道鮮血,再次向着遠處逃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