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br>?感受到緊緊擠壓在後背上的那兩團堅挺,葉飛身體微微一僵。他早已經過了十八歲生日,已經是個成年人。
謝晚晴這話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
自然不是真的只是讓他留下來,而是……
片刻之後,葉飛苦笑一聲道:“恐怕不行。”
嗡~!
聞言,謝晚晴身體一抖,繼而就彷彿被雷擊中一般,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
一張俏臉慘白的再也沒有一絲血色。
謝晚晴顫聲道:“你……嫌棄我結過婚?”
葉飛可以感覺到謝晚晴在說這話時,身體都在顫抖,充滿了彷徨,甚至還有一絲驚恐。
他擡起手,將謝晚晴摟住自己腰的手握住,輕輕搖頭道:“不是!”
謝晚晴聞言,臉上這才恢復了一絲血色:“那……你是嫌棄我比你大?”
“還是說,你認爲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葉飛再次搖頭,轉過身將顫抖的謝晚晴摟入懷中,直到其平靜下來,才道:“都不是!”
謝晚晴俏臉緊緊貼在葉飛的胸膛上,感受到葉飛胸膛處傳來的溫暖氣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此時聽到葉飛這話,俏臉上不由佈滿了疑惑。
既然不是嫌棄她結過婚,也不是嫌棄她比葉飛年齡大,那葉飛在猶豫什麼?
對於自己的容貌,謝晚晴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那是爲什麼?”
謝晚晴忍不住擡起頭,一臉疑惑道。
“能不說嗎?”被謝晚晴這麼盯着,葉飛臉上罕見的露出一抹尷尬之色。
“不行!你要是不說,那就是嫌棄我!”
謝晚晴堅持道。
此時哪裏還有一絲以往溫婉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正在撒嬌不講理的小女孩。
“咳咳~”
葉飛乾咳了一聲,一臉尷尬道:“我剛纔用銀針爲你祛除春藥,現在身體很虛弱。短時間內,是不能那個的……”
謝晚晴聽到葉飛的前半句,這才鬆了一口氣,等聽到後半句時,俏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把把頭埋到胸部去。
片刻之後,才呸了一聲,掩飾道:“誰……要跟你那個了?我是一個人在這裏害怕,想讓你留下來陪我!”
“哦,是這樣啊,可能是我會錯意了!”
葉飛發出一聲恍然大悟的聲音。
謝晚晴聞言心中又是一緊,生怕葉飛真的會錯意,就要解釋。一擡頭,卻發現葉飛正低着頭看着她,臉上滿是似笑非笑的戲謔表情。
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都被葉飛看穿了,一張俏臉再次漲得通紅。
“我……我去洗澡了。”
謝晚晴弱弱地說了一聲,不等葉飛說話,便掙脫葉飛的懷抱,向着衛生間衝去。
等關上門後,謝晚晴倚在磨砂玻璃門上,仍感覺臉頰如同火燒一般滾燙。
越想便越是尷尬。
剛剛,她竟然“不知廉恥”的跟一個小男人表白了?
而且,還是那麼的赤果果!
這還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來。現在回想起來,她都驚訝自己的大膽。
“天哪,這真的是我嗎?”
謝晚晴雙手捂着臉頰,暗暗驚呼道。
不過,一想到葉飛沒有拒絕,她那顆心又變得甜蜜了起來。
沒有拒絕,那就是同意了!
“我比他大那麼多,而且還結過婚,他真的不會嫌棄我嗎?”一想到這裏,謝晚晴不由又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片刻之後,等低頭見到自己那傲人的豐挺,謝晚晴彷彿想到了什麼,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當初,葉飛在她的班上時,可沒少偷偷看她這裏。
“是他先喜歡我的。只不過是由我來捅破這層窗戶紙罷了。”謝晚晴喃喃自語道,整個人一下子都輕鬆了起來。
她並沒有獨佔葉飛的念頭,也沒想過和葉飛的關係,會暴露在公衆視野中。
甚至早在一年前,她就已經決定終身不嫁了。
葉飛的出現,是個意外!
謝晚晴心裏明白,能遇到葉飛,已經是上天給她的恩賜。她只恨沒有在最好的年紀,遇到葉飛!
至於其他,她並不奢望……
……
浴室外。
葉飛聽到裏面傳來淋水聲,這才鬆了一口氣,當即盤坐在地上調息起來。
今晚謝晚晴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就這麼走了將謝晚晴一個人扔在這裏,他也有些不放心。
二十分鐘後。
就在葉飛調息之時,耳邊突然傳來謝晚晴的尖叫聲。
嗡~!
葉飛緊閉的雙眸陡然睜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間衝到了浴室。
“晚晴姐,你……額……”
葉飛連忙喊道。
打開房門的剎那,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裏。
只見謝晚晴完好無損的站在盥洗臺前,正盯着眼前的鏡子發呆。
葉飛之搜易驚愕,是因爲此時的謝晚晴……什麼都沒有穿!那曲線玲瓏的身材,就那麼完整的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謝晚晴也沒想到葉飛會突然闖進來,也同樣傻眼了,甚至都忘記了反應。
一時間,兩人都愣在了那裏。
“咕咚~”
葉飛雙眼大睜,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
那傲人的豐挺,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修長的美腿,就這麼呈現在他的眼前,一覽無餘。甚至連上面的水珠,都清晰可見。
足足一分鐘後,葉飛才反應過來,尷尬道:“那個……晚晴姐,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所以……”
謝晚晴望着葉飛那瞪直的眼神,心中既有着幾分羞澀,又有着幾分自豪,甚至不自覺的挺了挺那傲人的豐胸。
謝晚晴低下頭,不敢去看葉飛,小聲道:“我知道了。你……能先出去嗎?”
“哦,哦~”
葉飛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浴室的門關上。
出了浴室後,仍感覺渾身燥熱,腦海中不斷回放着剛纔的畫面。
葉飛連忙運轉起《上清寶籙》來,連續運轉了幾個周天,這纔將那股燥熱壓制下去。
嘎吱!
五分鐘後,浴室門響了。
謝晚晴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身上已經圍了一條浴巾,將那無限風光都遮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