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萬不夠,隨便加?
可是,葉飛竟然還不賣。
衆人看葉飛的目光就變了。
這傢伙,有些不識擡舉啊!
魏坤眉頭也皺了起來,以他魏坤如今的身份,誰見了他不是低聲下氣曲意逢迎,他好言要購買葉飛手裏的玉石,更是開出了一個天價,可這小子竟然不賣?
“小子,魏總看中你的翡翠,是你的福氣。你還快將翡翠送給魏總,別給臉不要臉啊!”
魏坤還沒說話,範文斌卻先竄出來衝着大喊道。
範文斌這麼說是有着自己的算計。
一方面他這是替魏坤說話,或許可以獲得魏坤的好感,改變一下之前給魏坤的壞印象。另一方面,則是挑撥葉飛和魏坤兩人。
如果,魏坤因爲討厭葉飛,在一會兒宣判的時候,硬是說葉飛輸了。那在場的衆人也不會因爲此事違背魏坤的意願。
當然,如果葉飛激怒了魏坤,讓魏坤出手搶奪葉飛的翡翠,那就更好了。
他實在是太想看到葉飛倒黴了。
“閉嘴,你是什麼東西,這裏有你插嘴的地方嗎?”魏坤身旁的一名保鏢怒斥起範文斌來。
至於葉飛和魏坤自始至終都沒有看範文斌一眼。
在他們眼中,範文斌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根本入不得眼。
範文斌臉色漲的通紅,臉色訕訕,被一個保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訓斥,着實讓他丟盡了臉面。
“哼,狗咬呂洞賓,你們兩個狗咬狗才最好!”範文斌在心裏罵道,這時候他連魏坤也一起恨上了。
魏坤盯着葉飛,目光變得凌厲起來,無形中帶着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一瞬間整個賭石店都變得鴉雀無聲,沒有人敢說話!
這塊帝王綠的翡翠對魏坤來說十分重要,爲此他不惜花費巨大代價請動早已隱居的徐經綸出馬來幫他尋找。
按理說,以他的身份,想要得到一塊帝王綠翡翠並不困難,只是他所需要的帝王綠比較特殊,只有剛剛切出來的翡翠纔行。
此時,他已經在想是不是強迫葉飛將這塊翡翠賣給自己。
可當看到葉飛在自己的凌厲的目光下,竟然沒有表現出絲毫恐慌時,魏坤又猶豫了。
“這個少年,絕對不是普通人!”
魏坤心中冒出一個想法,打消了強搶的念頭。
“既然小兄弟不願意出售,那就算了!”魏坤臉上嚴肅的表情一收,突然笑道。
衆人見到魏坤臉上的笑容,立時感覺渾身一鬆,之前那彷彿將要凝結的空氣,也變得活躍了起來。
“帝王綠雖然罕見,但對老夫來說倒也並不是找不到,魏總不需擔心,我既然答應了你,便一定會爲你尋找到一塊帝王綠,來治療令慈的病。”徐經綸這時開口說道。
“那就有勞徐老了。”魏坤點頭致謝。
“小兄弟果然非常人,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小兄弟改變主意,有出售這翡翠的想法,還請第一時間聯繫我,價格不是問題。”魏坤掏出一張製作精良的名片,遞給葉飛。
圍觀衆人看着葉飛手裏的名片,眼中都在放光,恨不得立刻搶過來。
那可是魏坤的名片啊!
如果拿出去賣,就是叫出一百萬的價格,恐怕都有人買!
“一定。”葉飛點頭,他也不是不識擡舉的人,如果不是爲了治療陳婉的病,他還是很願意把這塊翡翠賣給魏坤的。
“這位小……小先生,要不讓我幫你把這塊翡翠給掏出來?我保證絕對不會損壞一絲一毫裏面的玉肉的!”這時候賭石店老闆跑到葉飛跟前,小心詢問道。
“那就麻煩了。”葉飛點頭同意。
“不麻煩,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店主激動的臉都通紅了,連忙說道。
這可是帝王綠啊,他做這賭石生意這麼久,卻還從來沒有見過。可先現在,他竟然有機會親手將一塊帝王綠給解出來,這讓他如何不激動。
葉飛將原石交到店老闆手中,便轉頭看向範文斌“犯賤先生,現在是不是該完成我們的賭約了?”
範文斌聽到葉飛這樣稱呼自己,心中氣得差點罵娘。自己都已經躲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了,這混蛋竟然還找自己。
“我……現在手裏沒那麼多錢。”範文斌不情願的說道。
“怎麼?你想賴賬?”葉飛聞言,眉頭一皺。
“哼,在我魏坤主持的賭局上賴賬,我倒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魏坤也是冷哼一聲,說道。
被魏坤這般盯着,範文斌身體一個哆嗦,嚇得差點趴在地上。
“我……我給~!”範文斌連忙說道,之後將葉飛的銀行卡號要了過來,開始手機轉賬。
叮,叮!
兩道短信兩聲同時響了起來。
葉飛拿出手機一看,正是一百萬到賬的短信通知。
而範文斌此時也拿起了手機觀看,是一條餘額提醒的消息。
當看到自己卡內那僅剩的不到一萬塊的餘額時,範文斌欲哭無淚。
“那可是一百萬!我恨吶!”範文斌心裏悲吼,如同行屍走肉般的離開了賭石店。
賭石店的老闆並沒有讓葉飛等多久,很快,那塊原石便被切開,從裏面掏出了一塊大約有着雞蛋大小的翡翠來。
店老闆雙手捧着翡翠遞到葉飛面前,那般小心翼翼的模樣,恐怕就是抱他孩子的時候,也沒有這麼上心過。
葉飛接過翡翠,隨手放進了口袋裏,這一幕看得圍觀羣衆都是嘴角一抽,甚至無語。
尼瑪,這麼隨意,真當那是雞蛋啊!
找到了合適的靈玉,葉飛也鬆了口氣,跟魏坤到了別,便和陳婉一起離開。
“呼~”
等離開賭石店,陳婉長呼了一口氣,拍了拍傲人的胸脯做出一副才放鬆下來的樣子。
“陳婉姐,你這是怎麼了?”葉飛一笑,問道。
“剛纔實在是太緊張了。我真怕那魏坤不顧身份出手對付你。不過還好他沒有那麼做。我都被嚇壞了,反倒是你,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陳婉沒好氣的白了葉飛一眼。
確實,當魏坤不發一言,就那麼看着葉飛時,在場衆人都感受到了那股無形的壓力,就彷彿一座大山壓到了肩頭一般。
當時陳婉觀察過,場中唯一神色不變的,恐怕就只有葉飛了。他根本就像是神經大條一般,無視了魏坤的壓迫。
葉飛是神經大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