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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鎮北長嘯胡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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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這時,一支墨鋼羽箭穿透人羣,直直地射入這名軍士的後背,強大的氣勁,裹帶着軍士往前進了好幾米方纔撲倒。

    粉衣女孩趁此機會,橫槊環揮,身子再度站起,看到羽箭的箭簇上熟悉的圖案,臉面不由大喜喊道:“表哥!我在這裏!”

    原來山谷右側,數十名青年男女,正騎着駿馬闖入山谷,來到包圍圈外。

    爲首的是五個青年男子,只見正中之人,年約二十四五歲,劍眉星目,英武不凡,正手持銀角強弓,又搭一箭射入圈內,一個騎馬的牙尉應聲跌落馬下;左側那個頭戴綸巾,面容俊朗,年紀約二十出頭,卻是手持兩根金銀短杵;右側這個年近而立之年,白衣飄飄,頗爲英俊,是個持劍的劍客;後面兩人則是一個微有短鬚和一個有點娃娃臉的青年,一人揹着重刀,一個手持長槍。

    馳到近前,持弓青年急道:“對方軍士太多,必須衝陣,擒下對方爲首的軍尉!”

    “是那兩名校尉,正在圍攻若晴!”持杵青年凝目,快速觀察了一下敵陣。

    “時不可待!”持弓青年轉身,安排道,“若明,你帶大家衝陣!阿憝、阿念,衝陣後你倆開路!靈駒,你近我遠,我們殺進去!”

    “好!”一衆青年男女昂聲跨馬,衝向包圍圈。

    持劍青年帶着數十名青年男女發起了第一波衝陣,這些青年男女竟是修爲不俗,一個個都在凝氣期之上,駕馬衝撞,短兵交鋒,將對方的包圍圈撕開了一角,更是刺死了幾十名軍士。

    不過軍士也是悍不畏死,持矛相搏,依然還是有三個青年被挑落馬下,爲亂矛刺死。

    趁着對方陣腳微亂,短鬚青年和娃娃臉青年快馬而來,一把重刀,一杆長槍,一路砍殺,左右挑刺,硬生生在包圍圈口,衝出了一條血路,幾十名軍士倒在了血路之上,更是被快馬踐踏而過。

    而持弓青年和持杵青年,緊隨短鬚青年和娃娃臉青年之後,趁着包圍圈撕開的空檔,兩騎闖入圈中。

    持弓青年彎弓搭箭,雙箭齊發,持杵青年橫腰舞杵,格開就近數個都尉牙尉的進攻。兩人配合默契,直衝而入,快速地來到了玄衣女子的身邊。

    另一側的粉衣女孩一邊仗槊挑開軍士的兵器,一邊高聲喊道:“表哥,幫我!”

    持弓青年聞聲,連發兩箭,射死了兩個企圖欺身粉衣女孩的軍士,粉衣女孩趁這空檔,幾個跳躍,來到了幾人跟前。

    持弓青年和持杵青年並未停留,兩人眼神交流,盯上左側的那個校尉,持杵青年驅馬直取,持弓青年彎弓待射。

    那個校尉不由大慌,持槍遠刺,企圖逼退持杵青年。

    不料持杵青年往前一撲,竟是棄馬滾到校尉坐騎腹下,左手一杵杵到馬腹,頓時讓戰馬前蹄昂起,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而這時,持弓青年的羽箭剛好射到,這名校尉慌忙持槍格開羽箭,然而在羽箭的衝勁和戰馬伸蹄後仰的力道下,身子不穩,滑向了馬下。

    持杵青年剛剛鑽出馬腹,右手又是一杵杵來,這名校尉正在滑落之間,根本來不及躲避,便被一杵杵在了後腦勺上,登時頭顱破裂,摔地而死。

    另一名校尉眼見同僚身死,有點慌張,只是被玄衣女子纏住,根本無法脫身。

    這時,幾名騎馬的都尉逼近援助,粉衣女孩一個橫槊重擊,當先的戰馬被擊中馬首,雖有鐵甲防護,到底氣力太重,戰馬跌跌撞撞地往一側偏去,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玄衣女子得同伴相助,一聲輕叱,舞動寶劍,從馬上縱身躍起,朝着那名校尉撲去,兩人雙劍硬拼了一記,校尉事起倉促,無奈不敵,墜落馬下。

    玄衣女子快速飄下,一個跨越,來到近前,橫劍控制了校尉的脖頸。

    王若離眼見兩名女子來了強援,當下趁着軍陣被衝破的空檔,幾矛撩開軍士的圍堵,來到這些青年男女的陣落邊。

    對方爲首的校尉一死一被俘,頓時羣龍無首,幾名青年男女挾持着那名校尉,往自己這方退回。

    沿途的軍士有點投鼠忌器,不敢攻擊,但卻擴大了包圍圈,把這批青年男女全都包圍了起來。

    “叫你的部下全部放下武器,讓開通路,否則一劍刺死你!”挾持校尉的玄衣女子冷冷地威脅道。

    “哼!”那名校尉面露不屑。

    “快說!”玄衣女子殺意增濃。

    “你們以爲這樣就能讓本軍尉屈服麼!”那名校尉臉上全是決然,“你們一個都別想逃……啊……”卻是持杵青年狠厲地一杵搗在那名校尉的左臂上,登時臂骨碎裂,痛出聲來。

    旁邊圍着的軍士一個個目眥欲裂,恨不得衝上來拼命。

    王若離見這夥青年男女一個個身手不凡,雖被上千軍士包圍,不過仗着衝陣之威,又擒下敵首,想來脫困應該不成問題,心裏總算微微鬆了口氣。

    左臂因爲受傷,還一直抱着小女孩,此時已經很是發麻,時下,王若離放下小女孩,只是看着小女孩的神情有點呆滯,恐是驟逢大變,一時難以適應。

    正在這時,林間突然傳來一道尖銳的有着特殊寓意的狼牙嘯聲,伴隨着升起一股醒目的黑煙信號。

    持弓青年聞聲一看,臉色大變:“不好!有岐南國的部將在附近!”

    部將多由化丹期修者擔任,即使次一點的部將也基本都有煅基期修爲。

    “哈哈哈!”那名校尉雖被廢了一臂,臉上卻是獰笑,“有將軍到此,你們插翅也難……啊……”那名校尉狠話還沒放完,又被持杵青年廢去了右臂,當下痛哼着說不出話來。

    樹林那邊,發出黑煙信號的人,卻來得飛快,只聽得噠噠的馬蹄聲震,當先一人縱聲長嘯,內力渾重,震耳欲聾。

    大多青年男女聞聲,變得侷促不安,似乎很是畏懼。

    幾十騎自林中奔出,來到圈前,圍困的軍士紛紛讓開空間,只聽得一個個激動地喊着“陳將軍”“傅將軍”。

    聞此,王若離心內大焦,已經被上千軍士尉官包圍了,這又來了兩個部將,就算是最次的部將,那也是兩個煅基期啊!這還怎麼脫身?

    旁邊的青年男女,也都一個個面露難色,沒想到對方竟然一次性來了兩個部將!

    當然,這還不是最慘的!

    只見陳將軍傅將軍來到軍前,竟是分立左右。

    噔噔噔,馬蹄緩步而來,後面又有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身披銀甲,頭帶銀胄,容光煥發,英氣不凡,騎着一匹赤鬃烈馬,不緊不慢地來到衆人面前。

    這次,衆軍士卻是高呼將軍,全部跪下迎路。

    英氣青年高居馬上,揮手止住軍士的呼喊,騎着烈馬,徐步繞在圈內,兩眼冷淡地看着面前的這些青年男女。

    青年男女一個個握緊手中的武器,全身戒備,如臨大敵,甚至爲首的持弓青年,不知不覺中,額角都流出了幾滴細汗。

    “執弓銀角,鷹眼如炬,看來你是司馬家青年一輩的翹楚,司馬悅!”英氣青年看着爲首的持弓青年,嘴角輕笑道。

    司馬悅?王若離對司馬家“心”字輩嫡系也接觸過幾位,大公子司馬恪陰鷙,四公子司馬懷草包,至於這個司馬悅既然是“心”字輩裏面的翹楚,想來應該有些本事。

    “不錯!在下司馬悅!”司馬悅對於被看出身份顯得一點也不喫驚,只是反觀對面的青年將軍,心裏不由暗暗叫苦,“閣下氣宇軒昂,年紀不過三十多,修爲氣息竟已讓人猜摸不透,又身居將軍之職,莫非便是岐南國鎮北將軍胡不歸?”

    “你倒有眼力!”英氣青年眼裏似有欣賞地道,“便是本將!”

    眼見這個英氣青年的站位,在那陳將軍傅將軍之上,這些青年男女雖多有猜測,但聽其親口承認,一個個內心還是大爲震動,臉有沮喪。

    據傳聞,這個鎮北將軍胡不歸,貴爲岐南國王族,又是化元期高手,只怕自己此次逃生無望啊!

    “氣質清新若雨晴,又喜穿玄衣,你應該是和司馬悅齊名的,三大世家年輕一輩的兩大領軍人物之一,王家的王若晴!”胡不歸旋又看向挾持着校尉的玄衣女子,嘴角輕咧,注意到玄衣女子旁邊的持劍青年,嘴角滑過一抹輕蔑,“那麼,看年歲,這位應該是停留在築基期長達八年之久的王若明瞭!”

    王若離不由注意到,原來這兩人竟是自己家族年輕一輩裏,唯二的兩個踏入築基期之上的嫡系子弟,王若晴是家主二哥王天徹次女,而王若明是家主大哥王天德長子,也是王家“若”字輩最年長的一位,今年三十歲。

    胡不歸併未停歇,又自指到那個持杵青年:“謝家青年這輩在三大家族中墊底,竟只有你一人踏入築基期,你是小霸王謝靈駒。”謝家在20-30歲之間的青年人,僅有一人踏入築基期,在三大家族中墊底,但並不表示它在三大家族中最弱。當然如果每個十年都是墊底,那麼總體實力極有可能也是墊底。

    “至於你們兩個,應該是司馬家旁支晉入嫡系的子弟,司馬憝、司馬念。”胡不歸又看了看短鬚青年和娃娃臉青年道,“不曾想,三大世家青年一輩的傑出子弟,竟在南靖城湊齊了!真是好大膽子!還有這些荊襄學子,你們是想把南靖城當作歷練之地麼?哈哈!只怕你們有心來,無命回!”

    說着,胡不歸臉現一股冷峻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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