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來到方晴家之後,一羣女教授嘻嘻哈哈給老宋出了不少難題。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暗戀了老宋很多年的女教授,微笑着讓老宋虛空畫符。
所有人都來了精神。
就連白牧野都精神一震。
神符師,可以虛空畫符,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可真正見過的人卻沒有幾個。
因爲虛空畫符這玩意兒吧,對符篆師的消耗相當大,多少有點華而不實的感覺。
至少對神符師來說是這樣的。
所以正常情況下,能讓一個神符師虛空畫符,基本上只存在於那種生死戰中,所有的符篆都打光,所有的材料也都打到一點不剩。然後還要拼命,不死不休……直到這種時候,神符師纔會動用虛空畫符這種本領。
老宋想了想,呵呵一笑,今天這種大喜的日子,他再直也不可能幹那種掃興的事兒,微笑着點點頭:“虛空畫符嗎?行,那就畫一次!”
方晴坐在別墅的窗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別墅院子裏看上去非常精神的老宋,以及他身邊那輛自行車。
這老不死……真的是用心了!
方晴眼睛有些溼潤,這一天,她等了太多年!
就在這時,幾艘衆人從來沒見過的飛行器,從遠處高速飛來,直接往飛大校園這邊飛來。
正準備表演一次虛空畫符的老宋凝眸看了一眼,然後迅速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老白。
老白也愣住,微微挑了挑眉梢,呵呵一笑:“嘿,有點意思啊,皇族……”
這兩個字,頓時讓在場一羣年輕人全都驚呆了。
宋教授跟方教授大婚,居然有皇族的人到場?
白牧野身邊的小顧同學下意識的摸了一把大鵝的腦袋,被大鵝輕輕擰了一下手:“公鵝的頭,不能隨便摸!”
小顧嘴角扯了扯,臉上露出幾分緊張。
白牧野看了他一眼:“是?”
小顧點點頭。
臥槽!
這下真是有點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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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祖龍國君竟然出現在飛大教授的婚禮上?
誰敢相信?
關鍵還是突然襲擊。
老宋到現在都不知道來者何人。
老白那老東西只說了一句皇族,也特麼不把話說透。
這邊的異常情況,也被在那些別墅中等待的賓客看見,大家都很意外。
什麼人敢這樣駕駛着飛行器直接闖進飛大校園?
就算他們這羣飛仙星的大人物們進校園,那也是乘坐着飛大統一的飛行車進來的。
除了飛大那羣老教授敢駕駛着飛行器出入之外,整個飛大校園上空,那是禁飛區!
這幾艘飛行器飛臨這裏,稍微盤旋了一下,便往方晴的別墅外面降落下來。
外面的空間很大,倒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停留。
不過當這些飛行器降落之後,從裏面走出來的那一羣人,卻是讓所有人都當場驚呆了。
老宋瞠目結舌看着走進來那羣人,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皇……皇上?”
魯王臉上帶着笑容,跟在皇帝身後,同時還有幾個人,陪伴在皇帝身邊。
那幾個人看着都很年輕,臉上表情也都輕鬆的很,可老宋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幾個人……竟然全都是神級強者!
都是多年來一直陪伴在皇帝身邊的頂級高手!
別看他也已經踏入神級,但跟那幾個人比起來,當真差得遠。
因爲那幾位,恐怕距離帝級,也只是一步之遙!
穿着一身大紅的喜服,坐在牀上順着窗戶往外看的方晴以及房間裏面一羣飛大的女教授也都傻了眼。
經常能在光幕上看見的皇帝陛下竟然出現在了她們的眼前?
這是什麼情況?
是專門找來的特型演員?
如果今天是一場普通的婚禮,那麼她們一定會認爲那絕對是特型演員。
祖龍風氣開放,對這種事兒也沒人會太過在意。
甚至有些看皇帝不順眼的人專門弄出一些醜化皇族的劇情去演,也不會真的受到打壓。
只不過這麼幹的人終究是少數。
而且以老宋跟方晴這種身份,更不可能幹這種掉價的事情。
所以,來的真是皇帝?
這羣人全都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皇帝微笑着,衝着老宋揮揮手:“宋先生,多年不見,還是風采依舊,如今又踏入神域,可喜可賀,看來朕今天來的很是時候嘛!”
老宋深吸了一口氣,骨頭再硬的人,看見皇帝出現在自己面前,怕是也會緊張。
他連忙往外快走幾步,隨後躬身施禮:“見過陛下!”
“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無需多禮,朕來這裏,不過是湊個熱鬧!”
皇帝笑容溫和,伸出手,跟老宋握了握。
無數人在這一刻,眼睛都直了,盯着老宋的手,羨慕得不知說什麼好。
其實絕大多數的人,直到現在,腦子裏都是一片空白的。
從來只能在光幕上見到的那道身影,竟然神奇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太不可思議了。
皇帝的目光,隨後又落到白勝跟林采薇身上,眼神多少有些複雜。
但還是衝他們點點頭:“兩位,別來無恙啊。”
老白嘴角咧了咧,算是笑過。
他跟林采薇,年輕時候就跟皇帝有過太多來往,要說敬畏,是真沒多少,但過往的過節,倒是挺多的。
不過最近這幾年,皇帝在很多事情上,都明顯有補救當年一些事情的意思。
這讓老白跟林采薇也沒辦法去記恨他什麼。
這位當年跟齊王爭得煙雲四起,做過一些錯事,也實屬正常。
就連老白和林采薇也不敢說自己這些年從來沒做過錯事。
如今相逢一笑,昔日那些恩怨,也的確沒多重要了。
尤其皇帝明顯很護着小白,這讓老白心裏面感覺非常舒服。
皇上沒去看顧英俊,因爲這種時候,哪怕一個眼神,都能引起無數不同的解讀。
倒是他身後的魯王,偷偷望向白牧野和林子衿的目光中,帶着一股異樣的神采。
白牧野感受到了,懶得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