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麗莎斷斷續續地說道:“時辰時辰到了我就要你快快走遠一點兒小心”
京長風急忙將米麗莎抱在懷裏:“不,我不能離開你”
他想用自己的力量去阻止她的顫抖,但是如何能夠
米麗莎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快快放開我我快走”
米麗莎使勁地推開他,然後自己艱難地爬起來,踉踉蹌蹌地向前走了幾步,便倒了下去
京長風急忙上前,想扶米麗莎起來,但是當他把米麗莎拉在自己懷裏的時候,藉着晨曦看到了米麗莎的鼻孔裏,嘴角、耳朵裏,甚至眼眶裏,都涌出了鮮血
“啊米麗莎米麗莎”京長風伸手將米麗莎臉上的血跡擦去,可是剛剛擦去,就又涌了出來
“半拉耳朵,我我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不過能死在你你懷抱裏我知足了”米麗莎艱難地說着,嘴裏的血還是不斷地涌出來。
“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如果我們能早一點就好了米麗莎,是我對不起你”京長風着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又不愛我你哭什麼你是好男人不哭”米麗莎慢慢地伸出自己的手,擦去京長風臉上的淚水。
“米麗莎米麗莎,你其實是個好姑娘,是上天對你不公平不公平”
米麗莎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我已經很滿足了我死後,你能把我送回我家鄉嗎”
京長風道:“請你放心,我會的,一定會把你送回家鄉的”
米麗莎道:“我要天葬”
京長風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做“天葬”,但明白此刻再追問,已經是不可能了,就使勁點着頭:“好天葬”
米麗莎的臉上顯出了燦爛的笑容這笑容慢慢地凝固在了她的臉上。
清晨的陽光照在了米麗莎的笑臉之上,像草原上盛開的一朵美麗的花。
京長風將米麗莎抱在了鹿皮上,裹起來,放在馬背上。
迎着晨曦,京長風牽着紅馬,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身後,陽光將京長風和馬的影子印在了綠色的草地上,顯得又細又長
就在剛剛能夠望見部落的時候,京長風發現有人來了,是艾爾肯。
“大風哥”遠遠地,艾爾肯打馬趕了上來,“大風哥,你這是”
“艾爾肯,維力各大哥他還好嗎”京長風問道。
“他好着呢這個女人是誰她怎麼了”艾爾肯驚異地問道,“大風哥你你”
“別瞎猜她的衣服不是我脫的,也不是我殺了她一時半會兒給你講不清楚咱們快去救雅美姐和童令姬要緊”京長風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曾經烏撒滿的住處趕去。
烏撒滿的氈房裏。雅美和童令姬正在焦急地等待。
京長風和艾爾肯趕到的時候,氈房外的守衛攔住了他們。
“快讓開,烏撒滿已經離開了,他是個騙子雅美和童令姬都是好人,你們快放了她們”
守衛見到京長風毫髮無損,本就心存疑惑,而對烏撒滿,他們其實一無所知,自然也就相信了京長風。
於是,兩人便很順利地將二人接了回來。
他們剛剛回到艾爾肯的氈房,羅舍其得知消息,就匆匆忙忙地帶着幾個勇士騎馬趕來了。
“半拉耳朵你快給老子出來說,怎麼回事烏撒滿呢你們把烏撒滿怎麼了”羅舍其手握馬鞭,氣呼呼地對着京長風的鼻尖吼道。
京長風聽到聲音,走出了氈房。維力各也跟在後面。
“羅舍其少爺,我們這裏,根本沒有什麼烏撒滿。”京長風平靜地對羅舍其道。
“半拉耳朵你少裝蒜一定是你用死靈的力量殺了烏撒滿對不對”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京長風道。
“哼你們肯定是將烏撒滿藏起來了讓開我要搜查”羅舍其說着,便要往氈房裏衝
維力各忙攔在門口,道:“羅舍其少爺,真的沒有”
艾爾肯上前,拉着羅舍其的衣袖道:“少爺息怒裏面跟本沒有烏撒滿”
羅舍其一揚胳膊,便把艾爾肯甩翻在地:“給老子滾遠點維力各,讓開”
維力各一側身,羅舍其便帶着人便衝了進去。
裏面除了雅美和童令姬之外,就只有平靜地躺在鹿皮裏面的米麗莎了。
“這個躺着的女人是誰”羅舍其指着米麗莎問道。
“一個外鄉人,死在東邊的草地上。是我把她撿回來的。”京長風解釋道。
“死了”羅舍其馬上捂上了鼻子,不用說,他原本還以爲是睡着了呢。
“哼”羅舍其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氣呼呼地出氈房的時候,朝門口堆放的馬鞍踢了一腳。
“童令姬你這個死女人,快跟老子回去”羅舍其沒有找到烏撒滿,正好拿童令姬出氣
“不我不會再跟你回去了”童令姬說道,“我是死靈附體,你難道不害怕我給你帶來不祥嗎”
“你還敢犟嘴,看老子不”羅舍其說着,就要揚其手中的馬鞭打童令姬,此時,京長風握住了羅舍其的手腕
“少爺您不是要找烏撒滿嗎辦正事要緊呢”此時,維力各也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羅舍其想要掙脫京長風的手,結果發現自己根本掙不脫,只得瞪了瞪眼睛,道:“快放開我”
京長風頓了頓,放開了他的手。他的手上赫然出現了一排深深的印跡
羅舍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臉上顯出了驚異的神色
他又看了看京長風的手,接着又看了一眼京長風的臉,突然喫驚地喊道:“你你你你的耳朵”
當京長風看到羅舍其的胳膊上有深深的印痕的時候,他也暗吃一驚自己的力量,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之大了他雖然這樣想,卻沒有表露出來。
此刻羅舍其的叫喊,引起了京長風得的疑心:“怎麼我的耳朵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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