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聽房的聽到了這話,知道新娘子已經發覺了他們在外面,乾脆也就不用壓抑着了,開始小聲地笑。有個壞小子排在其他人之後,此時正吵吵着“讓我也聽聽讓我也聽聽”說着就撥開前面的人,正準備把耳朵貼在窗戶上聽下去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人從身後被揪住了耳朵:“哎喲疼疼疼放手放手”扭頭一看,竟然是馬彪馬軍師頓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原本身後的幾個人全都規規矩矩地站成了一排
“你們幾個壞小子,全都給我過來到那邊集合”馬彪低聲對這幾個壞小子命令道。
馬彪的聲音,井明還是能聽得出來的,他喊道:“馬軍師”
馬彪對着窗口道:“井明兄弟你忙你的我把這幾個壞小子給你轟走”馬彪特意把“忙”字說的很重,兩位新娘子都聽出了言外之意,但是井明此刻卻依然在半醉半醒之間,什麼也沒有覺得。
“說什麼傻話呢井明兄弟,別忘了你今天是新郎官啊哪有新郎官半夜裏出去睡的道理還不快來給我們掀蓋頭”說話的自然是新娘子錢小嬋。
“哦對掀蓋頭掀蓋頭”井明說着,終於站起身來,向牀邊走去,還沒到兩人身邊呢就伸出了手。
錢小嬋知道他一定摸不着蓋頭,自己就伸出手去引導他去掀了自己的蓋頭。井明眼睛突然一亮:錢小嬋今晚的模樣真美不由得看呆了
錢小嬋笑道:“還發呆呢這兒還有一個呢快把鳳儀妹妹的蓋頭也掀起來吧”
井明聽了之後,這才慢慢地把眼睛轉移到許鳳儀的面前,他慢慢地掀起了鳳儀的蓋頭
許鳳儀正眼淚汪汪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井明看到此情景,醉意突然醒了許多。他使勁兒揉了揉眼睛,不禁一下子拉住了鳳儀的雙手,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鳳儀好妹妹”
鳳儀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進了井明的懷裏,差點兒將井明撲倒在地:“井明哥哥”
一旁的小嬋本來還想着勸一下兩位別哭,但是看到二人淚水漣漣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了,珠淚簌簌地說道:“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不興哭的,咱們都不哭了好嗎”說着拉着兩個人的手,讓井明坐在兩人中間。
井明看到自己身邊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子都在哭泣,急忙舉起衣袖左右開弓,好不容易三人才止住了眼淚。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破涕爲笑。
小嬋道:“井明兄弟,鳳儀妹妹,雖說咱們今日成了夫妻,但是我錢小嬋畢竟虛長几歲,經歷的事情比你們多些,以後我就算是你們的親姐姐”
鳳儀聽了,急忙站起身來,對着小小嬋道:“小嬋姐姐請受妹妹一拜”
“當不得當不得鳳儀妹妹快起來”小嬋忙上前扶起鳳儀。
小嬋接着說道:“以後咱這個小家裏有什麼事情,我會多分擔些。夫君,你們男人的事情,我和鳳儀婦道人家,也不懂什麼,我能做的,也就是和鳳儀妹妹一起,好好服侍你,給你洗衣做飯生孩子”
鳳儀道:“姐姐說得是小嬋姐姐,既然是我們二人服侍一個丈夫,最好還是有個次序纔對小嬋姐姐您比我大,自然應該是正妻;我年齡小些,就做了井明哥哥的妾吧”
小嬋忙道:“鳳儀妹妹,不對不對這樣怎麼行啊我雖然年齡大些,但畢竟已經被那個死鬼沾過,已經不是女兒之身;鳳儀妹妹你呢,卻正是黃花閨女,我怎敢有如此妄想”
鳳儀道:“小嬋姐姐,妹妹我”
小嬋道:“這樣吧,這件事就讓我們的夫君來決定吧井明兄弟,你說,誰來做妻誰來做妾”說罷,用自己的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望着井明,鳳儀也用自己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井明,等待着他的最終決斷。
井明左看看如花似玉,右看看似玉如花,一時還真拿不定主意“這個”
“好了井明兄弟逗你玩呢就讓鳳儀妹妹來做正妻吧我寧願做妾就這麼定了鳳儀妹妹,咱們姐妹再這樣讓來讓去,一會兒呀天都亮了”錢小嬋說着,將井明和鳳儀兩人推在了一起:“還不快點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呢”
井明經小嬋一推,站立不穩,一下子將鳳儀撲倒在合歡牀上
小嬋道:“井明兄弟,鳳儀妹妹,你們倆還不會吧小嬋姐姐正好可以教你”
至於小嬋如何教他們,此處不宜明言,各位看官儘可馳騁腦力,也就不再贅述。
翌日平明,井明兄弟正左摟右抱,酣睡正香,突然在睡夢中聽得有牛角號聲,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什麼聲音”
兩位娘子被折騰一夜,正渾身痠疼呢,朦朧睡眼眯着縫,看到夫君竟然站立牀上,不由臉上樂開了花。
小嬋不由大笑:“夫君,你好醜啊”鳳儀也看到了,急忙轉過臉去,暗笑喫喫。
“啊”井明低頭一看,自己怎麼沒穿衣服,急忙雙手遮掩,蹲下身去。
此時又聽到了牛角號聲心說“不好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就急急忙忙穿上衣服,不料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自己日常穿的衣服,只得迅速套上大紅的婚服,邊穿鞋子邊對牀上的兩位娘子道:“不好了一定有事我得馬上走”說着就要往外走,不料衣服卻掛在了合歡牀的帳鉤之上,將好端端的一張牀,硬是拉倒了,兩隻小白兔被硬生生地倒出了被窩,這倒還在其次,主要是牀散架了
井明瞟了一眼兩位赤果果的娘子,一時不知如何選擇,是去集合呢,還是安撫娘子
還是小嬋明白事理,急忙道:“你不用管了,趕快去吧這兒有我呢”說着就顧不得自己如何,先用被子將鳳儀的白白裹了起來
井明使勁拉門,纔將門拉開,飛奔而出,馬不停蹄地朝着聚義廳而去。只見其他人也都急匆匆朝着聚義廳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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