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石像,你真的是瘋了啊!”金剷剷哀嚎道。
“好了,這石棺如果真和我們牽連上了,我們也逃不了。現在這夏月嬰要路過佛曰石棺,石棺位置很明顯,他肯定不會放過石棺,我們正好可以看看情況!”葉浮生說道。
在夏月嬰的隊伍離開一段距離之後,葉浮生帶着金剷剷潛行,追了上去。
石皮將他前進的聲息幾乎全部消弭了,讓葉浮生如同幽靈一般,難以被發現。
葉浮生看着路程,很快就要到之前他們離開的佛曰石棺的位置了。
……
夏月嬰乘坐戰車,在天際飛速前行,目光平視着前方。
忽然,他的眼眸一凝,只見前方陡然多了一片金色的海洋,一眼完全望不到盡頭,在岸邊,則有着一個小木筏子。
“六公主,這海怎麼突然就出現了?”有護衛驚駭道。
這金色的海這麼大,而且金光燦爛很明顯,怎麼會走的這麼近了才發現?
而且,荒古遺域裏面別說海了,連水都難見!
而一般情況下,在荒古遺域之中,越是奇怪詭異的場景,就越有可能預示着大危險。
這金海,顯然不正常!
夏月嬰魅惑的神色之中,帶上了一絲認真,似乎是因爲修煉功法的原因,他的身上時刻都保持着妖嬈和魅惑,只有那夾雜在其中的微弱神情,纔是他的真正心理表現。
“繼續走!”夏月嬰沉吟,揮動了一下繮繩。
然而,當兩頭珍奇異獸要飛躍這金海的時候,一股詭異的力量籠罩了它們,使得它們失去了飛行能力,不得不落在了岸邊。
“六公主,這金海,似乎不可飛渡!現在,我們怎麼辦?”護衛請示道。
在荒古遺域碰到這樣的情況,大家一般都是繞路走,這樣的地方詭異恐怖很多,一旦不小心惹到了某些存在,絕對是十死無生。
但夏月嬰的選擇顯然不同於常人。
在未知面前,他最先要做的,卻是探索,哪怕損失一些也沒有關係。
但是,一旦獲得機緣,那就將是難以想象的收穫。
“你們之中的一人上木筏子渡河!若能獲機緣,便算你們自己的!”夏月嬰說道。
“六公主,我來!”其中一個護衛自告奮勇道,神色躍躍欲試。
“嗯,我會記得你們的忠誠!”夏月嬰沉重點頭。
見此,那護衛滿臉通紅,內心只有一個想法:士爲知己死!
於此同時,在後方潛行的葉浮生和金剷剷也緊隨而至,皆是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到了。
“石像,我不是做夢吧?這不是我們之前出來的那個小山谷嗎?怎麼現在變成一片金海了?還有那佛曰石棺呢?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金剷剷說道。
“這沒錯啊!我們就是原路返回的!”金剷剷自己確認了路線。
但是,怎麼一回頭,地形就完全變了?
“這應該就是那佛曰石棺搞的鬼!”葉浮生道。
這佛曰石棺放置在這裏,果然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們繼續看下去!”
……
夏月嬰等人守在岸旁,他的一個護衛踏上了小木筏,而在踏上木筏的一刻這護衛手中的武器,竟然幻化成了一根槳。
“這……”這護衛一時不知如何,茫然看着夏月嬰。
“劃吧!”夏月嬰道。
荒古遺域詭異頗多,化兵爲槳,尚在他的接受範圍內。
只是,這護衛去了之後,究竟會有個什麼結果?
這護衛點點頭,開始划船,然而,他劃了很久,小木筏似乎在前進,前方卻依舊是一片金海,看不到邊際。
劃到最後,這護衛已經是累的不行,精疲力盡,無盡頭的金海讓他一片絕望,真的很想丟棄手中的槳。
但是,他答應了公主,怎麼半途而廢?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個聲音,讓他回頭看看,但他很警惕,示意自己不要上當,繼續往前劃!
“石像,你說這人划船劃了半天,還在原地,連岸都沒有離,是幾個意思?”金剷剷對葉浮生說道。
“他身後的人一直在叫他,他也沒個迴應!”
“或許,他這護衛感覺到的,和我們不一樣……”葉浮生道。
“六公主,他可能是着了道了,我下去把他拉上來!”又一個護衛主動請纓道。
“別動!”夏月嬰喝道。
阻止了身邊的人下小木筏,他繼續看着剛剛下去的護衛不斷划船,護衛時不時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停下來休息一下又繼續劃,很是堅持不懈。
而剛纔,他們在岸邊叫了那麼久,這護衛也猶如沒有聽到一番。
不知過了多久,護衛感到自己真的要絕望了,完全看不到金海的盡頭,荒古遺域都沒有這麼大吧。
他腦海之中讓他回頭的聲音越來越明顯。
是啊!現在回頭,至少知道能夠划到岸邊,但一直劃下去,根本沒有盡頭,只有絕望。
於是,這護衛回頭了,一眼就看到了岸邊,看到了正等待着自己的公主等人,這一刻,也不管爲何會這樣,只感覺整顆內心都充滿了放鬆與喜悅。
他丟下了手中的槳,迫不及待上了岸,單膝向夏月嬰下跪。
“六公主,卑職無能!”
而夏月嬰卻是沒有看他,而是看向了一旁被護衛丟下的槳,慢慢沉到海底,變成之前的兵器。
“請起!”夏月嬰說道。
“你的兵器丟了,這把劍賜你!”
夏月嬰拿出了一把長劍,丟給了這護衛,護衛見此,露出喜色,連忙去接。
然而,他剛剛接住寶劍,卻又不由自主地丟了。
夏月嬰和護衛們都是一愣,其餘護衛正要發怒,這護衛連忙着急請罪,滿臉愧疚,自己怎能如此大意將公主賜的寶劍落下。
這護衛又去撿起來,然而,剛撿起馬上又丟了。
護衛大急,連忙又是撿起,又是丟下。
“公主,我,我……”這護衛一臉恐慌。
此刻,夏月嬰和其餘護衛也都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一次還能解釋成意外,然而接二連三,再聯想到之前護衛在小木筏上時的不正常行爲,必然是這金海搞的鬼了。
“你再試一試其餘兵器!”夏月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