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蕊說完這句話後,她就後悔了。
她這是說的什麼?
在懷疑這個男人,還好不好用嗎?
蒼天,她這不是自尋死路嗎?按照這個男人的性格,肯定是要告訴她,他可以證明的。
彷彿受驚的小兔子,楊靈蕊側身就要逃。
但是下一秒,她整個人卻被華天瀾抱到了檯面上。
華天瀾緊緊地壓了上來,兩個人敏感的這樣對視着。而楊靈蕊因爲坐在臺面上,被華天瀾這樣壓了上來,腿都合不上。
“華天瀾,你,你想做什麼!”
楊靈蕊的聲音裏,帶着一抹恐慌。
這樣的姿勢,讓她心裏很是不安,甚至,她腦海中已經有了某些讓她恐懼的想法。
“你,可別,別亂來啊!”楊靈蕊很努力的,讓自己裝出來一副有底氣的模樣。
只不過顫抖的聲音,卻似乎出賣了她。
華天瀾身子前傾,這樣壓迫着楊靈蕊。
楊靈蕊不由自主的往後倒,努力的想要隔開跟華天瀾之間的距離。
廚房潔白的瓷磚,倒映出兩個人之間詭異中帶着曖昧的姿勢。
華天瀾直直的看着楊靈蕊,似乎想從楊靈蕊的眼睛裏,讀出來他想要知道的情緒。
楊靈蕊的眼神有些閃躲,但是清澈的眸子,卻遮掩不住她的心緒。
在她的視線裏,華天瀾很明顯的發現了,這個女人,恐慌佔了大多部分,那種他想要的情緒,卻並沒有出現。
這讓華天瀾的心裏,頓時不滿了起來。
他嘴角微微上揚,眼神稍微眯了一下,做出來一副色迷迷的模樣,低聲道:“楊小姐,你剛纔說的話,這麼快就忘了?”
“話?”楊靈蕊因爲緊張,被華天瀾一下都給問懵了。
她已經快要崩成一條線的大腦,迅速的反應了過來。
“華天瀾,我剛纔那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她用最快的速度說出來這句話,想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
但是很遺憾,她失敗了。
因爲她的那句話,本來就是應了華天瀾心裏最深的夢想。
他真的,很想佔有楊靈蕊,她的心,她的身,她所有的一切,他都要。
他要這個女人,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
“可是,我當真了。兩個月就廢了是嗎?我這都已經兩年了,可是我還是很好用。楊小姐不信的話……”
“信,信信,我當然信。”楊靈蕊趕忙打斷了華天瀾的話。
那雙灼灼的眸子,似乎在告訴華天瀾,她是一個多麼真誠的人兒。
華天瀾看着楊靈蕊這幅模樣,嘴角不由得扯了扯。
這個女人的態度,轉變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他還什麼都沒做呢!
“不,你不信,作爲一個男人,這可是最強硬的挑釁。所以,我必須證實給你看,我還是,很厲害的!”
華天瀾說着,手已經伸到了褲腰帶的位置。
這一下,可把楊靈蕊嚇得夠嗆。
她趕忙伸手,抓住了華天瀾的手,因爲恐慌,嗓子都有些尖銳的道:“別,我相信,我真的相信。華先生,你不要耍流氓!”
楊靈蕊這會,可真是被華天瀾給嚇得夠嗆了。
而華天瀾,因爲楊靈蕊的動作,停下了本來要解開褲腰帶的手。
其實他剛纔,也只不過是要嚇唬一下楊靈蕊額。
畢竟,這是在廚房。
就算是他再衝動,也不會在這裏跟楊靈蕊發生某些事情。
這倒不是地點的問題,而是在他衝動外表之下,華天瀾有一顆冷靜的心。
他知道,他現在還沒有跟楊靈蕊,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
“楊小姐說這些話,可都是真心的?”
華天瀾壓着楊靈蕊,兩個人直接的距離,已經不足五公分。
楊靈蕊手上還在攥着華天瀾的手,不讓他做解開的事情。
可她忘了,她不鬆開手,確實會阻攔華天瀾做什麼壞事。
但是這樣的話,她跟小華天瀾的距離,就實在是太近了。
甚至,楊靈蕊都能感受到,小華天瀾的灼熱,這會正在她的手邊。
而獨屬於男人的慾望,這會都已經寫在華天瀾臉上了。
楊靈蕊下意識的,就想要服軟。
因爲她害怕,害怕這個男人會衝動。
而她也害怕自己,華天瀾兩年了,同樣,她也不是這麼久嗎?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不同,但是激素的分泌,可都是一樣的啊!
“真心,是真心的。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懷疑華先生的。”
似乎怕華天瀾不信,楊靈蕊還特意捂着心口說。
只不過她的心口,跟胸口,都在一個位置上。
這讓華天瀾的視線,不由得緊緊地鎖定了上去。
他性感的喉結,很明顯的動了一下,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
這可差點嚇破了楊靈蕊的膽子,她這會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了自救的想法。
那就是給華天瀾的敏感位置狠狠地來一腳,趁着這個男人虛弱的時候,她就可以逃到客廳裏了。
楊靈蕊篤定,在客廳裏,當着兩個孩子還有丁姨的面,華天瀾絕對會老老實實的。
好在,這次華天瀾並沒有過分的舉動。
大約三十秒,他才收回了視線,絲毫不掩飾眼神中的貪戀。
“楊小姐,其實有一種治療失憶的方法,叫做刺激治療法,你聽說過嗎?”
“刺激治療法?”楊靈蕊嘴裏不由得唸叨了一下這個名字,直覺告訴她,華天瀾說的這個治療法,肯定不是什麼好的法子。
因爲從長期跟華天瀾的接觸看來,這個男人每次說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方法,很明顯都是用犧牲楊靈蕊的某些利益來完成的。
“我不需要!”
楊靈蕊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吶喊出來,但是跟她對應的,則是華天瀾的一聲輕笑。
“乖,聽我的話,你需要。要遵醫囑,知道嗎?”
華天瀾彷彿誘人心智的惡魔,諄諄誘導着楊靈蕊。
而楊靈蕊聽着這個男人看似溫柔的話,很無語的看着他。
這個男人,難不成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來看待了?以爲自己就這麼好騙嗎?
“哪個醫生說的!”
楊靈蕊已經想好了,不管是從華天瀾的嘴裏蹦出來哪個醫生,她都要無一例外的說一聲庸醫。